冯巩的相声已经是日薄西山,黔驴技穷。相声本来就不景气,如果不在内容上下功夫,光是靠换马甲或者恶搞肯定是不会成功的。冯巩先是和刘伟合作,后来搭档一茬一茬的换,牛群当县长以后,似乎找不到人了,于是,把中央电视台的朱军和周涛硬拉来说相声。节目主持人说相声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行不行。行不行自有公论,不用我多说,光是十几年不变的“我想死你们了”,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被雷倒。
单说今年的相声小品《暖冬》。从内容到形式都没有新意,笑不起来,看着冯巩卖力地想逗大家笑,大家却不捧场,掌声稀稀拉拉的,即便这零星的掌声可能还是托儿的,我真是感到有些悲哀。尤其是当冯巩说每年大年三十都请他那位长得像“藏獒”的朋友给他捏一个女朋友的泥人时,我倒有点想哭。镜头给了那位朋友一个特写,那位小伙子在笑,我不知道他怎么笑得出来,几十亿人看着,人家说他像狗,他还在笑!
不是我上纲上线,在我们的文艺作品里,抵毁,讽刺、污辱普通人或者是弱势群体形象的比比皆是。很多相声小品以残疾人的生理缺陷作为笑料,以此取乐,而台下的观众也笑得不亦乐乎。被取笑的人似乎也没有感到什么屈辱,有的甚至以此为荣。不知道尊严,也不在乎尊严。同大人物握一下手,可能这手几天都不想洗,被大人物摸一下头,可能要用帽子罩住。
狗在中国是最受欢迎的,因为狗有奴性。主人高兴时,陪主人玩玩,主人生气时,踹它一脚,它也只是汪汪叫几声。给一根肉骨头能高兴几天。甚至主人杀它煨汤的时候,它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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