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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中记:真实与梦幻

(2020-02-20 13:22:08)
疫中记:真实与梦幻


 

真实与梦幻

陈新

 

 

 

真实与虚幻,有时候令人难以辨识。

北京大学是青年学子们向往的圣殿。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它不仅能提高人的学识,还能在某种程度上指明人生的方向,以及处世的态度,更能予人以或光明或福禄的前途。

尚记得当年高考第一志愿填的就是北京大学,第二志愿填的是清华大学。

之所以敢这么大胆地如此填写高考志愿,那是因为我当时成绩是全校第一名,而且每次考试的总分都比全校第二名要高出几十分。

然而,我却没有实现这一志愿理想。毕竟乡村中学的全校第一名,比大四川的全省前几名,距离相差得还不是一里两里,可能有从南充到成都那么远吧。也因此,去北京大学读书,成了我一生的遗憾。

禅问,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哲学答:得不到和已失去。

因而,当我第一次走进北京大学校园的时候,便情不自禁地捡起一砣石头,且视如致宝地带回家,放在我书房简陋的博古架上供奉着。

国内某著名大刊一位首席编辑姐姐对我说,她同事当年正在读高中的儿子去北京大学游玩时,也特地捡了一砣石头,平常带在书包里,以沾其灵气,最后果真考入了该校。

在我的心中,来自北京大学校园的这块石头,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它是一种坚定与执著,以及积极向上、与世界接轨且包容的精神象征。

北京大学谓中国第一学府,毫不夸张,该校学子们无不是人中龙凤。校园里朗朗的书声,灯下如禅定坐钻研的身影,甚至卿卿我我的爱恋,都是风景,都如能量影响他们身边的石头。

如来身边的老鼠都能成精,你敢说这样的一块石头不会比别的地方的石头有所不同?

愚蠢!

你的意思你是作家,你去莫言老家所在生产队取走一小坨泥巴拿回家放进花盆里种菜,并不时吃点所种的菜,你就能成为又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作家?因为莫言就是吃他家乡泥土上生长的粮食蔬菜而成长起来的呀!

没这个意思,别钻牛角尖!

我该怎么反驳你呢?我想想。

那么你买一本曹雪芹的《红楼梦》,或者陈新的《镜像》,或者其他人的其他书,你的用意何在呢?你的意思是你非得成为曹雪芹,成为陈新,或者成为其他书的作者,你才买的吗?你不能用来放在你家里做做摆设,装点斯文吗?你不会偶尔读读,补充一点精神营养吗?

其实捡一砣石头也好,买一本书也好,你喜欢就行,你喜欢就是理由。

很多人去北京大学校园,都会在未明湖畔的博雅塔前留个影,背景就是博雅塔。博雅塔名字既博又雅,好高大上啊!可是我告诉你,这就是一座水塔,或者曾经是一座水塔,你怎么想?是不是就不在这儿留影了呢?

当然要留影!你的理由依然是,它位于北京大学校园里。

一砣石头有灵气吗?

这个我倒未必相信,不过是以此虔诚地励志罢了。如某著名大刊那位首席编辑姐姐的同事的儿子。

我也是,供奉这砣来自北京大学的石头,不过是偶尔瞄瞄,让自己知道差距在哪里,警醒自己努力努力再努力。

如果不努力,就拿它砸自己的头。

哈哈,这话说得有些夸张。

其实不是砸,而是用自己脑袋亲它一下,同时对它说:我得向您学习,我崇拜您,您可要提携我呀!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它来自北京大学校园呀!

我是有理想,有信念,有追求的人的粉丝。

但是我不努力,可能就不是我拿着它砸自己的头,或者亲它的事了。

亲它没用,巴结不上。

它毕竟是冷漠的。

我要说的是,有可能某天它会掉下来,甚至飞过来砸我的头……

比如地震发生的时候。

或者其他。

去年十一月,我终于坐进了北京大学的教室里,在北京大学度过了一段寒风中温暖的时光。在这里学到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但我却发现了一个毛病。

有一天晨起,与我同住一个房间的代兄微笑着问我:“你昨天晚上做梦了?”

我既惊讶又愧疚。

惊讶的是,他怎么知道我做梦了?愧疚的是,我做梦一定打扰了他原本美满的睡眠。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呢?你太厉害了,我做没做梦你都知道。”

“是啊!你说梦话了嘛。”他继续微笑:“而且那个梦话很真实,就跟白天你与人交流一样口齿清楚,逻辑严密。”

“哈哈,真的呀?我好像记得是做过啥梦,但是梦中说过啥不记得了。而且我理解的梦中所说的话都是哩哩噜噜,未必口齿清楚。”

“还真的听起来非常清楚。”

“那我说的啥?”

“你说,‘这是多大点事呀,有啥关系?别怕!’”

“还有呢?”

“其他的话不太清楚了,夜半三更的,我也是睡眼惺忪,忘了。反正不只这一句。”

我在梦中说过什么不重要了,他半夜三更听到我说过什么也不重要。我奇怪的是,我怎么现在做梦之时能够清晰地说话了呢?是我自己人格分裂了呢?还是自己成长了?

在我老家大通镇有这样一个传说,或者在楼子沟有这样一个传说。我小的时候,父亲曾经给我讲过这个传说。这个传说不是关于楼子沟的,而是在楼子沟流传的。

这个传说是关于包公的,关于包公之死的。

历史上的包公是怎么死的?我没考证过。

我知道关于包公的传说很多,有不少故事耳熟能详,妇孺皆知,但却真不知道真实的历史上有没有包公这样一个人。如果历史上有包公这样一个人,他又是如何死的我更不知道。

不过,这没关系。我又不是研究历史的,更不是考古的,也无须写盗墓笔记,所以我不知道包公怎么死的并不丢人。

我只讲在我老家传说中的包公是怎么死的就可以了。

好在传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定性为谣言。所以,你可以听着玩。

如果要传一下,转发一下,我也不反对。

你知道吗?包公是被他最亲最近的人杀死的。

杀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夫人。

有一天晚上,与夫人就寝后,包公很快进入梦乡。

如何知道夫君已酣然如斯呢?

因为他呼噜如雷呀!

包公五大三粗,容貌粗鄙,再加上平时太累,要审的案子太多,同时承受的精神压力也太大,他睡觉的形象当然好不到哪去。

好在包夫人早已习惯了他的鼾声,这对爱包公的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催眠曲了。若是哪天睡觉之时包公没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鼾声的话,那对她来说相反还是一件揪心之事:不是夫君心事太重,就是身体有疾!这可不是好玩的!

因而当包公的鼾声炸响之后,心中幸福满溢的包夫人也很快睡着了。

然而夜半时分,包夫人却被一阵义正词严的声音吵醒了:“你这个魔头,为害人间久矣,早该法办了!”

那个声音来自离他们卧房不远的公堂之上,那个声音正在审理一桩案子,那个声音是夫君包公的声音。

夫君半夜也审案?好奇怪!

更奇怪的是,自己枕畔那人依然鼾声如雷。

不,这不是奇怪!这是惊悚!

夫君在公堂审案,那么枕边这人是谁呢?是谁胆敢冒充包公与自己同床同枕?

这是何方贼子?太胆大了!

包夫人怀疑过是不是自己听觉错误,因而身体不动地竖着耳朵继续听了一阵,并确信无疑外面公堂之上审案者就是自己的夫君!夫君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因而,她不奇怪了,也不惊悚了。

跟着包公这么多年,她当然也非俗世女子。

由于包公秉公办案,连附马都敢杀,得罪的人不少,怕被人暗害,他们平常枕下都放有一把用于防身的锋利的短剑。没想到那些年里暗害包公的人没有出现,居然有人冒充包公跟自己睡觉,还呼噜连天,现在这把短剑终于派上用场了!

包夫人微微挪动身体,并从枕下摸出短剑,从剑鞘中轻轻拔出剑来,对着枕边那人的脖子就狠狠地一下子抹去。

一股腥膻的热浪自剑抹之处喷薄而出,先前还呼噜如雷的那人颤抖了几下,然后停了下来。而卧室外公堂之上那正在审案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

“来人呀!有刺客!”

包夫人大声喝道。

家丁随之掌灯而来。

“夫人,刺客在哪?”

“就在床上,已被我杀死了。”

众人走近,顿时大骇。

“夫人,你怎么把大人给杀了?”

包夫人定睛一看,也大惊,继而大哭。

只见枕边那个被她杀死且血流满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包公本人!

“天啦!这是怎么回事呀?夫君不是正在外面公堂审案吗?”

“他哪在审案呀!这半夜三更的审什么案呀?”

包夫人当然不知道,包公是正义的化身,他自天堂来到人间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主持公道!

可是危害人间的难道只有坏人吗?还有牛鬼蛇神,妖魔孽怪呀!

因而包公通常是白天审坏人,夜晚审魔鬼。

审人时,是以肉身出现;审鬼时,是以灵魂出现。

审人时容易积下仇怨,招坏人暗算;审鬼时则难以理喻,被亲朋屠戮。

昨天晚上我又做梦了,梦境美好,但具体内容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记得自己又说梦话了,而且梦话也是很清楚的。

岂止清楚,是铿锵有力!

然而倏忽梦醒,竟至怅然,更有些许恍惚。

因为白昼的真实与夜晚的梦幻,是如此胶着,令人傻傻分不清。

疫中记:真实与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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