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真实事迹改编
讲述一位妙龄少女不幸被骗,深陷虎穴,在惨遭折磨、备受凌辱的情况下坚强生存,并与邪恶势力殊死斗争的孤苦经历。
三舅轻轻地抚摸荷的头发,消瘦的面容有种父亲般的慈祥,三舅劝荷道:“荷,别难过了,刚才家人也是一时焦急,发现那么多钱不见了,情绪都比较激动,你就别怪他们了,等下我要说说他们,也太过分了!看把我的外甥女逼成什么样了?我相信不是你偷的,舅舅相信你!”荷微微抬起头,望着三舅,泪如泉涌,三舅递过一个毛巾,继续说到:“别哭了,荷,事情已经过去了。镇定一下,好吧?”荷接过三舅手中的毛巾,抹了抹眼泪,肯定地点点头。
一个下午,荷都像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做事,草草应付完手头上的工作,荷便回家躺在床上了,不想吃饭,也不想见人,只觉得满脑子都是问题,满心的苦恼和不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窜来撞去,折腾的荷头昏脑胀,合不拢眼,荷就这样辗转反侧整夜未眠,恍惚间,房门似有似无的响了几下,荷一骨碌爬起来,紧张的心跳到了嗓口眼儿,努力再听,发现并没有声音,须臾,荷确认周围再没有声响,强鼓勇气,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狭窄的门缝向外望去,凌晨的夜大口大口吐着黑暗,让人喘不过气来,荷将门缝越拉越大,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荷索性把门打开,走出门外,查看查看这周围到底有什麽东西?舅舅家的六间房不见一丝灯火,想必这三更半夜的舅舅们也早该睡觉了,荷这才放心的回屋睡觉,当荷转身将门拴好之后,突然有一只大手将荷的嘴紧紧的捂住,荷惊慌失措,大声喊却是徒劳无功,想拼命从那人的怀里挣脱,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羸弱无力,那人一只手死死的将荷抱住,然后用力将荷摔倒在床上,荷的头部撞到了床头位置的横木,剧痛迫使荷开始发晕,荷努力不让自己倒下,荷用尽力气挣扎,可丝毫没有作用,荷的嘴巴被一个宽厚的布带牢牢的缠住,荷的双手被那人控制,那时的荷感觉自己就是一只钉在案板上的小白兔,无奈地等待屠夫的手起刀落,那人黑色面罩透出的双眼是那么的可怕,让人毛骨悚然,黑夜里,荷只记得这样的眼神如此的熟悉,就是荷在鸡场山洞里遭遇的那双眼睛,此外,还好像在哪里触碰过,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人这次是有备而来的,荷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被那人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捆的结实,这让她动弹不得,直到荷的衣服被那人一件件剥落,荷突然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会失去,荷歇斯底里的呼喊,终究没有换来什么,那人疯狂的在荷身上运动,像头饥饿已久的狮子,拼命地撕咬着口中的羔羊,剧痛由荷下体刹那传遍全身,荷的泪水扑满面庞,几乎要窒息,木板床“吱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是如此刺耳!不知道过了多久,荷仿佛从噩梦中惊醒,那人从荷的身上爬起来,用块毛巾一样的东西胡乱擦拭着荷的下体,然后又将荷的衣服草草的穿上,并扣好衣扣,荷的身体此刻已是麻木无觉了,荷在等待这一切结束,然而令荷出乎意料的是,那人用一个麻布带将荷套住,把荷用力的抱起来,扛在肩上就走,荷用脚猛踹那人,谁知那人将她搂的更紧,跑了很长一段路,那人粗粗的喘着气,最后应该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荷被扔在地上,然后就听见有另一个脚步声迎上来,然后两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但无论怎么仔细,荷还是听不懂那两个人在悉悉索索的说些什么,荷的头尚在麻布里面,也看不清周围有什么,少顷,其中一个人好像是离去了,荷意识到噩梦还在继续,果然,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这个人身体更瘦,但是力气却不小,荷的痛处再次被撅起,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荷哭的眼泪也干了,可禽兽是没有人性的,也是没有感情的,荷在最绝望的时候,一种可怕念头直涌上脑门,荷想与面前的人同归于尽,于是荷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猛地朝面前这个正趴在自己身上吸食鲜血的恶魔的头部撞去,连撞三下,“啊!哎呦!”只听见那人惨叫的一声,倏地从荷的身上爬起,几个巴掌就打过来,直打的荷鼻青眼肿,荷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喊叫,这时,好像是惊醒了什么生物,周遭乱成一片,大大小小的鸡都开始叫了,那人似乎再也没有心情折磨荷了,开始的那种激情还没有历经高潮就遽然停止,这让那人十分扫兴,甭管它三七二十一,那人也将荷抱起,跑了更远的距离,大概过了半个钟头,那人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将荷用力的一抛,荷感觉自己滚落在山坡的一面,身上到处是坚硬的石头刮破的伤痕。(未完待续)
不断更新中。。。。。。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