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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母校恩师同学和我

(2023-07-28 10: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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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故土

情感

                                                                故乡 母校  恩师  同学和我 
            ——为高中毕业50周年同学既母校郭村中心小学建校114周年、郭村中学建校55周年而作
                                                                              唤鸣

    我生于普通农民家庭,小学到高中的学生时代是在郭村度过的。这里虽是偏居水乡一隅,相对闭塞,但土肥水清,风光秀丽,物产丰饶;百姓勤劳节俭、善良,民风厚重而淳朴,尤为崇文重教;历史悠久的中、小学根深叶茂,桃李天下。她滋润并养育了土生土长的我,影响并确立了我的性格、人品、人生观、价值观及一生的走向。我对她有无从替代的情感,而今依然还是那样魂牵梦萦。

    记得我的学习是从私塾开始的,地点是蔡家祠堂,先生是个小老头,不过只上了不到二天就停学了。听母亲说是年龄小(不到五岁),太调皮,先生管不住。入郭村小学读书七岁上下,校长陈乃霞(她丈夫是高级别军官),教师十人左右。小学位于郭村老街街头及老河南侧,据说原是一沙姓地主家住宅,共有十多间教室围成不太规则的正方形与外界相隔。学校中部有前后两幢朝南的各三间七架梁房子,前是教室,后是教师的办公室。紧靠办公室的西首是教师宿舍。北部临河有一厕所,厕所前有一空地,两个滑梯,滑梯北有一不算高大但很有年份的白果树。西部是大门(唯一进出口)面对郭村老河的运粮码头,码头西是马神庙(后为粮管所所用)。大门前有一南北向不宽的路,直走10米左右有一小木桥与老街相连。我的一二年级在此就读。

    从三年级开始我们全部搬转到马神庙南头更大的校舍(现郭小)就读。校舍有三排,数十间教室。第二排东西两头是教室,中部是教师办公室。排与排之间是花园,后来在中间又分别砌了两张水泥乒乓球台,我的打球就是从此开始的。教室前有相对整齐但又不太大的树木。西首有一门朝东的厕所。学校没有围墙,是全开放的。学校两边有两条较大道路直通前巷。前排教室南面是土操场,两边有树木和浅沟与马路相隔;操场有一对木制篮球架;南面有一宽不到五米、长约五十米的小水沟与外界相隔。在场外西南角近水沟处有个“丁头虎”里住一孤老太,这与学校整体很不协调。但这算是当时郭村最好的小学了。

     郭小老师到我上三、四年级时已有十多人。我对汤德山、朱永安、徐慧、张老师、王老师等有印像。那时的老师和蔼可亲但也很严厉。朱老师教图画、算术、有时还教体育,徐老师教算术,王老师(汤爱人),会弹琴,教我们唱歌时是边弹边唱。给我映像最深的是汤德山及张(近视眼)老师了,他们也是我人生启蒙老师。他们经常教育我们要学雷锋做好事、互相友爱,天天向上,当三好生;而说得最多的则是听党和毛主席的话,做革命接班人。

    汤老师既是班主任又是语文(5年级开始)、体育老师,有时还教我们唱歌。他个子不高,很精干。是他教我坚持写日记,提高语文水平,不时还检查,指出错误。他经常利用课余时间讲故事给我们听,尤其朗诵很吸引我,他讲的毛主席赴重庆谈判周总理给主席代饮酒的故事至今还记忆忧新。他是把我带入“语文世界”的第一人。

     张老师教我们三、四年级语文。他教我们如何写作文,好的作文贴到教室后面的墙报上。有一次房幼昌(原郭小校长)的儿子房凤生描写我像貌的作文活灵活现(那时我是光头、圆脸),引起全班同学哄笑。特别是他教我写毛笔字,让我对其钟爱一生。记得全校写字比赛时,我总是得第二。有个姓姜(其父姜启斌)的同学,他的字一直第一。由于姜家是地主成分,他上完小学后就辍学了,很是可惜。

    全校大概有六、七个班,学生有三、四百人。我们班有50个左右的同学。我从三、四年级开始一直是大队长,戴三道杠。五、六年级是大队委,曾代表学校参加江都县少代会,觉得很光荣。当时有几个同学与我玩得很好,常给我零食吃,他们是曹炳元、汤正军、蔡定、瞿建明、蔡小春、经凤年、蔡广俊、蔡广云(女,同桌)等。

    曹炳元印像最深,老师一叫他回答问题时,他总是抠摸鼻子。他很佩服我的毛笔字,曾让我给他家写条幅。他还常带我到他家玩。他家三间草房加箱房,有一个门朝东的院子,爸爸是生产队长,进出他家的人很多,我很羡慕。

    汤正军个子比我高得多,穿着很时髦,是交平人。有一次,他带我到他家玩,走到半路不知何因又折回了,以后一直没去过。他爸好像是公社干部,我们很谈得来,但他比我能说,知道的东西也比我多。他可能到四年级就不在郭小上学了。至今从没见过面。

     蔡定很顽皮,他妈去世早,我没见过,爸爸蔡国栋是饭店厨师,与我家有祖源。他游泳很‘’来斯‘’,能从饭店的窗台上(距水面足有五、六米高)一跃跳入水中,我甘拜下风;他也常和我打架玩闹;有好玩的、好吃的总与我分享,有时还帮我做家务;他是居民户口,后在江都船厂工作,我有两次到江都找他,都没见着。

    我们同学之间很是友好,我从未与他们发生过冲突。课外最开心的活动是打乒乓、争看“小人书”。小人书是我最爱,街上的同学常借给我看,很多历史人物、故事我都是从小人书里得知的。

     六年级时发生了“文革”,我们戴上了“红小兵”袖标,学校招生暂停,记得小学上了七年以上。此时的我已是做家务的‘’小能手‘’了,除了做不动的活,什么都干。
    郭小虽“小”,但人生最‘’大‘’。她奠定了人生基础,创立了人之“初心”,影响了人之一生。民间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幼学如漆”很有道理。我感恩郭小、老师、同学。

    在‘’复课闹革命‘’中我来到了郭村中学。郭中位于老街的西北角,学校没有围墙,全开放。校长田燧,教职工十多人,四、五个班,学生300人以上。除课本费外,学费全免。共有三排房,数十间教室,第一排是教室,二排是教师办公室兼教师宿舍,三排是学生宿舍。一排教室中间有一乒乓球台,南面没有墙,北面有个小门与中排相通。一排与二排前面有东、西两片花园。二排与三排间距较大,为一片菜地。一、二排西部紧临教室的是广场,广场有一对篮球架,西北角各有一单双杠和一沙坑用于跳远。离广场不远的西北部有一伙房,为路远学生提供中饭。记得学生都是自带大米,伙房免费蒸煮。我和路近学生都是回家吃饭。伙房前有一大片菜地。从伙房到教室有一条东西走向且较宽的马路,两边白杨树很高,微风轻吹婆娑起舞,发出沙沙声音,给人轻松感。在学校最后有一条不宽但有数十米长的小水沟,水沟后是焦家庄。学校正东是一片庄稼地,一排较大的白杨树与之相隔,还有一条与第一排教室相连并直通副业队蚕种场房的小路,此小路还与老街通往后巷的南北向大路构成十字交。学校东偏南约百米处有一较大水塘,水塘周围是副业队蔬菜基地,我们常在里面穿行,瓜果、西红柿成熟时有个别同学‘’偷‘’摘。学校最南端约百来米是老郭村河的汊河,河北边有一较宽道路与老街相通,汊河上有一小桥与杨巷相连。记得杨如海家就住杨巷,我们放学回家时就在小桥北与之别过。放学、上学我大多跑步,下雨时赤脚飞奔,很有乐趣。

    初中老师有袁某(外号袁大头)、桑育、张某、“小耳朵”、丁培荣、严日来、吴焕金等。

    张老师戴一副白略带微黄框架的眼镜,好像带有南京口音。在我心里他是大学问家,教语文,他对我影响最大。他讲的《谁是最可爱的人》、《天上的街市》、《荷塘月色》我听得很入迷。他有时将我的作文读给全班同学听,不过认真听的人很少,但我很有荣誉感。他还单个教我如何写记叙文、散文、诗歌及相关批判文章,好像对我十分关照,其实我当时也只学了皮毛,一知半解。不过他的鼓励和偏爱,使我感受到中文的魅力并喜欢上了它。他在郭中时间很短,后来不知何因调往何处了?教语文就换为吴焕金老师了。
     严日来教化学,他那红润又富态的脸给人以和蔼可亲之感。我感觉他对教学特认真并很仔细的备课(我曾看过他的备课笔记),讲课时总是深入浅出、易懂。他特别要求我们背记门捷列夫表。此时我对化学由好奇心进而逐渐转为兴趣。我课下问他问题,他总是解释得清楚易懂。有一天下午他曾带我和几个学生去郭村北的一个村庄参观如何利用沼气做饭。那天在回来的路上他反复跟我们讲其原理。他常说将来化学应用十分广泛。另外也是他告诉我们我国能人工合成胰岛素。他还说:学好数理化,走尽天下都不怕。这给我印像最深。他是把我引向学习自然科学并对其产生兴趣的第一人。

    桑育老师是纯苏北口音,长一张憨厚又带微笑的脸,教农知(自然地理)。他的口才很好,说话风趣幽默,平易近人,与同学关系很好。他演讲的“平型关大捷”报告会生动极了,尤其是与日军争夺“老爷庙”及描述林彪神态的那两段更是异常精彩。

    袁老师,也很会说,上海人,个子不高。他可能教我们历史、地理。他家是资本家,学校大会批判他时他答道:我家是资本家,但是红色资本家,我家的所有财产都交给了共产党了。

    丁老师教物理,他虽有无锡口音,但板书整齐清晰,我们还是能听得懂。但我对他讲的物理特别是电工部分并不感兴趣,而对他讲的“万有引力”、“重力加速度”却兴趣特浓。他的样板戏《红灯记》京剧唱得特棒,学校集体娱乐活动时必有他的表演。他爱人在泰州,下午放学后他一般骑自行车回家。

   " 小耳朵"好像是教数学,不知他是哪里人,他教学很认真,讲话时声音有些“尖”,我有时听不清楚。此时我们开始学习方程式、几何、数列等。

    所有老师都是大学毕业,我感觉水平都很高,虽有文革干扰,但教学却都很认真。不过我们学生大多都不以为然,课堂纪律不是很好。我当时学习同样不是很认真,因为那时学习并不是我的主要任务,而家务及劳动争工分是当务之急。放学后要做家务,星期天和寒暑假我还要到生产队劳动争工分。我家很穷,幼年(五岁)丧父,我是唯一男子汉,已经知道并感受到生活的艰辛了。

    我们班里有五六十个学生,几乎都是前中后巷的。李家兴、王洪广、周正桂(小眼睛)、巫根岐(小个子)、瞿建明、蔡定、蔡广俊(很会说和表演才能)、张明、曹以信、朱树生(高个子)、陈阿龙(船上人家)、经凤年等是我最熟悉的。还有女生步红文(父步松林,他毛笔字在郭村名气很大)、田华(田燧女儿),不过我从没有和她们说过话。

    李家兴不是郭村本土人,家境较好,我十分羡慕。他爸爸是供销社主任,但“文革”受到冲击,妈妈好像是会计。他与街上同学交往比较多。我仅去过一次他家,在街的茶水炉西侧有一条穿透南北的小巷,在小巷的约三分之二处左拐向西、穿过蔡圣青(副业队长)家的庭院再右拐就是他家。该房是单独的两到三间平房,门前较宽敞,有菜园,屋里面积较小,但很整洁。他各方面表现都很突出,体育更是出类拔萃,百米赛跑是12、3秒(记得高中时他曾参加县和地区运动会并取得很好成绩),而我是15、6秒。唯有我的乒乓球可以与他较量。不过平时我与他交流和玩的机会不是很多。

    王洪广幸福大队人,既调皮又很灵活,老师常批评他,他的心思就是玩,但人很灵活并聪明可爱,我与他常有交流和打闹,因为我想了解他爸的故事。他爸来过学校,是现役连长,高个子,穿军装很是威武。十多年前我们在南京东站偶遇,他还是那样灵巧,变化不大,只是话语少了些,我们同坐一趟车回郭村。

    巫根岐个子很小,我们都叫他“细奶奶”,说话有些“口吃”。但他很聪明,做事很细很认真,记数能力很强。不知是何因,他常被他妈掐得满脸是伤,我很心痛。每天上学我都从他家门口经过,叫上他一起上学。74年我在扬州地委工作队驻砖桥公社,他在那里的毛笔厂做毛笔,我常找他借自行车,他对我帮助不小。后来见过多次。他做过郭村猪鬃综厂老板,成绩不小,他还当过郭村副镇长,现在是公务员。

   瞿建明在小学就是好友,个子比我高得多,住老街西头偏后,有个大院。他最让我敬佩的是对每一位同学都很热情和乐于助人。他爸爸是管公社文化娱乐工作。每当大会堂有电影和戏剧,我就跟他从公社后门偷偷进去;他还到公社文化站借书给我看(那时借书要钱)。工作后我有几次回郭村,见面时他还是那样热情。

    经凤年前巷人,说话直,为人特真心。他爸是粮管所会计,我有时会找他“开后门”买紧俏食品。他是我最好朋友,放学后一般都和我同行,甚是亲密。其中有一事件给我印像深刻:一天早上我早到教室,在黑板上画了一幅头戴官帽的古人像,身佩宝剑,不知哪个同学看到其佩剑正对着“毛主席万岁”,老师上课时知道了,汇报给学校。巧的是在前不久学校第一排东山墙出现了“反标”,即有人在“毛泽东”字上打了叉,学校正在排查。学校领导随即找我谈话,要我承认是我所为。有个叫蔡xx(校工)对我特别狠,说我家有三个国民党,我骇怕极了,而且哭了。但我坚决不承认(我画时也确实没有看见有“毛主席”字)。下午放学后继续审我,直至天黑,并说第二天还要继续交待。第二天早上经凤年知道后,他主动站出来说,“毛主席万岁”是他后来写的,画在先(其实不是他写的),为我解了大难。从此我和他的友谊越发深厚了。后来他参了军,我们有书信和照片往来,复员后回到郭村,不幸的是他突然英年早逝,令我十分悲伤。

    初中年代虽是“文革”,学校教学不太正常,但由于老师的执着和认真,我还是知道了门捷列夫、牛顿、达尔文、哥白尼、李四光、华罗庚等科学家,知道了很多定律和原理。特别是我不知从哪儿得到了一本没有封面、破旧的《十万个为什么》,如获至宝,再加之严日来老师的“走尽天下都不怕”影响,从而更加深了我对自然科学的兴趣,这对我后来学习地球科学还是很有帮助的。

    高中学习大家都知道了。郭中增设高中班,我们是第二届。全班有五、六十学生。严日来教化学、丁培荣教物理、沈老师教英语(据说田松林他干儿子),田校长教政治(后调来一专职政治老师)。但教语文的吴焕金和教数学的莫文桃两位老师不得不提,再有就是教体育的赵老师了。

    吴老师是良师,也是益友,更是师表,堪称为名副其实的德艺双馨。他平常是个“一团和气”的人,但也“偏爱”他所喜欢的同学。他对我们大家都很关心,我们都很喜欢他。他是语文大师,讲课时手的比划动作很多,尤其讲到文章的“点睛”处特激动。他讲的《景阳冈武松打虎》、《风雪山神庙》、《曹刿论战》出神入化。他教我们如何审题、列提、精练词句受益颇深。他讲的政论文《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矛盾论》、《实践论》、《将革命进行到底》同样精彩。特别是《矛盾论》中的辨证法思维还使我对哲学产生兴趣。他还教会了我们如何写议论文,他独特的论点、论证、论据写作方法对我这个后来学自然科学的人不光大有帮助,还终身受益。他还经常组织我们对文章和作文进行讨论,气氛很热烈。他很关心政治,在政治上也严格要求我们,要我们积极加入共青团,我们班的所有团员都是他培养的。我当时是团组长还是学校团支书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但我几乎没有主动召集过团员,一切都是由他安排的。有一次他和我三伯讨论一首诗,映像特深,至今我还记得:“竹帛烟消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当时他们不知道该诗作者是谁,但都认为其意有暗指并贬低“文革”和社会、时局之嫌。那晚他俩谈得很多,争论也很激烈,我在旁边听得很入神。事后三伯对我说,吴老师业务与政治水平都很高,你要认真听好他的课。我被南大录取,是他第一时间告诉我是地质专业,并嘱附我说:‘’学地质很辛苦,你要有准备,但好者不是社来社去‘’。后来他调江都,我曾去过他江都的家,当时是住平房,面积不大。

    莫老师给人以严肃、严谨的感觉,这大概与他的“数学”有关。他的胡子很黑、很浓,而且长得非常快,好像每天都要刮。他教的数学课大大弥补了我们初中的不足。他的名言是:要想数学好,就是做题、做题,而且要做难题和怪题,特别是求证题。我的做题大多在学校里做,做不完的第二天早上来校再做,不会做的与同学商量,实在来不及就互抄,即便是这样有时也没法完成。因为家务太繁重,自留地的活很多,好像怎么也忙不完,还常被母亲责骂。这一时期给我的感觉是“边耕边读‘’。尽管如此,莫老师的这一动作及举措在我心里永远是“伟大光荣正确”的。他使我们真正认识到什么是数学,也使我的大学学习乃至后来科研、工作少走了不少弯路。尤其是培养了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而这一点对理科生非常重要,因为科学探索本就是求解及追根溯源。

    赵老师个头不高,行走笔挺,肌肉相当发达,我一直认为他有武功,就连上厕所也蹲马步。初中时他教过我们生理卫生课,讲男、女人体区别时,我们男生听后总是怪怪的笑,女生脸红得更不好意思。在高中我觉得他的体育动作干净利索,也很有力。他讲的体育原理我当时并不是很理解。不过我的体育只能算中等水平,他一直都不看好我。有一次体育课时王顺林不知犯了什么错,被他打了个耳光,为此他受到校长批评。其实赵老师是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2009年我和张国民、杨海林等曾见过他,他还是那样精神。

    高中的同学很多,主要来自塘郭麾。除了在群的,好像还有不少人没入群。不过住在郭村前中后巷的可能大多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群里有不少名字至今对不上,有的即使能对上,由于分别数十年,各方面变化定会很大,因而至今我也不敢主动‘’冒犯‘’,这大概就是我这个所谓知识分子的“臭毛病”吧。还有就是其中可能有不少人已记不起我,或者有其它原因。但不管怎样,这丝毫不影响同学间情感。除了在群里经常交流的同学之外,有几个同学我还是要突出表述一下,因脑海中留有对他们的特殊记忆,有时还会在梦中浮现,借此以抒发我对他们的特殊情感。

    大仁与我同桌并坐在后排,学习常有讨论,很投缘。他对我关心帮助不小,就像大哥对小弟。我常说他是“大人”,我是“小孩”。他成稳,但说话不多。他的社会经历比我丰富,常分享给我他家乡(南李)和社会上新消息。他的成绩不错,数学好像比我好些,有时我会向他请教。考试时不可原谅的‘’窃窃私语‘’、有意让对方“偷看”,我俩虽少但有。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可笑。有一次我有事到江都,同学们会聚后,第二天他还单独请我吃饭,相谈甚欢并滔滔不绝,十分的开心。

     文科是我娘家(是我儿时最向往地)人,亲上加亲,我小舅与他爸是本家兄弟。他爸一见到我就象见到亲外甥,总是笑着和我谈个不停。文科的言谈举止与他爸极神似。我几乎每次到江都文科都会陪同,有什么私事一般也都先找他。有一次农业局顾局长(我在工作队同事)请我,文科忙这忙那,当晚还热情邀我住他家,照顾得太周全。还有一次,我说我想调扬州市府工作,他立即提供找人信息,其兄弟情谊深厚。前年底他与正宇一帮同学的南京之行,来去匆匆,挽留不住,不能让我尽地主之谊,我很有‘’意见‘’!

    田明宗(可能未入群),塘头人,个子不高,很壮实,手上很有劲,红光满面,为人率直并豪爽慨气,说话有鼻音,活动能力较强。我与他常有交流并相互间很有默契。毕业时我和他有依依不舍的感觉,分别的那天上午,他送我一本日记本,塑料皮面,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得到的最好日记本,他在其首页还写了激励我的话,我很感动,至今难以忘怀。毕业后从没交流、也没见过面,甚念!

    有个姓杨的,我在微群逐一核对,好像是杨老大?他是南、北李人?长脸,不太活跃,给人以憨厚老实之感。他不爱说话,一说话就笑并脸红,这也正是我的性格,因而很合得来,这大概是知音的缘故吧。他对我很好,也十分信任我,常与我谈心里话和学习上的事情。我当时每天晚上要到后巷三伯家陪住,他好像是住在学校,有时他会来后巷与我交谈。这些可能他已不记得,但我还是怀念与他相处的时光。

    朱秉生(可能未入群),他家住前巷南面村庄。大个子,大分头,身材较胖。他爱说话,爱提问,爱交流。这虽不是我的性格,但也激发和弥补了我的不足,我十分感谢他。他和我交流语文较多,有时还交流诗歌。他很喜欢文学,有几次在放学路上与我对对联,这方面他有天赋。大概80年左右,我在镇江对焦山进行地质调查,下午坐吉普车回队时突然看到他,我立即下车,两人很激动。得知他与几个人刚游玩过焦山,我要他在镇江住下,好好叙叙旧,他说人多要赶回家,怎么也留不住,匆匆分别。后来我回郭村时,听说他在徐巷当村支书,就去找他,很遗憾没见到。

    至于其他同学,大家应该都彼此了解,毕业后分布在党政军、工农商、文卫教等各条战线并都功成名就;特别是在郭中与我同时入团的家兴、正宇、宝余、国民、继彪、曹桂芳、孙玉英;还有海林、天乙、王剑虹、范晓萍及与我同时在宁上学的来山、玉明等都是名星级人物,在此就不赘述了。

    高中学习的大家庭现已不复,但合影的毕业照、团员照(我平生第一张照片)永存,情感依旧。遗憾的是高中阶段我性格偏内向,不爱讲话,与同学交流不多,更没有采众家之长以补己之短,致使工作后一直不善交际、性格又过于耿直、还疾恶如仇而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上司,受排挤而进步受阻;还有从初中到高中从未主动与女同学说过话,头脑很不‘’开窍‘’,也不“出趟”,其影响波及到大学乃至工作,后来担任了一定职务才有所改变,这不能不说是人生一大缺撼。借此向大家致以歉意!

    回望学生时代,有快乐,有艰辛,有收获,有遗憾,还有更多的无奈,真乃感慨万千!

    小学时期,我虽有失去父爱的成长缺陷,生活艰辛,但由于年幼懵懂且天真无邪,又有老师的正确启蒙、同学伙伴相随,我还是在快乐的环境中成长。

    初中时期,虽初步品尝到了生活的不易及“文革”的干扰,但却锻炼培养了自己的品格、吃苦耐劳精神。特别是由于有不少老师的偏爱和关怀,使我初步积累了科学知识并激发了求知的欲望,加上与同学们的单纯朴实及无拘无束相处,大大抵消了烦恼和不幸。

    高中时期,虽然承受了我本不该的承担,但大多同学都是如此,因为我们已经步入青年时代,理应承担责任。特别是在优秀老师的引导下,已深深体会到知识对于个人前途的极其重要性,更进一步促进并积蓄了渴求知识的力量。

    最后我还要特别说明的是:
    正是因为我与大家同窗和在家乡“修地球”的经历【那时规定上大学必须满2年劳动经历。在这期间,我阅读了不少政治、哲学、历史类书籍(来自我三伯书柜),特别是在工作队还得到了扬州农科所一位高人对我数学和化学的系统指教】,才有75年工作队和家乡父老的双荐,进而才有资格走进考场接受挑选的机会。而我这个‘’土不拉几‘’又“老实巴交”还带点“木讷”的青农却幸运的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才使我的人生“翻天覆地”。饮水思源。为此,我深怀感恩!
    
    地质学虽不是我理想专业(我填报志愿是南大政哲系和化学系),但好者地学与化学密切相关。那时虽是“文革”,但已是尾声,学生水平虽不等,但对我影响不大。因南大老师多,招生少,师生比为一比二,加之我的“如饥似渴”,又是学习委员,收获颇丰。另外曾与我同窗过的59位所谓‘’工农兵学员‘’中竟出了两位地学院士。为此,我深感自豪!

    吴恩师曾说搞地质辛苦,但我感觉苦中有乐,因为地质学是理论联系实践最紧密的科学之一。同学中我不是最好,但我努力了,而这种努力是脚踏实际,不借任何‘’不正之风‘’。特别是在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社会,虽不敢说做到一尘不染,但至少我经受住了考验,保持了老师、同学、家乡父老给予我洁身自好的自然本色,没有给大家丢脸,而今方能与同学们群聚交流。为此,我深感荣幸!

    50年弹指一挥间,50年沧桑巨变。50年来,无论是否见过、交流过、想起过乃至沉默,也无论你身在何处、境况如何,其师生之情,同学+同乡+朋友+兄弟情义从未改变,并随着年龄增长越发的浓烈(至少我是这样)。我想这种情不是口头的表白,更不是文字的抒情,而是深刻在心里的印记。因为一生曾与大家同窗过,本就是缘。此时此刻,我们不能忘记群外同学和老师,也一定不要忘记发起创建同学群的文秀同学所做努力,我还要特别感谢一直关照我并拉我入群的正宇同学。记得国民同学曾说:‘’千年难修同船渡、百年难修同群聚 ‘’。我亲爱同学们,时光如梭似箭又不可逆转,人生苦短又来去匆匆!为此,我们要彼此珍惜!

     此文献给我家乡、母校和所有同学、老师,献给高中毕业50周年、也献给我及我的后代。

    祝家乡繁荣昌盛!
    祝母校发展壮大!
    祝老师健康长寿!
    祝同学幸福安康!

     由于文笔不好,文句提炼功力又不足,只能用不按章法的家乡土语又夹杂着现代语的方式随兴表叙,冗长啰嗦,请谅!文中所涉人物(未经个人同意),是我真实情感吐露,有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文中所叙情景,因年代久远,可能有误,欢迎勘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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