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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回到美国,立刻恢复本地时间的作息。 到了晚上11点就犯困, 半夜会小醒一下,但很快就能又坠入梦乡。 再醒来,
就已经是天亮时分了。
昨晚1点半醒的, 梦见自己在我的牛仔朋友BILLY的家里。BILLY居然搬家到了一个湖边,一个破破的小木屋, 周围是豪华的商业区,
就我们一群吊儿郎当的家伙躺在那里, 看湖边的日落。 然后,来了群干部模样的人,说要拆屋子前的平台。 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我们就看着。他们拆完了, 发现屋子前面居然是一道悬崖。 开门就会坠崖而下,而门只是放在那里的两块板子。 一不留神,
它们就飘飘而下了。。。 然后我就醒了。 然后我就又睡着了。
6点30起来, 给为为做了个面包夹鸡蛋。 天还没大亮, 美国的中学生上学很早, 真的挺难为孩子的, 好在他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8点20送然然上学, 然后自己上班。
明明吃了早饭的, 胃里却是空空的感觉。 忽然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我回来后一直在寻找的时差的感觉。 或者不是时差, 是空间差,
是被解体:
大脑虽然调整回了落矶山的时间,胃,却依然在广州大班馄吞的店堂里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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