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自己“眼镜道具”一说向药家道歉
我对药庆卫夫妇和药家鑫本人是有一个道歉的,而且这个道歉不但发自我的内心,也是十分愿意道歉的,因为它源自我的错就没有拒绝的理由。
事情是这样的,我于5月21日在微博上说出:“昨天是第三次见到药家鑫,第一次和第二次他没有戴眼镜,这次戴上了眼镜,这是我昨天的一大发现。因为药家鑫上诉书上说:药家鑫为高度近视。这个眼镜我怀疑可能是个道具而已。”5月29日,药庆卫夫妇来我们学校找我时,段瑞华(药家鑫母亲)告诉我:“张老师:孩子前两次没有戴眼镜是因为怕看到亲人,最后一次戴眼镜就是想看亲人一眼。”我听后,感到十分地难过,就当面向他们做了道歉:“是的,我想起来了,前两次孩子进法庭和离开时,没有找亲人的任何举动,根本没有向亲人席看过一眼,这次确实进来时和出去时都有不断回头看亲人的情况。”瑞华告诉我:“张老师,孩子是想看亲人最后一眼哪,才。。。”庆卫和瑞华哭了,我也眼睛湿了,心里如刀绞一般。至今,我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因为这是我亲眼所见而犯的主观性错误。我告诉他们说:“望你们和你的孩子原谅我,我是工科出身,仅凭前两次没有戴眼镜,把这次戴眼镜与起诉书所说的高度近似(800-1200度)相关联而进行了单纯的逻辑推理,我的错误在于这个逻辑推理却忽略了情感因素的影响。”那天晚上,我就在微博上做了解释,但很难表达清楚我当时的真实感受,由于许多人不了解情况,一时在微博上的留言出现了较为混乱的局面,各种声音都有,为了消除其它方面的误解,我也就删了那条微博。为此,我在接受一些媒体采访时都会解释这一现象,向他们坦露自己当时的想法,指出我自己亲眼所见而不为实的主观错误,由此对药庆卫夫妇产生了伤害。
在此“眼镜道具”问题上,我愿意道歉,而且这个道歉是一生的,也不仅仅限于30天的要求,因为它是发自我内心的、真诚的和干净的,也没有受到任何外力影响的。
我也曾给药庆卫发过私信,也打过电话沟通过,因为我知道我做什么对他来说目前都可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彼此间缺乏交流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误会。现在很难在私下调解,但我一直希望有好心人能够促使我们私下和解。因为社会需要和谐,和谐需从自己的事情践行。只要我们取得了和解,这样大家彼此间才会轻松些,也可得到一定程度的解脱。
但除了“眼镜道具”道歉之外,关于药庆卫先生这次的名誉权案而要求的道歉,张显是不会接受的,也绝对不会道歉的,因为,至今我还没有找到需要向他们道歉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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