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名字取暖(文/跳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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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名字取暖(文/跳楼先生)
曾经有个女孩对我说她喜欢黄磊,喜欢那个扮演徐志摩的黄磊,我自作多情地看了一个冬天的《逝水年华》,时隔多年,依稀还记得其中一段温暖得颤抖的对白。
“英……”
“文……”
“我们相爱过吗?”
“相爱过!”
“有多久?”
“好象是……好象是一瞬间。”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是很多的挣扎还有惦念!”
时常喜欢把同事或朋友叫一个字,显得亲切而温暖,好像在谈恋爱,我喜欢这种感觉,哪怕有人曾误认为我有BT倾向,当然BT的事干过不少,记得刚毕业那会,我所有的网友的网名都有一个“玲”字,连我现在的妻子都是因为网名有“玲”才加的,后来感觉这种对待生活的态度锻炼了我如今的性格,总感觉我不保持奔跑的姿态,就只能看天边落寞的云,汹涌的涛和突兀的岛。
我生平走过很多不同的路,看过很多形状的云,喝过很多人家的酒,吃过很多狗吃剩下的饭食,也被很多哼哼唧唧的狗儿咬过。却很少忘却自己的姓名,我不太会说话,母亲仅仅告诉我,你叫杨良平。当我孤独成灾,或闲的伤害的蛋疼的时候站在13楼的窗前高喊这温暖的名字。
喜欢看别人忧郁的眼神,看得别人发毛恶心为止;喜欢看别人干净透着清香的衣领以及白皙光润的颈脖,直到对方娇嫃地骂我神经病。我不惧怕流言,我却惧怕这些美丽的东西不再,身边尽是些肮脏恶臭庸俗的路人,还假装温暖地喊我“平”。
这个世界上,你我的出现就是一种态度,一种展示冷暖炎凉的标牌,女人有女人的智慧,男人有男人的态度,透过名字,透过那温暖得绚烂的名字向世人展示你生命的热度…自恋也是一样。
我用自己的行动篆刻着自己生动的铭牌,我可以麻木到心安理得,也可以精明到孤孤寂寂,当我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我惊奇于自己脸上的坚毅与成熟,经历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男人和女人该有的态度。
没有了自己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悲苦的生命,上海、海拉尔、杭州、苏州以及悲伤止步的合肥,这些可爱的名字,风一样的记忆,捶打着我曾经稚嫩的胸膛,如果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自己,那在爱情、权力与金钱面前的你就是你的本来面目,也是你无法取代的态度。更是你留给世界的温度。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我从不掩饰我对别人的爱慕与憎恨,让情感透明得羞涩,让思想深刻得隐约,又何尝不是一种做男人的温暖与幸福。
当然,我记得自己名字并不代表忘记了别人的名字,记忆里的城市,记忆里的爱情,记忆里多多少少有些关系的背影,爱的,被爱的,伤害的或者被伤害的,幻化成一个名字,又简化成一个字,在脑海里闪烁,如果,我不保持捕捉的姿势,将如这冬日里的风,肆虐在阴暗的胡同,为虎作伥。或“伤”或“愤”。但当我将它念起,将又是无法取代的力量,或继续伤害或继续爱与被爱,直到我心在这寒冷的冬日融化,保持一种你喜欢的,站在宿舍阳台下的,用彼此的气息互相取暖的姿势。然后轻呼你的名字……“玲,冷吗?”。
看多了《逝水年华》,渐渐喜欢上黄磊,干净、简单,如同我喜欢佟大为的坦率与纯真。
“我宁愿做一个犯错的人,也不愿一辈子错过你”。文紧紧搂住英的臂膀,然后就是英对文断断续续的呼喊,好暖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