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沾花惹草 |
那个整天默默无闻的男人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在我的印象中,喜欢过一个女孩,这是个秘密,因为他曾那样害怕提及。
朋友喜欢的那个女孩叫玲,整整三年的时间里,他们幸福和痛苦谈了三年,也争吵了三年,那样的感觉似乎说不上凄美,却因为彼此的任性,注定了分手。
朋友哭了。女孩也哭了。朋友说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女孩。就是玲,他总是那种说话算数的男人。
毕业了。各奔东西的日子是那样艰辛与煎熬。对朋友的思念,对未来的恐惧让我重新回到了那座曾经有过记忆的城市。怀着对自己的嘲弄,我拨通了三年前朋友的电话。通了。
“喂。”
“喂。”
“是你吗?小平”
“是我,我是小平,你还在那呀?!”
“我一直都在这座城市,六年了,一直都在。”
“我到车站了,新站,一路车直达吧!”
“你别急,我去接你!好吧,你别乱走。”
……那边电话断了。
他老多了,胡子都挂了一下巴。
房子在一个公寓的深处。
爬到三楼,我被他的呼喊惊呆了。
“玲,开门,有客人。”
进了门,我似乎还在寻找那位曾经多么熟悉的女人。可是我却找不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位一样美丽淳厚的女人。一样的刘海儿,一样的眼神。我不想再看了。她毕竟不是我所想的那位“玲”。
喝酒了,朋友叫玲给我们倒酒,那样亲昵自然。她说她叫玲,王字旁的玲,以前我们学校旁礼物商店的店主。我没有言语。对于一位还在感情的海洋里漂泊流浪的我来说,无论从什么理论上似乎还不能解释这样一个错爱或者勇敢的结合。我开始耍性子地灌朋友酒。直到两人都躺在那新铺的地毯上。玲专心地拿纸拭着朋友的嘴唇,一个劲地忙里忙外。处处闪烁着一个真实的玲该有的温柔。
或许我真的不知道该是祝福还是惊讶,然而我可以感觉到,朋友那失落而幸福的脸上,明确地写着什么!却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再要说走的时候,朋友对我笑了笑,送我上了火车。我也给了他们作为朋友最真挚的祝福。继续着我该有的旅程,似乎这些永远与爱情无关,只是我的朋友和这个玲或者那个玲的故事。
2006年3月1日于海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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