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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生的情怀祈祷一个女人的幸福

(2009-07-19 17:42:54)
标签:

爱情

婚姻

家庭

情感

我用一生的情怀祈祷一个女人的幸福

【生活情感】

我每次与她面对面,说一句话,或者是收到她给我发来的手机短信时,我都有另一种的激动和心跳;每次给她发短信或者是说话的时候,我都不敢说些过于亲昵的话语,因为她匆匆地来,正如她匆匆地离去。她似乎是我手中的一本书,永远也写不完的书,正如她喜欢我的文章一样                            

                                        —————五年前的题记

我用一生的情怀祈祷一个女人的幸福

高峰

 

虽然这件事情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在我的心里永远埋藏着。

五年前的223日,我收到了几家出版社给我寄来的新出版的著名作家书籍,所以,我把所有的空闲时间几乎都利用起来了,尽量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些书籍看完,也就把自己平常有空闲就写文章的习惯一时给彻底地淹没了,甚至是改变了我生活起居的方式。对我来说只有自己经常多看一些名作家写的书,让作家的精神骨髓灌注在自己的血液中,自己才能写出让读者感觉到更好的文章。

自从我那年在参加中国第五届记者节活动中,我的参赛作品《一场不该发生的车祸》荣获三等奖和最佳人气奖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时我的电子邮箱里不断的收到一些杂志社、出版社给我发来的约稿信息,同时,我也不知道这些“社”字当头的编辑是怎么知道我的通联方式的,给我寄来了一本本的杂志和书籍,还在内页书写了一些什么夸奖和抬举我的壮词烈语,稿费如何如何的高,当时甚是让我受宠若惊,一时还真的不知道怎样去应付,只好顺其自然吧。

的确,我在报纸上发表了不少的文章,但是大多数是新闻稿件,很少写一些文学方面的文章,只是有时候心血来潮就随便写点,给一些网络媒体发了过去,可从来就没有收到过哪怕是一分钱的稿酬。说我在新闻圈里有点名堂,那我还相信,说我在文学界能影响到一些出版社和杂志社的重视,那我还真的不是很自信。有的编辑还说什么高峰记者您好,我是某某杂志的编辑,最近我看了您的文章后,觉得您有丰富的阅历、情感经历,又有洒脱的文字、飞扬的文采┅┅,希望某某杂志能成为你展示才华的平台。看完后,我还真的觉得有点好笑。

我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甚至是把自己的文章看的多么清高,但是在这座城市里,就有这么一个女人,她始终把我摆在很高尚的位置。一次不可躲避的相识的机会,让她感到了一个文人在她身边的存在,让我也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在这短短的数日里,她还是一直在关注着我的文章。她常常说我是像一个孩子,属于那种年轻型的男性,而我始终把她当成是一个小女人,是那种成熟稳重的女性。

就在这很平常的日子里,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感到很不愉快的事情,我丢了近三千块钱和证件。

知道的时候,是在我请报社的同事吃饭埋单,才发现自己上衣兜里的钱包和证件丢了,什么时候丢的我也想不起来了,因为春节后上班开始的那几天,我几乎是花不着自己的钱,都是同事请客吃饭,我也就没有刻意的注意兜里的钱和证件,我有个习惯,就是把钱和证件放在一起。幸亏那天办公室的赵主任帮了我这个忙,他替我埋了单,说算是他请的客。

丢了钱和证件之后,我的心情一直是好不起来,因为这个数目对我们这些工薪族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最后直接威胁着我生活的问题。同事还破天荒的劝慰我说,破财消灾。破财消灾,说的好听,你们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啊。究竟有什么灾可发生在我的身上,竟让我微薄的经济收入来祢补这场无形无影的灾难,导致我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整天跟方便面打交道。

正因为如此,我一直没有心情再在网络中出现。前几天她给我发手机短信,问我为什么她在网络中看不到我的文章,应该利用空闲时间多写点文章。记得当时我没有给她回短信。因为那时我在想,一个再好的作家,不是说我,当自己失去了生活的保障来源,威胁着自己的肚皮温饱的时候,他的想象力再丰富,也失去了原有的创作灵感的本质。

220日那天早晨,“起床,起床,起床┅┅”,一阵阵清脆刺耳的闹铃声把我吵醒了。我睁开懒洋洋的眼皮,正好看见床头上的闹钟,“小鹦鹉”正来回转悠着眼珠子,不停的叫唤着。想想今天是礼拜天,再想想自己“破财消灾”的那桩心烦事,总觉得这个小家伙在嘲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跳起来抓起“小鹦鹉”狠狠地朝地上摔去,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今天是礼拜天,你还在这里给我瞎叫,我丢了钱又没有饿着你的肚子,你身上的电量还足足的,你该叫唤的时候不叫唤,不该叫唤的时候你在我眼前瞎叫唤什么,起床,起床,起你个头啊┅┅”。

伴着“哐啷”一声碰击的声音,闹钟顿时在我眼前变成了粉身碎骨的“小鹦鹉”。我也用极快的速度跳上床,钻进被窝里,因为我家里没有暖气。

我躺在被窝里仰望着白装有纹的天花板,再转身环视着这个小家庭,除了家电和一堆化妆品外,也找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家电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家具是我和妻子的共有财产,化妆品是她的私有财物,共有的财产我一个人是没有权利来处理和分割的,就是妻子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权利,只有我们两个人“会晤”后,才能产生出财产处理权。现在妻子在老家还没有回来,我唯一能行驶自己主权的财物就是书架上的书籍和一些各种各样的杂志,这些书和杂志是我上大学期间开始收藏的。说把这些书和杂志卖了,我还真的舍不得,毕竟是我精神的良师益友啊。

想想目前的困境,在“破财消灾”面前,我妥协了,因为我知道了自己最怕什么了,没钱。既然他们说我是破财消灾,破一回是破,破两回也是破,就替下一回灾难还没有来之前,我先破回财吧,省得破财的时候再受到苦难的煎熬。最终,我狠了狠心,把我书架上的书籍取了下来,进行挑拣。

挑来拣去的,拿拿这本又放下那本,回头看看地上的两堆书,之间的比例相差也太离谱了,自己觉得能卖的也就那么十三本左右,觉得不能卖的足足有二百多本。十三本书能卖几个钱啊,一块钱,三块钱,还是五块钱,冲破天也就能卖六块钱吧。

六块钱,我的妈啊,六块钱能解决什么问题啊,是吃饱了上一顿就顾不了下一顿啊。

随着自己手中的一根烟蒂在烟灰缸里狠狠得摁灭后,自言自语道,妈的,今天我不卖你们这些书,我明天就得过上五十年代的“小康”生活。心里还一个劲的骂那个偷钱包或拾钱包的人(因为我不知道我的钱包是自己不小心丢了还是被小偷掏包了),你们就是把我的钱包握在手里,老子照样饿不死,穷不垮,你们虽然能舂死,但是也富不起来,说不定今天我破财消灾,你明天就是铛啷入狱,没你们的好下场。

等自己把这两堆书捆好后,出去找收废品的小商贩,看见街上疏疏散散的人堆时,才知道现在还不到小商贩“上班”的时候,他们上班至少是过了正月十五。我不知道是骂他们还是在骂别人,馕饭的布囊倒粪的机器,没生意的时候你们在我家门口瞎吆喝,有生意的时候就见不着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影子了。

骂完了就上楼了,书也没有卖成。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烦,一气喝了四瓶啤酒,来了个一醉方休,倒了床上便睡了。

第二天,因为没有了“小鹦鹉”,我醒的时候,是电话的铃声把我吵起来的,是办公室赵主任打来的,他在电话里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家里。边说我心里还边想,我现在不在自己的家里还能在你家里不成。他接着说,总编说是开会,找不到你了,你抓紧回报社开会,什么时候了还在家里睡觉。说完,赵主任就挂了。

放下电话,我“嗖”地从被窝里跳起来,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表,只觉得身上的一根筋绷的特别的紧,凉飕飕的,几乎是喘不过气来。完了,完了,八点上班,现在都快九点半了,难怪赵主任给我打电话,星期一上午十点是报社的例行会议。

我那天的洗刷穿戴的速度,直接打破了自己近三十年来的人生记录,六分钟四十八秒钟完毕。大步跑出院去,在街上手一摆,一辆白色的捷达出租车停在我跟前,真不愧是举手之劳啊。本来自己身上的钱已经是不多了,就这样让出租车司机来了个“顺手牵羊”,硬是从我的兜里“拿”走了十三块五角钱,等给了人家钱自己下了车以后,又后悔没有跟司机进行讨价还价,把那五角钱要回来。

晚上我回家后,泡了两包方便面吃了,就趴在书桌上看最近出版社给我寄来的书籍。我记得是当时我在看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给我寄来的一本《背叛》,作者是我们山东的,所以我读起来特别仔细。

一阵脆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看书的思路,是一条短信。

是她,就是一直在关注我的女人,就是那个常常说我是年轻型孩子的女人给我发来的。她在短信中问我怎么不上网了。如果是别人,我就不想给她回了,就是回了,我也会在短信中大吹自己正在写一部长篇大作,没有时间上网。但是,面对她,我似乎觉得自己当时很矛盾,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很乱。实话实说吧,又怕她不相信说我骗她,再让她嘲笑一番,不说吧,我又觉得自己不是在欺骗她,而是自己欺骗自己。相信不相信就随便她吧。

就这样,我把书像扇子一样翻过来,给她编辑了短信息。告诉她我丢了钱和证件的事情,现在经济直接威胁着自己的生活问题了,情绪也是一直好不起来,更没有心思上网了。几分钟过后,她又给我发回短信,问我需要帮助吗。我还没有给她编辑完回复的短信,她直接打了我的手机。我当时拒绝了接听,因为我能预料到我们这次说话会比往常的通话时间要长,究其原因,我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不想浪费她过多的电话费。

我用手机给她打了过去,她接听了。

她那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又响了起来,是那种永远让我耳听不够,心听不烦的声音。她在电话里安慰我不要为了这件事情影响自己工作,还年轻,有很多事情还要去做,如果真的需要钱她可以帮我,问我需要多少钱尽管说。我吞吞吐吐的告诉她,二三百块钱的就够了,等发了工资我一定还给她。因为我这是第一次向别人借钱,所以不想借多了。她在电话里笑着说,才二三百块钱啊,我还以为是三千两千呢,说吧,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我告诉她我现在身上就还有十三块六毛钱了,最好是明天。她又问我这些钱够了吗?我说够了,节约着花吧,不够我再想别的办法。

说是想别的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从来就没有向我的同事借过钱,向自己的同事都不好意思开口,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鬼迷神巧的好意思向她开出这个口。真是“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

第二天,她骑着电动自行车到报社给我送来了三百块钱。

当她骑着电动自行车出现在报社大楼的门口时,已是下午六点半了,报社里已经都下班了,我只好在报社的传达室里等她。

她从车上下来,我们彼此面对时候,我才发觉她比年前我们相见的时候,消瘦了许多,我心里不由多了一种伤感,对她多了一份心疼。

我是一直面视着她的面孔,将钱从她的手中接过来的,可她从未抬起头,正视我的目光。望着她被寒风吹乱的秀发和焦脆的脸庞时,一阵阵酸楚从心底涌到心头。

从她表情里,我看出了她为什么见了我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匆匆地来正如她匆匆的离去。我借她的钱,理所当然的是我去她那里取,但是她却选择了逃避那些熟悉和陌生的眼神。她是那种不允许别人在她背后戳自己脊梁骨的女人。

她说她喜欢我的文章,也让我懂得了只有自己对自己的文章产生感情的时候,在写的时候才会全神贯注,得心应手的热情投入。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她每见过一次面,每说一句话后,我都有一种想提笔的冲动,都有一种欲写而又无从下笔的欲望,究竟是什么让她在我的心目中产生了这么巨大的影响,我究竟从她身上发觉了什么,还是她从我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但我们之间总有一块无形距离,我们一直在默默地保持着。

我每次给她发短信或者是说话的时候,我都不敢发些和说些过于亲昵的话语,因为她匆匆地来,正如她匆匆地离去。她似乎是我手中的一本书,永远也写不完的书,正如她喜欢我的文章一样。

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去了大同市,这一走就是五年没消息。就这样,这三百块钱我一直没机会还给她。

在这里,我只能用自己一生的情怀祈祷她幸福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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