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开会，开手机刷新闻，曼德拉去世了。不自觉的，立刻开始在心里唱起Beyond的《光辉岁月》，哼到“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时，我察觉到自己竟有些哽咽。

夏天就听说曼德拉病危的消息。

8月份在班提色玛寺外曾与一位独行的南非白人交谈，他约摸六十岁，语速不快像父辈那样亲切，所以当他用"son"称呼我时，我觉得很暖。我们谈了南非世界杯，说了罗德里格斯，说了祖玛，自然也说到曼德拉。他讲祖玛不是好总统，只想着给自己赚钱，说着还拍拍牛仔裤的后袋。他又讲，曼德拉已经失去意识，完全靠医疗器械维系生命，他的孩子们不愿意拔管让他平静离去，It's all about money——言语间充满无奈痛心。

晚上想去唱歌了，一首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