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的溪哥,南山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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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吃完有点闲 |
有点《大河恋》的意思了吧,要是“钓啊钓啊钓”小盆友耍的是飞蝇钓,那就帅呆了……
“钓啊钓啊钓”是我的老乡,与我结识,也是甲虫来牵线。
(在此真心感谢多位曾为我抓来甲虫的钓友,我一点可笑的小小嗜好,能够获得这么多素未谋面朋友的帮助,着实感动,有些凭一己之力无法采集到的品种,也在朋友的帮助下得以偿愿。)
这是“钓啊钓啊钓”在武义一中意外拾得的虫子。当即就发了彩信过来给我看。
看到彩信,我一阵眩晕,天哪!这就是我去年苦苦寻觅了整个夏天的“孔夫子锹甲”啊!
小兄弟非常仗义的帮我照顾了孔夫子先生一个礼拜,香蕉、桃子、苹果、糖水,好吃好喝伺候着,就等我回老家去取。
孔夫子锹甲是锯锹属的成员,个头硕大,是中国产的体型最长的锹甲。
文献上说广泛分布于我国南方,我却从未在野外见过。
野外可采集到突破110mm的大个体(从大颚到腹部),玩家饲育记录则逼近120mm。
它牙型妖娆秀美,齿突错落有致,打斗起来却是狠角色,夹爆对手易如反掌。
去年曾有杭州虫友送我一只交配过的母虫,可惜繁殖失败了。
现在有了公的,又不知道上哪去找母的了。
抱歉,有点儿扯远了。
收了虫子,便和小兄弟盘算着一起出去钓一回。
我随口说了一句,这连日暴雨,南山那边的河里,石斑可能会很爽吧!
小兄弟接话:不是可能,是一定很爽。前日朋友去,两个小时搞了五斤,全是大溪哥和石斑。
我眼里依稀闪过“鸣野真”兄帖子里那黑白相间的毒物……
当即拍板隔日出钓。
琴坛方向,寻得一处深潭,但流水颇急。
波光粼粼,水面雾气蒸腾,乳白的阳光从竹梢间穿过,在草地上投射出好看的光斑。
冲着美景,无鱼也值垂纶。
钓了几杆,无口
脚边却有许多半个小指那么大的石斑,小兄弟直接拎着钩子,居然也钓起一尾来。
然后我们撤了,往琴坛更深处驶去。
路过一处深潭,那是被一处河坝拦起来的,俨然一个小水库。水清得无以复加,白光星星点点在水底卵石上闪过,那是石斑在蹭青苔。我们看到有钓友在农家乐房子下择了个阴凉的位置,过去问收获如何,说此处不能钓。
好吧。人家是关系户。
我们只有折返,回到美地南山漂流起点处上游的一段河,那貌似是我去年钓过一次的位置。那就摆起钓箱,慢慢玩吧。卷起裤管溯溪而上,一支竿子轻松行的梦想,还是有待来日吧。
小兄弟露个脸
咬钩很欢,不带停,清一色的溪哥,个头不算大的,最大也仅有十一二厘米。
可每一尾都是精品。繁殖期的雄溪哥有好看的彩色斑纹,武义人给了它一个诗意的名字——“红石纱”
雄溪哥的腹尾鳍不论造型、尺寸还是颜色,都很夸张。
下午,雷雨一阵阵袭来。有两位钓友穿着一次性雨衣,也玩得不亦乐乎。
三个多小时下来,我们两人都钓得一百多尾,小小个的,也就两盘菜的量吧。
妈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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