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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我的书稿 |
我是哈尔滨师范大学呼兰学区计算机系的学生,2007年6月30日,我在学校被一同学打伤,初步诊断为轻伤害。我首先打电话向学校保卫科报案,当时学校民警和保安就到事发现场,打我那个学生大声叫嚣:“你们赶紧把我带走吧,要不然我就跑了。我爸就是警察,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民警和保安没有做出适当的处理就走了。我去追问他们,他们说你可以打110报案。然后我就自己去派出所了,正好遇上杨所长来上夜班,我说报案,他看了我一眼说是骨折,跟我说到光明派出所报案去吧。于是我又去呼兰区光明派出所报案,当天住院对方被拘留.当时对方家长来找我要私了,我和我父亲当时非常气愤,我们坚决不同意。但他还是总来医院找我们,早上我们刚起床他们就来了,晚上我们要休息了他们还不走,我们觉得很烦不想让他总来打扰我们,我父亲就说你给二十万我就同意。光明派出所警察刘伟民问我是想让他判刑还是想要钱私了,我问他能要多少钱,他说他能帮我要出一万四五千块钱,我说我不私了。当时呼兰学院计算机系书记蒋国林和辅导员韩威来医院找过我们几次,他说学校委托他来处理此事,我们也明确地跟他说我们不同意和解。呼兰学院派出所所长杨智也来医院找过我们,他也自称呼兰学院于静波书记派他处理这件事,说正是他值班时的案子,而且正是他接待的对方家长等事,因为我在呼兰学院报案就是他值班,所以我们也相信了。7月3日早上医生通知我说呼兰的技术不够,做不了法医鉴定,告诉我做好准备,一会儿光明派出所会来车接我到哈市做法医鉴定。医生让我填写好一份表单送到光明派出所,我问警察几点去做鉴定,警察让我回医院等一会儿做鉴定时回来找我。一会杨智来医院找我,说我不能做鉴定,如果你和解,就能要出一万多块钱。如果你做鉴定,他就得判刑了,那就不能和解不了,还能要出钱来吗?也就能给你几个医药费没几个钱,也就五千多块钱。我问他能给我多少钱,他说一般来说正常官价就是就是一万四五,弄好了还能多一点儿但也多不了多少。我说我不差那几个钱。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要他家钱的。给我治好病就行,我要他家钱。杨智又说人家都判刑了还能给你治病吗,你不和解人家还给你拿医药费?人家就认判刑了,要钱一分没有,你也没招。我说无所谓,他不给我医药费那我自己就不治病了吗?医药费也没多少钱,我自己拿也没关系。哪怕只判他一天刑我都解恨。杨智见劝不动我,就打电话把光明派出所刘伟民找来,共同劝我。杨智又说判不了,没什么大事,拘留七天过几天就放了,人家家里也挺有人儿的,他父亲就是警察,在公安局,在监狱都有关系,在学校里都拖得上关系了。我说放就放呗,人家要是真有那本事,我也认了。再说他真有那本事,少天天到我病房来骚扰我?直接到革志监狱把他儿子放出来就行了呗。我说监狱放他也不能白放吧,他找谁也不能白找吧,既然他家有钱有关系,公安局、监狱、法院花上钱都好说话,我对杨智说,就是你放他,他也得给你拿个十万二十万的,我也高兴。我不要他钱,但是我看见他花钱我就解恨、痛快!杨智避而不答,说你不和解去法院打官司你能打的起吗?现在没有十万二十万的敢进法院吗,法院给你办实事吗?谁花钱谁就赢,你家还不是本地的,说让我爸赶紧回家铲地去,就单是托你个三年两年的你也靠不起。我说我家不是这的他家也不是这的,他靠的起我就靠的起。杨智说你别管别人怎样,现在就说你。刘警官说现在什么事需要花十万二十万呐,花钱买人死也用不了那么多啊。前几天打架的,给脑袋打个洞,脑浆都流出来那么多,才花了多少钱啊?三两千就完事了,一分钱不给能怎么的,现在黑社会多厉害啊!杨智又说对方已经在学校托上关系了,于静波书记开大会时说要保住在校学生,不能让学生判刑坏了学校名声,如果我不配合就扣我档案,是他杨所长看我这孩子挺实在挺老实,替我在于书记面前说的情,说现在于书记真的生气了,他也不能再帮我说话了,说于书记要是真的把你档案扣起来,你怎么办啊,上了四年大学没有档案,你怎么找工作啊。我是毕业生当时已按照学校要求写书面申请把档案留在学校直到8月15号,而且此前曾多次跟辅导员韩威联系过,导员说确实留了,问蒋书记也说留了。杨所长和刘警长两个人一唱一和,还问我是真的不和解吗,如果真不和那就正常办,他下午就开车带我去哈尔滨做鉴定,还说他们当警察的最希望正常办了,因为那样最省事,还说劝我和解都是为我好。我同意下午去做鉴定。他们一看我不动心,就专攻我父亲,说我家里农活一定很忙,能在这里陪我吗。我说我父亲回家就行了,我自己就能打这官司。他们说你自己能行吗,你父亲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跟着你折腾,他回家能不担心你吗。我父亲毕竟是一农民,在他眼中显然面前这两位就是大官儿,他们说的话一半是命令,另一半是要挟,不得不从。他们显然也很容易就赢得了我父亲的信任,而且这时我父亲早已被吓坏了,一说到我档案我父亲就更担心了,执意要我和解,想尽快了结这事。我问如果我和解会得到多少赔偿,杨智说正常官价就是一万四五,如果再多的话就是多要的了。他会尽量帮我多要,在一万五的基础上尽量多要两千,刘伟民对我说到时候让我要两万五,然后他帮我说,尽量帮我要到两万,让我看他眼色。刘伟民不停地强调说我这事不值这么多钱,多要钱对方根本不可能给。我不忍心让父亲担心就同意和解了。刘警长表示这是看在杨所长的面子上才帮的我,杨智还不断的说帮我多要,还口口声声说这是他们帮我,说要出来钱别忘了他们。到这时我还没明白他们花这么大心思让我和解,究竟是出于什么动机,难道是收对方什么好处了?但是要不是他们这番,我当天坚决不会和解,至少不会那么快就跟他和解。虽然打我那位同学的父亲就是警察,但他去监狱的机会想必也不多,应该让他充分的体验一下才是。
当天下午光明派出所找我们去与对方谈,刘伟民问我当时在学校报案时是谁接的,我说是杨所长,他说你们和解得把学校负责人找来呀,就问我知不知道杨智电话,让我打电话找他来,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刘伟民说算了我打吧,说着就拿出手机给杨智打电话,杨智一会儿就来了。当时问我们最低要赔偿多少钱能接受,鉴于杨智和刘伟民多次嘱咐过了,我们就说要两万五,派出所问对方最多多少钱能接受,对方当即说给两万四,这时我才知道我是中了谁的圈套。并不是对发不给钱,而是谁会得到这些钱。当时在派出所起草了一份和解书双方签字。当时中间人的位子我说让杨所长签,我没想到他连忙躲开了,说什么也不签,说让我爸签,我说让刘伟民签,他也不签,说这是你们自己谈的你们自己签吧。我们点完钱之后刘伟民告诉我,你们可以走了。我们走的时候看到对方还在原来的地方不知道还在等什么。我们刚从光明派出所出来,就看见杨智在不远处站着,见我们出来就迎了过来。问我父亲钱在哪了,我父亲说在口袋里。他就要去我们病房跟我们说点儿事,回到病房我就去卫生间了,出来看见杨智正跟我父亲小声嘀咕什么,大手一伸说要钱,我父亲无奈只得掏钱,杨智就让我们进屋把门锁上,说让别人看见了不好。我见我爸拿钱就问干什么,杨智说这钱不都是你的,你不能都拿走啊,该给人家的得给人家啊。我一愣,不明白“该给人家”是什么意思,我说这是对方给我治病的钱,该给谁啊。杨智说你能要出这么多钱吗,要不是我帮你说情,于书记还要扣你档案呢,光明派出所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你使的劲,要不然能给你这么多钱吗?你不能让人家白忙活,该给人家的钱得给人家!我说你们不是说只能要一万五吗,再使劲也只能多两千吗?我说可是人家怎么一张口就给两万多。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啊。杨智说就是人家帮你使上劲了嘛,要不能给你这么多吗?这时杨智和我父亲已经数了三千元揣进自己腰包了。我非常气愤地说这是给我治病的钱,我还没治病呢!杨智大手一挥,说你治病用不了这么多钱!又说你再没钱该给人家的钱也得给人家。说着把手往我父亲面前一摊,我父亲只得继续给他数钱。我说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和解了。杨智在匆忙数钱的间隙里懒洋洋地说你都签完字了,你说不和好使吗?你说和就和你说不和就不和,那派出所是给你家开的呀?他们数了五千元钱,当杨所长把这五千元钱揣进自己腰包时,他脸上流露出的不是满足,而显然是意犹未尽的意思。他告诉我们这件事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说了影响不好。他说让我们收拾行李马上办理出院手续回家,要不然对方半夜来医院打你们一顿,你们也没地方找去,我说那他是打击报复罪加一等。杨智说他打完你就跑了你有什么证据说就是他呀?即使他不来他找别人来,半夜打完你就跑了,你也不知道是谁呀。我说那他也是最大嫌疑人。杨智说并不是你说有嫌疑就有嫌疑,得有证据才行啊。我父亲很害怕地说能这样吗.杨所长说,那有什么不能?他干一辈子警察这样的事见得多了,白天给完钱晚上就找黑社会来报复你了。还有多少在派出所给完钱刚出来直接就来找你的,打完就跑,还有开车撞人的,撞了就跑了,你谁也找不着。这时我父亲被吓得不行,当时就收拾行李要走。我说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杨智还是让我们马上走并找医生给我们办理出院手续。我说现在没有车坚决不走,他只好做罢。他说现在社会这么乱,你们在身上带这么多钱不安全,别被人抢了,问我父亲有没有存折,我父亲说有,他就说送我们去存钱。当我们三个走到百货商场门口时,杨智问我给他买点什么纪念品,说着就掏出手机给我看,说他的手机已经用了好几年了,即小又没信号又不好使要我给他买手机,我说我还没治病呢,交学费借了很多钱还没还呢。他见状说只是说着逗我玩的。我们走到邮政储蓄所存钱时,杨智赶忙关照我好几次说“别全存上噢,留一千。”存完钱杨智又很关心我们地说在医院看病很浪费,说他经常去一个小诊所那里很好也很便宜,就带我们去那个小诊所,并建议我出院就在那个诊所看病。然后又问我晚上在哪住,我说在医院。他让我们注意安全,说他下班在来医院看我们,然后就回学校了。这时大约下午四点钟。
8月15日,当我回学校办理改派手续时,我的确没有找到我的档案。我打电话问我原来系里蒋国林书记和辅导员韩威,他们都确信无疑地说当初的的确确给我留了。当我周折多次终于找到我的档案时,我才知道虽然我按照学校的要求办过手续,但在我住院的时候我的档案已经被发回原籍了。而当蒋书记和辅导员都确信已经给我保留档案,当杨所长口口声声说于书记要扣我档案,而他在替我说情时,我还信以为真呢!
10月16日,我跟于书记提起这些事的时候,于书记说他从来就没让学校派出所参与过这件事。于书记说他了解一下情况,找杨所长谈,之后给我回电话,必要的话让我去一趟。我答应了。过几天我又给于书记打电话,于书记问我杨智给我打电话了没有。我说当天晚上有未接来电,我没带手机所以没接到。后来我查了一下是学院派出所的电话。于书记说他找杨智谈过了,他问杨智能不能把这件事处理好,杨智说能。于书记问我杨智又给我打电话了吗,我说第二天又打了。于书记问我杨智说什么了,我说杨智问我家里是不是旱了,收成好不好,问我回没回家,还给我爸问好。于书记显然很生气,说他再找杨智谈。十天后我跟于书记通电话时,于书记说他也不好直接问,只能从外围了解一下.他说跟杨智说了,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出了问题要他负责,杨智同意了(当然我不知道怎样才算“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等出了问题时要杨智怎样“负责”)。还说已经把杨智从派出所的岗位上调出来了,如果查实杨老师确实犯了这样的错误,一定要交给纪检监察部门严肃处理。11月16日我给于书记打电话,于书记说他找杨同志谈过了,杨同志矢口否认,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直接问。我反问道,可是杨智不是向你承诺过他会处理好这件事吗?于书记说杨智的意思是可能有事需要向你解释清楚。我愕然,我不知道于书记会认为杨智能解释出什么来呢?我想,如果杨智根本没拿过钱,根本谈不上“解释”这两个字.如果他确实拿了钱,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呢?于是我说,那好吧,人家说付军龙(学院院长)见了杨智还得叫声二哥呢,我就不为难您了。于书记很生气的问这是他说的吗?我说他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于书记说如果他犯了错误,谁叫二哥也没用。我觉得我已经等了一个月了,学校不过是一直在敷衍我,于是我就直接打通了哈师大主校区纪委办公室的电话,向他们反应了这些情况,那位老师让我在师大网站的举报信箱里留言,把整个详细过程写清楚。凑巧的是我刚挂断电话,于书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今天杨智可能要约你见面,如果他约你见面我建议你和他见面。于书记还说杨智跟你见面有些事能向你解释清楚,如果杨智确实拿了你的钱,这次见面很有可能还给你。而如果他还你钱,当然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想起杨所长张嘴闭嘴的都是黑社会,我怎么敢跟他见面呢,就说我跟他见面不太安全吧,即使他真的还我钱,我能拿得回来吗?上次他在派出所门口等我,谁知道这次会在哪儿等我呢。于书记说如果他真的想把这事处理好,他就不会那么做.
等了两天,杨智并没有找我。18日我给杨智打电话,杨智跟我客套一番,还说都在哈尔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问我难道以后不用人儿了,难道要出国吗.我说我确实要出国了.他问我在哪个单位上班呢,我说我告诉你您也不知道.我问他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非要我和解还说于书记要扣我档案.他当即否认,说我哪里让你和解了,那不都是你们自己谈的吗,又说我让你和解不也是为你好吗.还说他没说过扣我档案,说我造谣,说我档案当时已经发到人才市场了.他让我去看他,他跟我好好聊一聊,我说不去.他又说来看我,我说我没时间见你,在电话里说就行.他说在电话里能说清楚吗?然后又问我想怎么样?我问他是不是必须有证据才行,我说那头等信儿呢.他问我谁在等信儿呢?我说于书记跟我要证据呢.如果说必须有证据才行,我马上就拿证据.他也不回答,当然他不需要回答,于书记嘛,他比我熟的多,没说几句他就把电话挂断了。我发现在电话里确实不好沟通,见了面才好演戏.考虑到于书记建议我跟他见面,当天我又给他打了两次电话,想问问他要见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都没有接.的确,人家杨所长干了二十多年了,付军龙院长见了还得叫声二哥呢,怎么会接我电话呢 !
于是我就在师大网站的校长信箱里写了留言,并写了这个博客。20日早八点,师大总部纪委的老师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跟杨智见面,我说没有。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当初我住院的时候杨智去找我时张口闭口的都是什么黑社会,我担心去了不安全。这位老师让我把写的这个材料写完整,他说会尽快把情况反应给领导进行调查,还说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都会通知到我本人。21日,我进一步补充了写的不完整的地方。更加巧合的事情发生了,22日(周四)呼兰学区纪委书记倪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是于书记委托他全权处理这件事,还传达了母校的关心领导的重视,让我回学校反应一下详细的情况,说学校绝不会让学生受委屈,但是冤枉了老师也不公平。我说最近比较忙,详细的过程我已经发布在网上了,给你发过去。倪书记说这是母校对你的关心和爱护,你再忙也得抽时间回来一趟,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答应最近安排时间回去一趟。倪书记又说我最好在下周三之前回来,最晚不超过下周五,因为呼兰学区正在忙于跟主校区合校,如果我回来晚了就没人管这事了,又说我回去之前先打电话,她也好告诉书记一声准备一下,我一一同意了。
23日,我觉得这来自母校的关心和爱护还是很难得的,可是又担心回到学校花费太多时间,于是就给倪书记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这个网址,让她先了解一下情况,过了一会儿又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收到没有,她说收到了,我说我会尽快安排时间回去,她说行,她说她正在车上,见面再聊,通话结束。 27日(周二)我又给倪书记打电话,本是想告诉他我正准备回学校,问她是否方便,可是我没想到,来自母校的“关心和爱护”已经荡然无存了,倪书记说他已经找杨老师谈过了,杨老师矢口否认,学校的纪检监察部门也没有权力深入调查,只能找双方谈,如果双方分歧较大,她也没有办法。又说,她给我打电话的第二天师大的领导就把材料转过去了!她说跟师大的领导请示过了,也找杨老师谈过了,所以第二天就回复师大了。还说让我回学校就是想详细的了解一下情况,现在已经有详细的书面的材料了,如果我实在忙的话,不回去也可以了。最后又说没有足够的证据认定为敲诈勒索,不知道我写的“那个东西”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把“那个东西”去下去。然后又说方便的话把那个东西撤下去,我不知道倪书记为何这么急于让我撤下,而且几乎用要挟的口气说让我撤下去,把我问的一愣,倪书记说你写他的目的就是向师大反应这个问题,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就把它撤下去吧,我说反正也没什么用,留着又有何妨呢,等这件事处理好了,我自然会撤下去。
我再打于书记电话,于书记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他显然对我把事情反应到总校区的行为有意见,于书记说他很忙,说我的问题倪书记全权代理,让我去找她。我再打倪书记电话,三番五次都没有打通,每次都是电话响两声就断了。
27日我又给于书记打电话的时候,于书记还是用那种让我感到不自在的口气说,他虽然站在学校领导的位子上,但是开始并没有想通过正规途径来解决,而只是想让我和杨老师在私下解决,但是事情到了今天只能走正规途径,说学校纪委没有调查权,让我去找法院吧。我说我开始也没想去找师大,现在我去找师大,也不是给学校找麻烦,只是希望能快点得到解决。我把问题反应给您,希望在您这儿能得到解决,可是我向您反应了这么多次,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可是也没有什么进展,而且还是不知道您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于书记无奈地说那现在也只能通过正规途径来解决了。我说上次您说建议我跟杨老师见面,可是杨老师也没找我,而且我打他好几次电话,他也不接。于书记说杨老师说我不接电话。我感到很诧异,我有说明理由不接电话呢?11月28日,我用手机打杨老师手机,杨老师还是不接,然后我又用公用电话打杨老师手机,一拨电话就通了,是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声音,问我是谁,我说找一下老杨,她警惕地说“老杨?哪个老杨?” 我说杨智,她还是装模作样的说“杨智?哪个杨智?你好似谁呀?”我说我找杨智,她说这没有杨智,还是不停地问我是谁,我还真怀疑是不是自己拨错号了,犹豫了一下说“这不是杨智的号码么?我每次打的都是这个号码呀!”然后我又说了一遍电话号码,问她对不对,她说对,她还是问我是谁。这回我就明白了,我想可能是杨老师不敢接电话让老婆接的。我也不想跟她多说,就问没有杨智对不对,她说对,她还是问我是谁,我说我打错了,她几乎要喊着说问我是谁,我说抱歉我打错了,心里却想你又不是我要找的人,你管我是谁干吗!结果那边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你打错了?你打四五遍都打错了?”接着就破口大骂,宛如农村没有文化骂街的泼妇一般。我挂了电话,想象着一个舔着大脸晃着腐败的肚子指点江山而又贪得无厌大手一摊就要钱的和她一张一合的嘴巴,肆无忌惮,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口水四溅。以至于我都忘了给自己打的电话付费,直到听到身后有人叫喊道,电话是收费的!我才回过神来。29日,我想跟于书记沟通一下,又一想于书记挺忙的,况且说过让倪书记全权负责,于是就拨了倪书记的手机,倪书记的手机响了两声就断了。于是我只好又打于书记办公室的电话,问他谁说我不接杨老师电话,于书记说是杨老师自己说的。我跟他反应了昨晚被泼妇辱骂的情况,本想继续感慨一下当下大学教师的素质,于书记打断我无奈地说他已经找杨老师谈过好几次了,再加上纪委也找杨老师谈了好几次了,一共也得七八次了,说让我还是到法庭起诉吧。
后来我再用手机打杨老师手机还是没人接,即使接通了也没人答话。12月中旬一次我用别的电话打过去,接通电话,杨老师一听是我就说打错了,然后就挂了。然后我再打过去,就是另外一人接的,我说找杨智,他说不是,我问刚才接电话的不是杨智吗,他说刚才是,现在杨智已经走了,还问我在哪儿,恐吓我说这张手机卡已经卖给他了,如果我再打这个号码他就来揍我。
我非常气愤,我多次给学校领导反应这种情况,可是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人接。我无意中用另一手机打过一次倪书记的手机,也没人接,然而令我意外的是,虽然我多次用自己手机打倪书记的手机都没打通,也从来没有回复,然而这一次倪书记居然回了这个电话。我向倪书记反应了这两次打杨老师电话的遭遇,一次被泼妇辱骂,一次被恐吓,本想继续跟倪书记讨论一下大学教师的素质修养,毕竟倪书记是纪委的,没想到倪书记坦然一笑,说这就是你们双方的事情了,你们自己解决。我又诚恳地表达了自己的悔意,说我不该这么急于把事情反应给主校区,并且解释了上次倪书记对我说的“她前一天找我,可第二天师大主校区就把文件转过来了”这个原因是,事情的发生顺序很凑巧,我觉得呼兰校区的进展太慢,我等了一个多月了还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我就去找师大主校区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于书记就委托您倪书记找我谈话,然后我还没来得及回学校见您,师大就找您了,倪书记也很大度,表示对此毫不介意。我又进一步表示,正值学校忙于校区合并之际,我反应这个情况,一定给学校造成不利因素,我表示愧对母校和领导的“关心和爱护”。倪书记说没有任何不良影响,说不管哪个校区,都是一个学校,自己学校内部知道了也无所谓。末了倪书记又说我给她发的那个短信“不知怎么被别的短信顶出去了(高科技!),我也没按你那个地址去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问我“那个东西撤下去没有”(这个博客),我感到非常诧异,如果她顺便问一下也就罢了,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那个东西撤下去没有”、“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于是我就说当这个事情处理好的时候我自然就会撤下去,您以前问过这个问题,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于要我撤下去啊,她说师大学校内部看到这个没关系,如果外人看到就不好了,说担心影响学校的名声。我说我写在那里绝不是为了毁坏学校的名声,更不是和母校作对,何况母校和领导还那么“关心和重视”呢,可是为了解决问题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我反应的只是学校个别老师的不良作风,并没有一概而论说学校所以人都这个样子。如果学校名声好,外人看了这个不好的事例也不会一叶障目,认定整个学校都不好。这时倪书记已经说了好几次,说她在外面刚开完会,现在要回学校,车还在外面等她,问我还有没有事。
我真的很惭愧,呼兰学院要跟哈师大合校的传闻已经宣扬了很多年了,我进大学那年就有所耳闻,而且老师们也在有意无意的宣传渗透,处处跟师大接轨,四年过去了,该接轨的早就接上了,不该接的还影都没有呢。比如学校的学杂费、住宿费,我大一的时候就是师大标准,可是学校的办学条件、教学水平、学生宿舍条件、就业水平还可怜的很呢。其实,上学的时候我们同学朋友都戏称母校为“呼兰水师”,而自己就是水师中人,岂一个“水”字了得!每年高考报考的时候,这个合校的传闻都会达到沸腾的顶点,而每年大一新生报到的时候,都不乏哭着来报到学生。而学校也总是会给大一新生做一些安抚工作,告诉他们这里就是师大,只是在不同的校区而已。然而,虽然领导们都不情愿因合校而损害自己的利益,可是现在毕竟真的是要合校了,可是我却在这个关头拖母校的后腿,给母校抹黑,我真的很惭愧,我是母校的罪人!对不起,我耽误您们升官发财了,我知道这很不应该,可是,如果这些贪官污吏还有一点点良知的话,难道自己就能安心吗?既然您都这么不仁不义、薄情寡义,我还顾得上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