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整牙记——执钳者:马大夫
(2008-12-04 10: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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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患者眼中的牙医马强 |
偶是四川人,八月中旬有事需到北京。偶然看到马大夫的博客,当时非常感兴趣,连日追读。也真是巧,在出发前一周,我有颗烤瓷牙(前牙)突然断裂了,郁闷至极,经过检查,决定实行我蓄谋已久的连换四颗烤瓷的计划。我找到马大夫的QQ,和他先聊了聊,确认了计划可行之后,这一次北京之行就多了一项任务——整牙!
到北京的时候是傍晚,一位朋友开车到机场来接我。车行到市区后,朋友指给我看天空中挂着的一钩彩虹,绮丽无比,变幻无方,让我非常惊艳。还是小时候曾在新疆见过彩虹呢,所以尽管朋友笑我是土人,我还是流着口水仰望彩虹看了个够。现在回想起来,那彩虹多象一张牙弓啊:)
从到北京起,和马大夫一直短信联络着,我的住处正巧在他去门诊的路上,于是约好了第二天一早他来接我去五道口的门诊。第二天上午九点,准时和马大夫碰面了,马大夫穿着件蓝色的短袖衬衫,一脸阳光,看起来远远比实际年龄年轻。马大夫很健谈,我们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到了他的门诊,我也开始紧张起来。
门诊环境非常整洁优雅。坐上诊疗台,马大夫穿上白大褂、戴上帽子和口罩之后,一边连声安慰我“没事的没事的”,一边仔细检查我的断牙。随后他告诉我断牙得做个桩,一边解释一边打磨,取了牙模之后,他看了一下我十年前拔牙时留下的一个残根,一边说话一边给我消了毒,然后说:“这个残根已经没用了”一边说着手上突然用劲,我刚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根残根取下来了,我晕~
当天下午,我能看出拔牙侧的脸颊肿了起来,第二天肿得更高些,估计其他人也能看出来了。这天的晚餐吃的山西削面和水煮牛肉,除去北京小餐馆做的菜肴味道着实难吃之外,一切如常。晚上和第二天马大夫分别发来短信询问我的拔牙创口情况,而我上搜狐口腔论坛搜了一些关于拔智齿的帖子来看了一下,发现不少医院要求患者拔牙后两小时不要说话、五小时内不要进食、当天不能吃热烫的食物,晕啊,还好中午我做这些事都是跟马大夫在一块儿,该怎么处理他自然有分寸。第三天晚上,马大夫短信来说桩做好了,第四天早晨他将来接我去做第二次治疗。
第二次治疗前,马大夫先检查了一下我上次的拔牙窝,说挺好,恢复得挺快,让我放心。随后打了麻药开始上桩和磨牙。马大夫治疗时手非常稳,我感到疼时没有说话他也能察觉。磨到第四颗牙时,他突然停下来,说牙的邻面有个小龋洞,让护士MM拿过镜子来给我看。果然,磨开第四颗牙后,相邻牙的侧面有一个小黑点,如果不是把牙磨开了根本看不见的。晕啊,我还没清醒过来,马大夫已经取钻头把龋洞钻开,用材料给我补上了,去掉了偶一个心腹之患。四颗牙全部磨完后,上桩,取模,做好四颗临时牙戴上,这一天的治疗方告结束。马大夫问我今天要拔另外两颗智齿吗,我连忙摇头,多给左侧的拔牙窝一点恢复时间吧,再说明天要考托福啊!马大夫中午有事,但还是坚持开车四十分钟把我送回了家。整牙要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在马大夫手下治疗,我这已经算很轻松了,找对医生多重要啊!
由于拔牙侧完全不疼,晚上我约了朋友,在陶然居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丰盛的川菜,既会好友,也安慰自己受伤的牙:)
次日考完托福,有朋友请客小小庆祝,回来路上看到久久丫鸭脖,一时心动去买了两包,想重温一下武汉鸭脖的美味。晚上边复习GMAT边用临时牙啃,啃着啃着只听一声响亮,临时牙被我崩去了一块。暴晕,看到马大夫在线,赶快给他发消息过去:“马大夫,您别骂我,刚才我啃鸭脖,把临时牙崩掉一块,不知是不是被我吃下去了,有关系吗?”马大夫第一句话就是“哈哈”,晕,“没关系的,材料没毒。”不过还真不敢再吃了,忍两天吧:)
考完GMAT,马大夫发来短信说牙已经做好,第二天来接我去戴牙。再不戴牙也真不行了,这几天我每天啃几块鸭脖,每次崩掉一块临时牙上的牙片:)
和长江的老师见完面,下午再和家人商量之后,我决定第二天就飞返四川。晚上马大夫短信问我:“第二天确认拔牙吧,什么时候回川?”我回复没问题,上午拔,傍晚回家,马大夫当时就急了:“拔牙后怎么能马上上飞机呢?天上气压低,如果出血怎么办?”后来他和其他朋友(后来知道是霄版:)商量了一下,说见过拔牙后开车的、乘火车的,甚至拔牙后游泳的,但还第一次遇到拔牙后要上天的。确认没问题之后,第二天清晨,马大夫早早来接我,说早点拔可以多给我一些恢复时间。依然是熟悉的打麻药针,熟悉的二号钳子(挺子?),这次上智齿花了几分钟时间,我想起口腔论坛中普及过“上牙好拔,但一旦遇到难拔的,将是非常难拔!”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马大夫已经把上牙放进了盘中。开始下牙了,几乎就扭了几下,最后一颗智齿已经下来了,两颗牙总共也不到十分钟。呼~~
半小时后,马大夫出来叫我再张开嘴他检查一下,又让我吐了一口他看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说没事了,我这才和马大夫告别,傍晚就要回川了,也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当然如果我再去看马大夫,一定是作为朋友去看望,不会再是患者的身份了!拜托拜托,保佑保佑,呵呵。
回来三天了,按马大夫的指示谎称已是缝针第六天,到市内医院去拆了线;每晚上向马大夫报告恢复情况,到现在脸颊的肿胀已基本消去,拔牙窝的长平得再过段时间了,但毕竟只需要慢慢恢复。从小我就巨怕口腔科,害怕那滋滋作响的钻头,酸痉难忍的磨牙,还有各种不适和疼痛,牙医也因此成为我最害怕的一类人,呵呵。不过马大夫例外,他的的确确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妙手牙医,也是一位非常值得结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