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我的这篇博文获“新浪裸婚征文”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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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在一起
我和林相识了八年,相爱了三年。可是任何深厚的感情都注定要彼此折磨。那时候,我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我们的爱情没有怀抱,没有缠绵。两地书写了厚厚的一沓。我们只能在文字淡淡的墨香里嗅到对方的味道。那时候的心情像是青苹果,甜蜜里透着酸涩。有时候看到别人在街头幸福地相拥,炙热地相视,心头会有一些失落。谁让我们被时空分离的那么远?没有更多的办法,只能隐忍,谁让我们选择的是一名军人,他有天职。他怎么可以在你想他的时候,在你寂寞的时候,在你好想让人陪的时候就来到你的身边呢?
1998年,大学毕业后,我何去何从?心里一直矛盾和揪结着。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签下了去南方一些大公司就业协意,我心理乱到了极点,我本来也有这样的机会,但林说,你哪儿也不要去了,来北京,到我身边来,我们要在一起。就这一句话,足以摧毁我本打算南下的决心,我毅然北上。记得那是一个雨天,林撑了一把蓝色的伞站在站台上。我像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我们都无语,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泪水在我们彼此的眼里打着转转。有辛酸,有快乐。我终于流浪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林为我在回龙观村租了一个不到10平米的房子。里面一张单人床,一张他从部队里找来的旧桌子和一把椅子,一个脸盆,再无其它。一周后我在北京中关村一家软件公司找了一份工作,一个月800来块钱的收入。那一年冬天是我经历的最冷的天,每天下班回来,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差不多天亮要起床时才感觉到一点点暖暖的温度,可是要上班,又得起床。寒风凛冽中,我想如果没有林的爱,我会坚持多久。
林由于工作的原因,不能常来看我,尽管我们相隔得并不远。也许是经历了一个冬天的寒冷,要想要有人陪在我身边,温暖我。林大抵也想好好照顾我,结婚了,他可以有更多出营院的机会。就这样,我们商量着结婚。
春节前,我和林从北京到西安,再坐上大巴翻越秦岭回到陕南老家。小年那天我和林办理结婚登记,我步行了十多里地到镇上,一个我不知道姓名的干部接待了我们,林出示了他的部队证明,说明了来意,那人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但是由于当时镇上的结婚证证件没有了,所以只留下了我们的姓名和证明,答应有证了寄给我们。大抵我是一个从小爱做梦的女孩,曾经设想过很多种结婚的场面,但唯一没想到我会是现在这样,多少有些失落。回程的路上,林挠着我的掌心,给我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他给我做了一个鬼脸,我知道他心理比我美。
过年后我们在部队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与其说“婚礼”,不如说就是几个朋友的聚会,只有他的几个领导和几个战友参加。我也没有穿上从小做梦都想穿的婚纱,也没有钻戒。可是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真实的幸福,因为我们的爱情有了见证。
我和林还住在那一间小屋里,唯一添置的家具是一套灶具,因为两个人可以一起做饭。也许爱情的魔力就在于,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承载我们走过一个春夏秋冬,夏天没觉得热,冬天没觉得冷。
一年后,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知道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小的胚胎。那时候,我刚找到一个我一直喜欢的文字工作。她的到来,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我的担心多于喜悦,林也是,他一向尊重我的选择。他陪我来到妇幼,我问医生,我可不可以不要她了,医生冷漠地说,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你还没有孩子,害怕有什么后果。我问什么后果呀,医生说,有的人做了人流,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不一定就能怀上。我幼稚地追问,为什么,医生说,刮宫会伤害子宫。那一刻,我决定,我不要做掉她。我不想伤害我的子宫,子宫是我宝宝的温床,假如一个女人的子宫坏了,那还算一个完美的女人吗?我给林说,我要保卫子宫。林笑了,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唇印。
小东西在我的子宫里长得很快,我的体重一下子增加了三十多斤。我变得好丑。林说,丑不怕,孕育生命是伟大的。
2001年元月,我可爱的女儿终于和大家见面了,第一眼看到她,小嘴一厥着,我说,宝宝,这么厥着嘴巴是不是等妈妈亲的。就扒在那儿亲了一下她。我给女儿取叫“一笑”,我希望她开心,欢笑。有一句诗说“妃子一笑百媚生”,是写杨玉环的。我也喜欢女孩长大后娇媚一点。
女儿的到来,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乐趣,看着她一点点地长大,一点点地变样,今年已经九岁了。
我和林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我们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过着简单而安宁的生活。我们在一起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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