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有点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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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将母校通讯社的两个学妹给删除了,我记得已经是第二次删除她俩了,其中的原因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个刘姓的学妹,正事不干,热衷于掼蛋,经常在她的朋友圈里高频率地出现掼蛋比赛的实况直播或比赛的成绩,让我连掼蛋到底是什么都没弄清楚的人很是恼火。今天看到复旦大学管理学院院长陆雄文撰文道:“当下掼蛋之风盛行,普通百姓(玩)掼蛋是游戏和休闲,肩负使命与重任的校友热衷于掼蛋,实际上与她自己所负的使命不对称。感觉是一种靡靡之风,是玩心太重的颓废之风。”我也不感兴趣,所以只能将她清除掉。
另外一位却是饮食文化的传播者,经常将她所在的重庆火锅文化传播的淋漓尽致。正当她应该及时与母校的文章的作者多加来往,选出优秀的文章推荐给母校的通讯社刊出。可是我和她微信好友多年了,却少与联系,是我的文章不对她的口味还是根本就没有举荐的必要。如果她真能上心,与我互动一下,聊聊母校通讯社的需求,或对我文章需要修改和提高的地方,做一些沟通和商榷,但是我始终没有见到她的一丝半点的想法。
这期间我也写过关于母校的纪念文章,有的是悼念去世的学哥,有的是怀念曾经的校园岁月,有的则是对学哥学姐们聚会的赞誉。但无论我怎么样写,在这两位学妹的眼中都可能是不入流的陈词滥调或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于是我就有了失望,有了沮丧,有了垂头丧气,甚至破罐破摔。为什么别人的文章就像“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即与之化矣。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亦与之化矣。”恐怕在她俩的眼里我的文章完全可以不屑一顾的鲍鱼之肆吧。
就在前几天,云南局的施局长还专门与我电话联系,商量如何认真撰写在母校通讯社刊出的文章,既要保质又要保量,甚至还提出让我抽时间去云南的普雄参与凌子出书的工作。
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去专研写好文字,从平庸大众化的内卷中逃逸出来,形成人人爱看,人人想看的别具一格的好文章,那时的自己也不用母校或什么通讯社专门派人来盯着自己,要稿件,要速度也要符合他们的口味和要求。那样也太难了啊。
前年我与它们有过合作,那时我基本每天一篇文章,围绕着凌子的回到母校,我题材广泛,眼光犀利,文字的风格呈现就事论事,随手拈来,嬉笑力赞,皆成文章。大约我写了70多篇,因为凌子的行走被疫情所阻挠,就暂告一段落。
后来有一个女博士介入,按照她的思路结集出一本书,却不知她的什么想法,这事就不了了之。尤其让人不爽的是来时情趣盎然,走时悄无声息,就像“鬼子”出村一样,我按照她的想法用word文档专门打包建立了一个文集,最后也没有下文了。所以现在我很讨厌与她以及其他人的合作,文章就是自己的心灵之声表达,也用不着刻意去售卖文章,像我一个同学为我运筹帷幄像推广商品标牌一样推销自己。我不愿意这样,自己写自己所想的,不能堕落到买文求生的地步。
忘掉自己曾经的忧患,一心一意去写作,这样挺踏实,让疼痛更真实一些,让观察的乐趣,思维的快乐,写作的惬意和生活的本质,让它真正全部,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真正的故事就会每天源源不断,从激情四溢的大脑中涌出,呈现澎湃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