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建工中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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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丹佛的那首《乡路带我回家》歌词所写的一样:乡路带我回家,这里山和树都是我熟悉的梦想,乡路带我回家,带我落叶归根,围绕它的是我所有的记忆。月光朦朦胧胧,我泪眼迷离,乡路带我回家,到我生长的地方,带我回到幸福的时光。
现在的建工中街着实太平常了,南北不过400米的距离短得就是你缓步轻踱,十分钟就能走完。可它承载的记忆和思绪却悠久和绵长,以至于我们走了一辈子的路,都没有走出这段逼仄不起眼的街道。
就像过去网上喧腾的“大院子弟”一样,也像连篇累牍的三线子女一般,我们的父母来自祖国各地,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支援大西北建设,汇聚在七里河西津路上这块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地方,建成容置我们生活的小区30多栋住宅楼房,形成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生活小区。
现在这座记忆的家园,早已变得面目皆非,熟悉的老人一个个远去,新的陌生的面孔不断出现,有一天我走过这条建工中街,并没有看见我们习以为常的景致,它仍旧是缓慢地从容不迫安静的存在。我看见新建的建筑楼房,还有个别的老人端坐在这条街商铺的门口,一脸凝重望着夕阳溅落,我估计与他们搭讪话,他们也认不出我来,我情不自禁地放轻走路的脚步,我们交谈都是窃窃私语,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是什么呢?
那是我们五六十年岁月的积淀,是用“纯真”和“朴素”积累起来的大院氛围,那是四海为家含辛茹苦建筑工人的后代生活长卷,随着时间的过滤,人走了,楼空了,只留下没有往昔痕迹的建工中街。
这条中街还有数位长寿的老人,去年走了一位过百岁的老寿星,他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同学父亲。老人孜孜不倦待人宽容,成为德高望重的寿星。前几天又一位挚友的父亲驾鹤西游,他活到97岁,乐观的性格影响了我们青少年时代。
今年春天我在这条街上踱步,缠绵缱绻徘徊不止,街上没熟人,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沿街店铺一扇又一扇的门,想寻找能够搭讪的熟悉脸庞,我还真遇见了一位我母亲的好友王阿姨,她老人家身体健康,精神矍铄,今年都快88岁了,清爽干净思维清晰,她还记得我家里的亲戚,并能说出他们的特点,这是十分罕见的睿智啊。
我与她唠嗑,询问她为什么不去兰州更好的住宅小区时,她说这里就是她的根,这是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有着她的欢心痛苦以及不可泯灭记忆的地方,她的根早就深深植入了建工中街的地方。对她而言,建工中街就是她的一辈子。
我借助记忆想象曾经的景致,这是临近铁路的煤场,我们做饭取暖的煤球和煤砖都来自这里;这里是理发店,里面四五个手艺好的老师傅,手到发除,其中有一对是俩口子,口音就是扬州师傅,那时理发手艺最好的还是扬州人;
我借助记忆想象曾经的景致,这是临近铁路的煤场,我们做饭取暖的煤球和煤砖都来自这里;这里是理发店,里面四五个手艺好的老师傅,手到发除,其中有一对是俩口子,口音就是扬州师傅,那时理发手艺最好的还是扬州人;
路靠西面的小坡上是一个菜铺子,那时我们大院的蔬菜供应主要还是依靠这个不大却能保证大众蔬菜供应的店铺,印象中的店铺就是土屋,蓝色油漆的门板似乎总是有着不小的缝隙,那时的蔬菜就是大白菜,土豆,茄子,菠菜,黄瓜,西红柿了,没有肉食;
菜铺子的对面是大院的取暖的锅炉房,冬天数栋楼房的供暖全都指望着它了,而最初也只有西院几栋干部楼房有暖气,我们住房都是自己点炉子取暖;
再往西北方向的地方依次排列着局院最重要的核心铺子——粮站,我们生活所有的米面油都依赖这家其貌不扬的店铺,而且粮站每次星期天门口排队购米面的人都是人满为患,几乎都是一上午的排队或一下午的整齐划一的守候,就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其实每人到手的就是数斤细米白面,更多还是玉米面或高粱米;
再往西北方向的地方依次排列着局院最重要的核心铺子——粮站,我们生活所有的米面油都依赖这家其貌不扬的店铺,而且粮站每次星期天门口排队购米面的人都是人满为患,几乎都是一上午的排队或一下午的整齐划一的守候,就是一家人一个月的口粮,其实每人到手的就是数斤细米白面,更多还是玉米面或高粱米;
在粮站的对面就是我们最不能忘记的地方当时的一小,我们入学和基础教育,识文断字都是在这里完成的。这所小学的后面连着中学,我们所有的学生时代都在这个大门进去的狭窄的院子里完成的。现在像是已经更名为兰州市的八十一中学,我不会在意这所学校的名称,在我以及相同年龄的人知道或铭记的是七局一中。
我就这么一直走着,就像闲庭信步一样边走边想,生活的烟火始终在这里弥漫,历史的回声窸窣不停,这是我们儿时最敛熟的生活场景,我走在建工中街,重温许许多多的东西,足够我们在今后生活里细斟酌慢品味。那一天我想找人说话,或在那里停下脚步拍照留念。其实,那是我们自己在和自己的童年说话,该说的如数家珍,该听的人早已远去,忍不住眼圈湿润了。
从前这里根本没有路,就是一段院子里羊肠小道,后在王刚同学写的精彩作文《路》里专门描写过,所谓的路,走得人多了就慢慢地变成了路,那时没有名,现在叫建工中街。从今以后还会叫建工中街,
我就这么一直走着,就像闲庭信步一样边走边想,生活的烟火始终在这里弥漫,历史的回声窸窣不停,这是我们儿时最敛熟的生活场景,我走在建工中街,重温许许多多的东西,足够我们在今后生活里细斟酌慢品味。那一天我想找人说话,或在那里停下脚步拍照留念。其实,那是我们自己在和自己的童年说话,该说的如数家珍,该听的人早已远去,忍不住眼圈湿润了。
从前这里根本没有路,就是一段院子里羊肠小道,后在王刚同学写的精彩作文《路》里专门描写过,所谓的路,走得人多了就慢慢地变成了路,那时没有名,现在叫建工中街。从今以后还会叫建工中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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