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记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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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敦煌已经两次了,一次又一次地被它感动,被它震撼吗,也惊讶它的神秘和庞大,痴迷于它的庄严和辉煌,相比无数献身敦煌艺术世界里的大师常书鸿、段文杰、范锦诗我早就耳熟能详。
但我更在意的是对敦煌的美好印象,我在敦煌时就想了一定要认真去写敦煌的美得眩晕,写敦煌的丰富,不仅仅是一座三危山的莫高窟,也不是月牙泉微小可以忽略不计,我脑海一直停留在金色沙漠的无与伦比的美丽,虽然拍了很多沙丘的照片,总觉得没有完全将敦煌沙漠的经典时刻——夕阳镀金的余晖泼洒在沙漠的表面,那种美可以让你沉浸其中不能自控,甚至都不敢呼吸了,唯恐破坏了这庄严的礼赞,长久不语凝视余晖脉脉下的敦煌沙漠。
敦煌去过两次,四十多年前曾刚刚分到区调队,与队上几位地质专家去了敦煌的附近的玉石矿详查,在敦煌约十几公里的地方呆了一周时间,却没有一点机会去敦煌看看。
直到2015年9月的中秋节前后,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报名参加了敦煌举办的首届马拉松比赛,那次比赛真是无法复制的一次高端赛事,那次比赛是敦煌市政府举敦煌全市之力操办的国际马拉松比赛,主要宣传推广敦煌城市品牌,邀请了北京大牌的明星和商家,还有国外的马拉松爱好者。
敦煌去过两次,四十多年前曾刚刚分到区调队,与队上几位地质专家去了敦煌的附近的玉石矿详查,在敦煌约十几公里的地方呆了一周时间,却没有一点机会去敦煌看看。
直到2015年9月的中秋节前后,我突然“鬼使神差”地报名参加了敦煌举办的首届马拉松比赛,那次比赛真是无法复制的一次高端赛事,那次比赛是敦煌市政府举敦煌全市之力操办的国际马拉松比赛,主要宣传推广敦煌城市品牌,邀请了北京大牌的明星和商家,还有国外的马拉松爱好者。
这样高规格的接待马拉松比赛,只举行了一次就戛然而止,我半是遗憾半是欣喜,因为毕竟参加了一次敦煌的马拉松比赛,完全是特色的敦煌原汁原味的赛事,马拉松比赛的起点是鸣沙山的月牙泉,终点是三危山的莫高窟,我沿着一千多年前高僧,僧侣,大师行走的路线完成了42公里的赛程,内心充满前所未有的的自豪和荣耀。那次我与毛大庆一同完成敦煌马拉松的比赛。
2023年的5月25号我和同学一共六人,又一次去了敦煌游玩。从车站前往敦煌城区,一条笔直的公路,两边种满榆树和胡杨树,满眼的绿色会在一瞬间叫人晚间这本是一座戈壁荒漠中诞生的商旅中转站。街区中心矗立着一座反弹琵琶的飞天女造型雕像,城区规划有序,楼房都不高,加上建筑造型仿古的庭院式敦煌宾馆、酒店散落期间,如同珍珠般缀起的园林瑰宝,让游者如同闲庭漫步一样轻松,我们充分地享受这惬意的美好与宁静。
大漠之美,便是戈壁与沙漠,黄沙起大漠成,孤雁落日成一景。这幅苍凉的景致曾经是河西走廊最后一抹色彩。临近日落,鸣沙山刮起一阵微风,细软的沙子贴着地面扬起,原先通透的敦煌城区此刻渐渐变得模糊,如同在大漠行走突然闪现的海市蜃楼。三危山的对面,此刻日光也已照射不到崖壁上的洞穴,几百个黑色的洞窟,就像几百双眼睛,它们看过极盛时代的普通人如何用一生去实现自己的人间梦想,也目睹自信的国度如何在中西最初接触中张开双臂。
2023年的5月25号我和同学一共六人,又一次去了敦煌游玩。从车站前往敦煌城区,一条笔直的公路,两边种满榆树和胡杨树,满眼的绿色会在一瞬间叫人晚间这本是一座戈壁荒漠中诞生的商旅中转站。街区中心矗立着一座反弹琵琶的飞天女造型雕像,城区规划有序,楼房都不高,加上建筑造型仿古的庭院式敦煌宾馆、酒店散落期间,如同珍珠般缀起的园林瑰宝,让游者如同闲庭漫步一样轻松,我们充分地享受这惬意的美好与宁静。
大漠之美,便是戈壁与沙漠,黄沙起大漠成,孤雁落日成一景。这幅苍凉的景致曾经是河西走廊最后一抹色彩。临近日落,鸣沙山刮起一阵微风,细软的沙子贴着地面扬起,原先通透的敦煌城区此刻渐渐变得模糊,如同在大漠行走突然闪现的海市蜃楼。三危山的对面,此刻日光也已照射不到崖壁上的洞穴,几百个黑色的洞窟,就像几百双眼睛,它们看过极盛时代的普通人如何用一生去实现自己的人间梦想,也目睹自信的国度如何在中西最初接触中张开双臂。
这些细沙,这些眼睛,是曾经生活在河西走廊之上、敦煌城内外的每一个普通人,他们把想象中的理想国,变成看得见的理想国,每日看似面对佛国,其实是面对自己灿烂的理想。
从敦煌到远古,敦煌留下无数传奇故事,敦煌,作为河西走廊最西端的文化积聚地,儒家与佛教的光芒沿着这里折射出去,而东西方文化的碰撞也让河西大地变得博大、宽容。
苍茫的景致,豪迈的性格,丝路从这里绵延伸展,激情、喜悦、悲伤,重复着在敦煌的土地上轮回。
从这个意义上讲,敦煌早已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地理概念,它意味着一段历史,一种文化和一份使命,因为敦煌文化的性格,始终让人们充满了憧憬和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