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老百姓常说，外甥亲母舅，这话真不假，也许张默从小是姥姥家带大的，所以跟我特别的亲。小时候的张默非常惹人喜欢，邻里邻外的都很喜欢逗他。那会，我还在成都飞机公司当工人，每天下班后，总爱抱着张默，给他讲飞机厂的趣闻轶事，孩子小，自然对能飞的东西感兴趣，张默总是瞪着好奇的双眼，问这问那，问个不停。也许，在听舅舅的故事中、在他那幼小的心灵，己产生人生第一个愿望、、、、那就是飞翔！

    故事也有说完的时候，这时，我就只好编一些新飞机试飞的奇事来哄他，就下可坏了，张默更来了好奇心，非要他爸爸骑自行车带他去舅舅厂里看看，天啊，张默才3岁，而且厂里距市区足足有20多公里呢，真要去了，那还不把张国立给累个半死。

   '得啦、你小舅舅就会哄人，哄的张默一回姥姥家，就光找小舅舅了'、我姐姐出面调解，这事才算给混过去了。不过，小张默对舅舅的'兴趣'可没减少。以至于张国立'愤愤不平'道：干脆默儿跟小舅舅得了，这么喜欢小舅舅？。'这当然是一句戏说。张国立俩口子喜欢儿子，那可是毫不含乎的。有一回，我的脚受了工伤，家里人都没怎么在意，到让小张默惦记了不少时间。

    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长、望子成龙吗，这也不足为奇，我姐姐同张国立也不例外，他们憧憬着小张默长大后应该成为这个家、那个家的，爱好音乐的我二姐自然希望儿子能成为钢琴家。那时国家刚实行向个人贷款，俩口子一商量，就按揭买了一台立式钢琴。这到好了，小张默没成钢琴家，我姐姐却学的差的成了。听说、成都最好的锦江宾馆还有意请我姐姐去大厅演奏呢、一小时五十元人民币，这在那肘、很不少呢。但张国立非常反对，也就没去了。

   飞机工厂的故事，或多或少的拉近了我同张默的距离。多来以后，在北京，我还笑着问过张默这小时候的事，张默无不怪怨地回答：小舅舅就会哄人,,,,,,'你瞧，正个儿母子俩，说的很她妈一样。

   岁月如梦。今天，当我想起那时的情景，心里仍然泛起阵阵美滋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