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灵魂放在天平上称量，

所得未必就如所愿般精确美好，

意识自然躺在心里不停嘀咕，

想象周遭如何被区分出存在的事实。

观测的两端充满了仪式感，

比镜面的反射还要让人沉醉其中，

美得不可方物

——那是暗合宇宙经典的法则，

丑得不可言说

——那是镜面中潜行的逻辑线。

集中至近与至远的距离，

成就一段貌似合理的行程，

那便是意识的全部意象了，

有人问那从何而来，

无人答那向何而去，

终点便是冗长而高贵的仪式，

虚化了时空浅显的印迹，

所在便成为不确定的记忆。

终点之处不停顿的仪式，

拉长了意识驻留的时间，

只消区分里外不同的片断

那便如游鱼入水自然而然。

文明需要这种仪式感，

不带丁点犹豫与彷徨，

从不奢求那般恰如其分，

时间任其在仪式中流淌。

那样的仪式便有了意义，

无意义的隐藏在黑暗里，

衬托存在的清晰与美丽，

不被需要的宛若漆黑的大海，

静静注视文明规矩的盛宴

消失在仪式终结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