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你钱。”女儿对刚进屋的妻子说。
“什么钱?哦,给你了。”妻子先是惊讶后是明白了。妻子去接孩子,常遇到他们班同学刘的妈妈,他们谈过几次话。假期的时候在街上妻子和同学一起逛街又遇到刘的妈妈,谈到他家的孩子英语差,很愁人,妻子的同学玩笑的说,让她补啊。结果刘的妈妈当真,真的叫妻子给补了。我想一定是女儿的同学让她把钱带过来。
“他给我拿550,我收了300。”女儿说。
“为什么啊。他要是剩的钱不给家长呢?”妻子说,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女儿的小脸当时就晴转阴,而且是乌云密布,我不用看也能猜得出来。
“我是说你这件事做的不对。你得学会办事。”妻子说,“看着没,现在这孩子一点话也听不进去了。”妻子也很生气地去做饭了。
“那是你妈妈自己劳动赚的钱,你只能代收,无权支配。”我觉得我得说话了,而且得站在妻子的一边。尽管我也知道孩子可能因为是同学,或许听她妈和刘的妈妈打电话时常说不用给钱了的缘固吧。
我觉得这件事情现在作更多的解释是没有用的,阐明观点就行了。
全体沉默了几分钟。
“大料没了,这菜也没法做啊。”妻子像似在自言自语。
“大料没了,这菜也没法做啊。”看没人反应,声音加重了一些。
“大料没了,这菜也没法做啊。”最后妻子的声音是喊出来的,我由于脚伤躺在床上,跟我说也没用。我知道她是在对孩子说的,可孩子则是不理不睬。
“你昨天晚上是自己一个屋睡的啊?”妻子做完菜问女儿,她昨天值班没回家。女儿没有回答,看来还没理顺过来。“自己睡的,都多大孩子了。”我赶紧接过来说,一会可别这气没去掉,那个火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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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沉默了几分钟。
“你吃薯片不?”女儿说,从声音的传播方向来看一定不是对我说的,但妻子没反应。
“你吃薯片不?”女儿继续,从声音的强度来看也一定不是对我说的,可妻子还是没反应。
“你吃薯片不?”看来他们都喜欢重复说一句话。但仍然没有反应。
“你和谁说话呢啊?”我问。但其实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在和谁说话。“和我妈啊。”女儿说。“那你就那么说啊。”
“我妈吃薯片不?”女儿对着她妈又问。
“不吃。”妻子回答。
给我倒出几片之后,她把剩下薯片给她妈送去了。“妈,这个薯片挺好吃……”
哎,真够费劲的,冷战结束,女儿和妈的较量不分胜负,一切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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