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五十六卷 知者不言 言者不知 塞其兑 闭其门

标签:
道德经德经国学老子杂谈生活文化 |
分类: 民族文化 |
(1)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知"道"的人不随便说,随便说的人不知。"道"有人认为,这句话还含有更深一层意思:智者是不向人民发号施令的,发号施令的人就不是智者。
(2)塞其兑,闭其门;此二句见于五十二章,注释参看该章注释(6)。
(3)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这四句重见于四章中,疑是此处错简重出。把他们的锋芒磨去,把他们的纠纷化解,涵蓄着光耀,混同着尘垢。这一段活可以理解为统治者治民的原则,也可理解为老子对理想人格形态的描述。从后者角度看,一个人,如果锋芒外露,就容易摧折,故应磨平它,一般人各自从片面观点出发,坚持自己的意见,因而是非纷纭,无所适从,要"解其纷",就得放弃片面。凡阳光照射,必有照不到的阴暗面,只有懂得"负阴"、"抱阳"对立统一的人,才懂得"用其光,复归其明"。宇宙间到处充满尘埃,人世间纷繁复杂的情形也是如此,超脱现实不可能,只能化除成见,因势利导,让好的、不好的都能发挥应有的作用,这便是"同其尘"。
(4)玄同:玄妙齐同的境界,也就是"道"的境界,老子理想的人格形态,是"挫锐"、"解纷"、"光"、"同尘",最后达到"玄同"的最高境界。"玄同"的境界是消除自我的固蔽,化除一切的隔膜,超越世俗人伦关系的束缚,以开朗、宽豁的态度对待一切的人和事。
(5)不可得而亲?
.不可得而贱:这六句表明,"玄同"的境界超出了亲疏、贵贱、利害的区别。
(6)贵:动词,尊重的意思。一说贵当作"贞",形似而误;贞借为正,首领、君长的意思。
就是深奥的玄同。达到“玄同”境界的人,已经超脱亲疏、利害、贵贱的世俗范围,所以就为天下人所尊重。(译文1)
【古文正解】
知道有三:一曰有,二曰无,三曰常,合谓之玄。天地之母,万物之宗。
是以,明道亦有三:一曰有正,二曰无定,三曰至极,合谓之妙。有正者,不殆之居也,在内合和,在外相宜,则天下清静矣;无定者,与物纷纭也,反以为动,弱以为用,周遍万物若悠游从容;至极者,无极之极也,冥通万物,天性众生,自然,功成,尊贵若无名。
总天下以知,要大道以明。物我人众皆齐一,得者得,失者失。
是以修之于道者,明而后诚,知而后行。其径曰玄超,其门曰玄同,其方曰双用两全。损之复损,弃之复弃,夫唯减负以极,致乎不测之境,臻乎完善之地。
大爱不亲疏,大益不利害,大德不贵贱,大道不有无。超超然是以尊贵于天下也!
形而下,玄而上。穷齐于物者不知道,徒然虚无者亦不可以得道。为所欲为者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是以明者不喧,行者无为,教者不言,治者昏闷。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谓袭常。
用行动可以获知的,是物体;无法用行动获知的,是大道。知道大道的不能够描述它,描述大道的实际是不懂得。
知晓大道有三点:一是存在,二是虚无,三是永恒不变,合称为“玄”。是天地共同的发源,是万物共同的遵从。
因此,明白大道也有三点:一是有稳定常态,二是没有固定极端,三是作为一切的极致至上,合称为“妙”。
有稳定常态,就是有不衰败的所在,在一物之内叫合和,在外叫相互适宜,那么天下的常态就是清静;
没有固定极端,是大道交接万物的运动变化,以反向为运动,以柔弱为使用,遍及交接万物却悠闲自如一般;
作为一切的极致至上,就是超越极端的极端,昏昧中与万物相合相通,孕育万物的天性而随之生息,以任物自然为方式,有莫大的作用莫大的成功,至尊至贵却好像朴实无欲没有名号。
归纳天下以此认识大道,把握大道以此明白一切。不论物类还是我,个人还是大众,都齐同归属于一个大道,与之相得就会获得,与之相失就会失去。
因此修行大道的人,明白大道的好处就会诚恳相信,知道大道就会贯彻于行动。
所走的路叫做“玄超”,像恍惚大道超越具体物态一样,超越具体的矛盾纠纷;
所进的门叫做“玄同”,与玄微的大道保持一致;
所取的方法叫做“双用两全”,既利用大道的作用又采用大道的方式,既周全外物又成全自身。
把多余的减损又减损,把累赘的抛弃又抛弃,只有减损负赘达到极致,才进入不可测度的境地,达到完善的地方。
大的爱戴超脱于亲疏,大的好处超脱于利害,大德超脱贵贱,大道超脱有无。超脱才能够全天下都尊贵啊!
具体的是低层次,超脱的是高层次。枉然对等于具体事物层次的不懂得大道,拘泥于彻底虚无的也不能以此得到大道。放纵妄为的叫做不符合大道,不符合大道的早早灭亡。
因此,明白道的不哗众,修行道的不多为,用道教化的不标榜号令,以道治国的常政治昏闷。因循大道的妙用光芒,再回归道大道的端正明亮,而且不会给自己遗留殃咎灾祸,这就叫做双重的恒常。
的常态。本章讲怎样可以保持常态的和。这三章之间层层深入,逻辑性极强,向人讲述了“和”的最高道德境界。不过这一章文字蕴含很深,这就不仅仅是指执政之人,而且也包括世间人们处事为人的人生哲理。他要求人们要加强自我修养,排除私欲,不露锋芒,超脱纷争,混同尘世,不分亲疏、利害、贵贱,以开豁的心胸与无所偏的心境去对待一切人和物。如此,天下便可以大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