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延高是当代中国士大夫的骄傲
(2010-10-21 1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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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文学奖车延高羊羔体官员诗歌李天琪杂谈杂谈 |
补记:
感谢各位朋友的转载,作为一种态度,我很感激。
今天发了此文,惹火上身,有好多人站在我的对立面质问我!看过车的诗歌没有?我真的不想回答,想回答的都在本文中谈到了,尽管都是蜻蜓点水,其实我根本就没谈车的诗歌问题。有些人没看明白就给人泼脏水,让人感到啼笑皆非!
我生活在边缘城市,又不在话语的中心,因此从来不对一些热点问题指点一二,关于这篇博文谈的也是一个老话题,不过是搭了个鲁奖的顺风车而已,写新闻要有个新闻由头,我这虽不是新闻,但权当一个心闻的引子吧!
▲车延高获得鲁迅文学奖,有人在媒体上大哭小叫,说什么车延高的诗因为通俗就是“羊羔体”,因为车延高写了《徐帆》、《刘亦菲》就断定车延高的眼光紧紧盯着美女的屁股了?
▲我曾经借工作之便,接触过不少官员,也有机会进入他们的书房一窥他们的家底,装潢考究的书橱里摆满了砖头一样厚书,但大都是一些类似《大国悲剧》、《金融危机》这样的书,很少有《蚁族》和《蜗居》这样的热门图书,几乎很难找到一本诗集,更别说写诗了。
▲车延高能位居高位,而又能保持一颗诗心,实属不易。换句话说,诗人做官,大国万民之幸事,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整天一杯茶,一份报纸,琢磨着怎样整人、怎么升迁,投机钻营要好吧!
李天琪
车延高获奖了,而且是鲁迅文学奖,一石激起千层浪,他成为人们话语的中心。
这次获鲁迅文学奖的作家中,有好多比车延高更著名,写作更厚实的作家,但是他们都没成为我们关注的对象,为什么只有车延高如此幸运?
一句话,车延高是官员。一个官员写诗,在这个年代,已成为一件稀罕事。从这个角度说说车延高,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在古代,写诗的几乎都是当官的,有做左拾遗的,有做工部侍郎的,也有做刺史的,就连李白也官至翰林,至于他又辞官不做,这是另一个问题,这里暂且不谈。
不说《全唐诗》,仅唐诗三百首中上百位著名诗人中,没做官的极少,他们中间小官有,大官也有。官员写诗,在古代是相当普遍的。
本来这是一个傻瓜问题,一个文盲无论如何是做不成官的,做了官员的大都是知识的占有者和文化的集大成者,有知识的不一定会写诗,但写诗的没有文化很难说他是一个好诗人。
从历史上看,车延高写诗获奖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却成了新闻,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未尝不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
有人在媒体上大哭小叫,说什么车延高的诗因为通俗就是“羊羔体”,因为车延高写了《徐帆》、《刘亦菲》就断定车延高的眼光紧紧盯着美女的屁股了?
好好看看当下的中国诗坛,那些自以为是著名诗人写的诗歌有多口水吧,看看那些仍然把目光紧紧盯着“下半身”的诗人还少吗?
这一方面反映的是当前诗歌界一些诗人狭隘自私的阴暗心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我们这个时代官员诗人(如果有这个称谓的话)的缺失。
我曾经借工作之便,接触过不少官员,也有机会进入他们的书房一窥他们的家底,装潢考究的书橱里摆满了砖头一样厚书,但大都是一些类似《大国悲剧》、《金融危机》这样的书,很少有《蚁族》和《蜗居》这样的热门图书,几乎很难找到一本诗集,更别说写诗了。
写诗的人一般都很感性,他的内心是温柔的,我一直怀疑,这样的人适合不适合做官?不是所有的官员都铁面无私,心冷如铁的。我是担心,一个内心柔软的人,适不适合官场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态规则?
车延高能位居高位,而又能保持一颗诗心,实属不易。换句话说,诗人做官,大国万民之幸事,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整天一杯茶,一份报纸,琢磨着怎样整人、怎么升迁,投机钻营要好吧!
至于车延高获得鲁迅文学奖,那些评奖委员会的委员们都说了,他完全是靠诗集获奖的,而不是口水诗、随意之作,更不是因为他是官员。
鲁奖评委员会副主任雷抒雁这样说,评委们读他的诗集,完全没感受到一丝官气,都觉得他完全是一个诗人,诗歌里充满了阳光和温暖,是对生活的有感而发,语言也很活泼。无论是题材还是风格,都很有新鲜气息,写得很人性化。
说实话,这次鲁奖获得者许多是熟面孔,但获奖作品读过的不多,除了乔叶的《最慢的是活着》和雷平阳的《云南记之外》,其它的我都没读过。至于车延高的《向往温暖》,我更是陌生,但一个由一个最硬的纪委书记写出的沾满了泥土、民风和民情的诗歌,却是值得我最期许的。
一个官员用诗歌的方式来处理政务肯定是危险的,但如果用一颗诗心来面对他所治下的老百姓,乃万民之福啊!车延高恢复了中国士大夫写诗的传统,那是只有在盛唐时期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