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好友 发纸条
写留言 加关注
子曰:“师挚之始,《关睢》之乱,洋洋乎盈耳哉!”(《泰伯篇第八》)
——诸译本中,4种译本基本上做如是译:“孔子说:‘从太师挚演奏开始,到结尾演奏《关睢》,多么美盛啊,那充满在我耳朵中的乐曲!”语录中之“乱”字的解释从朱熹之说:“乱,乐之卒章也。”
但南怀瑾是这样来译的:“这是讲到文化的重整,等于我们现在讲文化的复兴。孔子周游列国以后,回到鲁国,开始整理文化。……他先从礼乐入手,《诗经》也可以说是乐的一种。《关睢》为《诗经》的第一篇,‘关睢之乱’的‘乱’字,古代和现代的意义有所不同……古代这个‘乱’字含有‘乱’的反面意义在内,就是‘治’的意思——秦汉以上的书,会这样用,唐以后大多都不会这样用。……孔子这里说,鲁国文化经过整理,新旧文化交流以后,非常悠美。”
上述两种对“乱”字的不同解释,谁对谁错?朱熹之解,说是“乐之卒章”,似乎顺理成章。因为“《关睢》之乱”与“师挚之始”正好首尾照应。而南怀瑾之说,曰“乱”乃治理之意,似乎与《关睢》无干;而且孔子此处都是说的文化之事,还未触及政治,所以将“乱”做“治理”解,太过牵强。
喜欢
0
赠金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