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晚在顺义一家号称五星级的度假村度过。
园子占地估计有数百近千亩,里面各种宾馆别墅餐厅娱乐文体设施一应俱全,开阔的野地里不密不疏纵横交错着灯光,把红男绿女觥筹交错桑拿室的雾气与KTV的歌舞统统包裹在一团暧昧黄白的意境中。饭后泡温泉到子夜12点。在短短的泳池中游了无数来回。
下车一进宾馆,便闻到那种熟悉的怪味。用房卡打开房门,我立即去开窗,顾不得同屋有意见了。7点时走进国际会议中心,还是那股怪味。又有人迟到,当然是领导,于是我出去换气。在门口我拉住美丽的小姐有些粗鲁地问道:“难道你们没闻到你们这儿所有的房间里有一股怪味吗?”
小姐茫然摇摇头。
我也曾以此问同行者,都摇摇头,不说什么。或有人宽解道:装修过吧,都是这味儿。
他们心里可能有些怪我太敏感。所以我后来闭嘴不说,出来换气时也不声张,谁也不看。
那是一种愚蠢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一吸入这种气味,我便想到“愚蠢”两个字。
“愚蠢!愚蠢!”又有一队人马从依维柯和宝马中钻出来,他们大概奇怪,听到一个戴礼帽像克格勃的人在门口念念有词地踱步:“愚蠢!太愚蠢了!”
估计领导到席了,戴礼帽者推门重新进入。迎宾小姐过分殷勤地赶上来,问:先生,您是哪个厅?我领你去?戴礼帽者丝毫没有减慢脚步,一边含混低声地说:人大的。
下面两则札记是过往的:
2004-5-11
不断走过 不断狂欢
★狂欢:做什么事如果能做到狂欢的境界,那么,这件事肯定是你的归宿,你必能成功,必能做好。快乐。
有时,我为什么会常常想逃离,想游玩,想……想什么呢?其实是想狂欢。
如果某一项工作,能做到狂欢状态,那么,我就不会厌倦了。
玩游戏,是一种狂欢;游历山川,是一种狂欢;做爱,是一种狂欢,两个人的狂欢。
我向往的渴望的生活,原来是一种充满狂欢的生活,希望自己的生活,一生,就是一场不停歇的狂欢。不断地走过,不断地狂欢。
在狂欢的间隙,那是黑暗中孤独的睡眠。沉睡时,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当然,我们还可以做狂欢的梦。
2004-5-10
为什么我喜欢爱笑的女人?
XY,我喜欢她。我发现自己喜欢的女人多半是爱笑的,几乎都笑得好听,好看,笑得有个性。她很调皮的样子,但是她说,她小时候很内向,是后来转变的。
我突然想起大学里的LJ,我还记得她吗?她还记得我吗?是她,也告诉过我同样的话吗?调皮的爱笑的LJ,在北大图书馆前的草坪上(还是在食堂里?),对我说:我小时候挺害羞的,不说话。
从一个内向沉默的女孩,突然变成爱笑、调皮的机灵鬼,女大十八变,这是其中一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