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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源远流长

(2008-06-23 13:43:56)
标签:

杂谈

分类: 原创·非虚构

    在我国,无耻是分级别的,像“党疼国爱”、“纵做鬼,也幸福”这一档次的无耻,至少也得副厅级。
    你不能随便无耻。你想无耻就能无耻的么?那还得看你够不够级别。只有副厅级以上的无耻才配登上省级报纸。
    山东省作协王兆山副主席在“党疼国爱”下发出满足的呻吟之后,我本来不想写什么,这样的无耻比比皆是、本不足奇,群众的眼睛还不雪亮?但当我看到市面上某些狗屁不通的相关时评之后,又毕竟忍不住。
    有评论从王副主席的诗(及余大师的告灾民书)谈到了心理学,认为王副主席(和余大师)不懂得安慰人,该学点心理学;还有论者竟从此联想到文学创作的自由与底线,煞有介事地批评王副主席不明白文学创作的底线,似乎他滥用了这种“自由”。
    靠!真是搞笑,你们太低估我们王副主席的才华了!
    王副主席的诗词是真要写给亡魂看的吗?他不懂心理学?他对化灾难为功勋、化感动为效忠的心理学早已心领神会,面对“党疼国爱”心潮澎湃,王副主席的情商岂是一般人能比?
    这种文字又与“文学”何干?后来,王副主席诗人大度地“通过工作人员”向媒体转达:作品发表后有争议很正常,任人评说。似乎这真的是一场文学争议。实际上,如果某作品引起广泛争议,那往往是作者的光荣。但是,不,我不想把这光荣授予王副主席。
    因为在我国写作太自由了,所以生出这样的“作家”这样的“作品”吗?事实上,恐怕恰恰相反。
    从写作自由的角度说,王副主席自然有他在党疼国爱下幸福呻吟的自由,他写什么、怎么写都行。但问题是:他有没有才华写出别样的东西来?凭什么作协副主席是他,而不是别人,是因为他写“党疼国爱”的专才吗?这种东西又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发表?我们的报纸怎么就选择了这种东西?

    自由的写作就像自由生长的草木,但正如草木要受自然选择法则的辖制,芸芸众生的写作受到社会选择法则的辖制,王副主席写“党疼国爱”,同时也有人写别样的东西,但报纸偏偏选择了王副主席的这种东西。这就是社会选择机制。
    也许王副主席以前也写别样的东西,但是当他看到“党疼国爱”的文字更能得到党的阳光雨露时,他作出了适应性调整。作出这种适应性改变的也许不止王兆山一人,于是,在我们公开的花圃中,“党疼国爱”的文字格外郁郁葱葱。
    这一切难道是我的臆测吗?
    我注意到,对他的引起民愤的诗词,王副主席其实根本不以为耻,不知为耻,要不他也不会拿给报纸发表了。想必他这么写也不是第一次。我相信,他能当上省作协副主席不是偶然的,也许凭的就是这种非一般级别的无耻精神。
    只不过这次他犯了众怒,公开演出演过了,只能说明他还不够聪明,没能始终做到让领导、群众都满意。
    在我国,无耻是有级别的,不同级别的无耻将得到不同级别的回报。只要你具备了作协副主席级别的无耻,早晚就能当上作协副主席。再提升你的无耻级别,主席或更高的位置也不会远了。
    只要这种无耻的回报法则不变,这种无耻就就会在我国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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