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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2016-02-29 09:40:12)

52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ai的字(一)

 

奈何

   关于“亥”字... 1

  关于“乃”字... 2

  关于“子”字... 2

  关于“丐”字... 3

   关于“吉”字... 3

  关于“野”字... 4

   关于“眣”和“耋”字... 4

  关于“眣”字... 5

  关于“耋”字... 5

   关于“才”、“在”字... 6

  关于“弋”字... 6

  关于“才”和“在”字... 7

   关于“聑”字... 7

   关于“臬”字... 8

   关于“蔑”字... 9

   关于“宅”字... 9

   关于“灾”字... 10

  关于“载”字... 11

    关于“宰”字。... 12

  关于“辠”字... 13

  关于“妾”字... 14

十一   关于“派”字... 14

十二   关于“白”字... 15

  关于“白”字... 15

  关于“伯”字... 16

  关于“柏”字... 17

D   关于“百”字... 17

  关于“帛”字... 18

十三   关于“再”字... 18

十四   关于“七”字... 19

 

在《关于韵母aiie的猜想》一文中,对涉及韵母是ie的许多甲骨文字进行了分析。以下是其外的一些讨论。


   关于“亥”字


以下是甲骨文“亥”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2/bmiddle/0018hvBOzy6ZK0yx37X11&690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611.在解释“亥”字时说:“字形所像不明。许慎迳释‘亥为豕’,商承祚、吴其昌皆承许说:商谓古亥豕一字,吴其昌谓亥字原始之初谊为豕之象形,然自甲骨文观之,豕、亥二字字形颇不相类,其初当非一字。郭沫若释亥为豕乃十二肖兽输入后之文义,然亥为怪兽而非豕,相当于巴比伦十二宫之射手座,….。其说与字形不能契合。至林义光等谓亥像根荄在地下形,亦不可据。《说文》:‘亥,荄也。十月微阳起接阴盛,从二,二古文上字,一人男、一人女也。从乙,像褢子咳咳之形。……。’按《说文》说解不可从。” 

从上可知,人们对甲骨文“亥”字图形的解释,尚不能一致。

甲骨文“亥”字图形描绘的是什么?我也不敢妄加猜测。不过人们用与称呼“亥”相同的发音hai,称呼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孩。

远古时期,人们用近似于hai的发音,称呼襁褓中的婴儿,可能是因为襁褓中的婴儿常常发出haihai(咳咳)的声音,或者是祈求喂奶,或者是无意识的笑声,或者是哭闹的前奏。所以人们用模拟襁褓中婴儿经常发出的hai声,称呼尚处于“襁褓中的婴儿”。也许当时人们是在用近似于hai的发音,称呼甲骨文“亥”字图形所表达的概念。由于人们用hai的发音称呼“婴儿”,而hai的发音又与甲骨文“亥”字图形所表达概念对应。所以当出现甲骨文“亥”字图形时,对其称呼采用近似于hai的发音,就有可能与人们用近似于hai的发音称呼“婴儿”混淆。后来人们对襁褓中的婴儿有了文字表达的需求,就借用甲骨文“豕”字图形与“襁褓中婴儿”对应。这样本来可能是表达“豕”或者“怪兽”的“亥”,其称呼就有了近似于hai的发音,也有了“婴儿发声”的概念。

甲骨文“亥”字用于表达“婴儿”发出的“咳咳”声音,是拟声词。人们用拟声表达现象可能是出于自然,但是造拟声词字,是造字过程中很了不起的进步。发出声音的物体大都可以看得见,也大都有形体、可以触摸。但是声音本身没有具体的形体,声音是无形的、不可触摸的、也是不可见的波形振动。尽管某个物体可以发出声音,但是不同时间,不同情况下,同一物体发出的声音可能高低强弱不同。人们最初对声音的认识,也只是音色的区分,比如鸟叫、虎啸、打雷、人喊声音的不同。随着长期与某种声音的接触,生活环境以及劳动生产时间范围的扩大和深入,人们才逐渐体会到声音的高地强弱的变化。用拟声字表述声音,说明人们对声音的刺激反应开始寻求除了语言之外的文字表达,除了生成概念和造字技术上的进步以外,表达范围也在扩大。这个表达范围的扩大,本身对造字技术进步也是促进。

近似于hai的发音也可能是人类比较自然的一种发声,因为现在北方乡下熟人见面,有时仍然用hai的发声打招呼。英语口语中hai的发音也是熟人见面时最常用的打招呼用语。用与称呼“亥”相同的发音hai打招呼,显得很不客气,应当是用于非常熟的人。所以用hai的发音打招呼,可能源于最亲昵的人之间。远古时期,hai发音最常用的场合,可能就是母亲对自己婴儿的近距离呼唤。也许正是因为有了母亲近距离呼唤自己婴儿用“亥”的发声hai,然后生成了母亲的子女在婴儿时是“孩”子的概念,才有了后来“亥”演绎为“孩”。


  关于“乃”字


甲骨文“乃”字是一个与“亥”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乃”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5/bmiddle/0018hvBOzy6ZK0A4QWU34&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500.在解释“乃”字时说:“像妇女乳房侧面形,为奶(通作嬭)之初文。乳、奶为一语之转,《说文》有乳无奶。卜辞多用为虚词,其本意遂隐。《说文》:‘乃,曳词之难也。像气之出难。’”

观察甲骨文“乃”字图形,还看不出与女子乳房有什么相似。不过从“乃”演绎出“奶”,和以上的说解,“乃”应当是“女子乳房”的表达。人们最初可能是用与称呼“殷”、“身”等与女子或者母亲等相关的近似发音reng或者ren称呼“乃”的,因为由“乃”衍伸出的“扔”、“仍”,其称呼的发音都是reng包括人们用近似于yun的发音称呼“孕”,可能都与“乃”有关

人们用近似于nai的发音称呼“乃,可能源于“亥”。“亥”是对婴儿哭闹声的模拟,当婴儿哭闹的时候,母亲的第一反应就是将自己的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通常情况下,婴儿在含有母亲的奶头时,就会停止哭闹安静下来。所以有可能人们把母亲将乳头塞进婴儿嘴里,给婴儿喂奶来平息婴儿“亥”的情形,用近似于nai的发音称呼。因为平息婴儿“亥”的方法是把母亲的乳头“乃”塞进婴儿的口中。所以母亲的乳房“乃”,是平息婴儿“亥”的武器工具。于是人们用与称呼“亥”的近似发音nai,称呼母亲的乳房“乃”。

由于“乃”是平息婴儿“亥”的工具武器,也是婴儿的食物。所以人们除了把“乃”作为母亲乳房的名称之外,还是婴儿食物“奶水、乳汁”的代词。因此“乃”有代指婴儿食物的意思,这个意思后来导致“乃”发展成为代词,也衍伸出了表示乳汁的“奶”。


  关于“子”字


甲骨文“子”字也可能是一个与“亥”相关的字。以下甲骨文“子”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9/bmiddle/0018hvBOzy6ZK0BnjgQf8&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571.在解释“子”字时说:“甲骨文地支之子作(各种甲骨文地支“子”字图形)等形,地支之巳作(各种甲骨文地支“巳”字图形)等形,(甲骨文地支“子”字图形、甲骨文地支“巳”字图形)实为一字,皆像幼儿之形,唯表现各异耳。(甲骨文地支“子”字图形)像幼儿头上有发即两胫之形,(甲骨文地支“巳”字图形)像幼儿在襁褓之中两臂舞动、上像其头形,因像幼儿在襁褓中,故其下仅见一微曲之直画而不见其两胫。又甲骨文異字作(各种甲骨文“異”字图形)等形,皆像举子为尸以行祭祀之形,(甲骨文“異”字图形)所从之(“田”或者“由”)乃(甲骨文地支“子”字图形)形之省变,像所举之子。…..(甲骨文“異”字图形)所从之(“口”下“十”字式样、“口”下“一撇”式样)亦像所举之子,(“口”下“一撇”式样)乃(“口”下“十”字式样)之省,後(“口”下“十”字式样)为《说文》子字篆文所本,(“口”下“一撇”式样)为《说文》巳字篆文所本。”

从上大约可以了解到,甲骨文“子”字图形可能有三个。一个是甲骨文地支中的“子”字图形,是“长着头发的大脑袋婴儿”形象描绘;另一个是(“口”下“十”字式样)形的描绘,是甲骨文地支中“子”字图形中的一种;还有一个是(“口”下“一撇”式样)形的描绘,也是甲骨文地支中“巳”字图形中的一种。

由甲骨文“巳”字图形演绎出来的两个“子”,图形与“巳”很接近,应当是来自于表达“与母亲非常相似”的“厶”。所以人们用与称呼“巳”近似的发音zisi称呼“子”。至于甲骨文地支中“子”的图形,是“长着头发的大脑袋婴儿”形象描绘,应当与“巳”没有什么关联,我怀疑“婴儿形象”描绘的“子”,可能是“仔”,即正在襁褓中,不时发出“亥”声的孩子“仔”。由于“襁褓中的婴儿”,不断发出“亥”的声音期盼母亲的哺乳“乃”,所以人们可能用与称呼“乃”和“亥”近似的发音zai,称呼“子”为“仔”。


  关于“丐”字


甲骨文“匃”字可能也是一个与“亥”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匃”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10/bmiddle/0018hvBOzy6ZK0CHYV3c9&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387.在解释“匄”字时说:“从(甲骨文“亡”字图形)从(甲骨文“人”字图形),与《说文》匃字篆文构形略同。《说文》:‘匄,气也。逯安说,亡人为匄。’”

甲骨文“匃”字图形所描绘的,一边是“人”的式样,另一边是“亥”的省形,即甲骨文“亥”字图形去掉最上面的“一横”。“亥”在甲骨文“匃”字图形中,应当是“小孩子”、或者是“襁褓中婴儿”的表达。因为“襁褓中的婴儿”或者“小孩子”,需要通过哭闹“亥”,来获得母亲或者成年人对其的哺乳或者喂食。所以“亥”的哭闹声,有“乞盼、乞求、乞讨”哺乳喂养的表达。“匃”显然不是指“襁褓中的婴儿”,应当是针对成人而言,是表达“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乞盼、乞求、乞讨’别人施舍喂养”的意思。所以“匃”就是“乞丐”的意思。

由于“匃”是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需要通过“亥”发出“乞讨”声之后,才能获得食物的表达,所以人们用与称呼“亥”近似的发音gai称呼“匃”。


   关于“吉”字


甲骨文“吉”字可能是一个与“且”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吉”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11/bmiddle/0018hvBOzy6ZK0DAS8i2a&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93.在解释“吉”字图形时说:“《说文》:‘吉,善也。从士口。’甲骨文异体颇多,作(上“士”下“口”形)者与《说文》合。所从之(甲骨文“吉”字图形上半部分)等,郭沫若以为像牡器,于省吾嘗谓像句形,下从之口为(上“竹”下“去”)廬。吴其昌谓吉像一斧一碪之形,尚无定论。金文作(金文旂鼎、毛公鼎、沇兒锺“吉”字图形),是即《说文》篆文所本。” 

我怀疑最初人们是用近似于jie的发音称呼“吉”,因为许多以“吉”为声符的字,读音韵母都是ie,比如劼、洁、结等等。

甲骨文“吉”字图形(一期合一一八)确实有点像,是上“牡器”下“口”的描绘。如果把甲骨文“吉”字图形中的上半部分解释“牡器”,则余下来的事情要好办一些。古人把“土”视作“牡器”,比如甲骨文“牡”字图形中的“土”,就是“牡器”的意义表达。“且”是由“土”演绎而来的,自然也有“牡器”的含义。在《关于甲骨文“土”、“且”的猜想》一文中,对“且”作过比较详细的讨论,这里不再赘述。

甲骨文“吉”字图形,用“口”上“且”的描绘,要表达什么?一时还真是说不清楚。不过“吉”可以用“口”上“且”的描述表达,应当是无疑的。由于“吉”是“口”上“且”的表达,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且”近似的发音xiejie称呼“吉”。


  关于“野”字


甲骨文“野”字大约也是一个与“且”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野”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15/bmiddle/0018hvBOzy6ZK0FM02Obe&690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465.在解释“野”字时说:“从林从土,罗振玉释野,可从。《说文》:‘野,郊外也。从里,予声。(古文“野”字图形)古文野,从里省从林。’罗振玉谓,《说文》古文下不言予声,则亦当做埜,今增予者殆后人传写之失。《玉篇》埜、壄并注古文野,殆埜为顧氏原文,所见许书尚不误。金文作(金文克鼎、酓忎鼎“野”字图形),与甲骨文同。”

甲骨文“野”字图形描绘的,是“林”下“土”,大约是表达“生长着‘林’的‘土地’”的意思。长着“林”的“土”地,还不能断言为就一定不是人居之地。所以“野”有了“邑外谓之郊,郊外谓之野”的说法,也可能是后来的事情。“野”最直接的意思是一种地貌的描绘。“土”有“高地、山丘”的意义,因此“野”也可以理解为“生长着树林的高地、山坡”。

“且”是由“土”演绎而来的,人们用qie的发音称呼“且”,大约是由于人们在“土”上切割肉块,“且”用作是分割野兽身体肉食的“砧板”,所以在“且”中融入了“分割、切割”的“夬”意义。因此有可能人们也用与称呼“夬”近似的发音que称呼“且”,然后近似于que的发音逐渐演绎为qie

“野”是“生长着树林的高地”,“高地”就是“土”,“土”也可以是“且”,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且”近似的发音yieye称呼“野”。

“且”用于分割野兽身体的砧板,应当是渔猎迁徙时期的事情,那个时期人们对“且”的称呼,应当是近似于jv或者zu的发音。“夬”是“有缺口玉器”的描述,人们对玉器发生兴趣,应当是基本解决生存食物以后的事情,差不多是农耕生产已经成熟以后。所以人们用与称呼“夬”近似的发音qveqie称呼“且”,应当发生在定居之后的成熟农耕社会。由此可见“且”出现的比较晚,而由“且”衍伸出的其他概念应当更晚。


   关于“眣”和“耋”字


甲骨文“眣”和“耋”字都与“矢”有关,所以要先从“矢”说起。“矢”是“箭矢”,后来也被称作“金镝”。“镝”被称作“箭矢”,也被称作“箭头”。人们为什么要用“镝”称呼“箭矢”,也就是为什么要用di的发音称呼“箭矢”?这个要从“演”说起。在《关于韵母anang的猜想》一文中,对甲骨文“演”作过比较详细的分析。指出“演”是人们在河边、也就是在“川”,进行“练习射箭”的表述。“寅”是“箭矢”的表达,“演”出现之后对“寅”的影响极大,以至于人们也用称呼“演”、即用与称呼“演”近似的发音yan称呼“寅”。不仅如此,人们还把与射箭相关的许多活动内容都采用近似于yan的发音称呼。比如人们用与yan近似的发音dian称呼“靶心”,后来人们对“靶心”称呼的发音,逐渐由近似于dian的发音演绎为die,又由近似于die的发音演绎为di,也就是后来“的”字的读音;又比如人们用与yan近似的发音dian称呼“箭矢”,后来人们对“箭矢”称呼的发音,逐渐由近似于dian的发音演绎为die,又由近似于die的发音演绎为di,也就是后来“镝”字的读音;还比如人们用与yan近似的发音称呼“箭矢”,以至于后来人们对“箭矢”称呼的发音,逐渐由近似于dian的发音演绎为die,也使得对“矢”的 称呼获得了近似于die的发音,因而引发了人们用近似于die的发音称呼“昳”和“耋”。

“失”是由“矢”演绎而来的,有许多与“失”相关、以“失”为声符的字,其读音韵母都是ie,比如“跌”、“迭”、“怢”等等。可见对“矢”称呼确实有过发音韵母为近似于ie的阶段。


  关于“眣”字


甲骨文“眣”字是一个与“矢”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眣”字图形的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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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365.在解释“眣”字时说:“从目从(甲骨文“矢”字图形),当为眣字。所从之矢,小篆伪为失。《说文》:‘眣,目不从正也。从目失声。’”

甲骨文“眣”字图形,是上“目”下“矢”的描绘,并且从下方来的“矢”正中上面“目”的瞳仁,有点像是“箭矢射中眼睛瞳仁”的表达。“昳”的“目不从正也”,大约是引申义。即用眼睛被射瞎,比喻“眼神失散”,就像眼睛被射瞎一样视而不见。

由于“眣”是“矢”射中“目”的表述,所以人们用与称呼“矢”近似的发音ti称呼“眣”;也还是基于同样的缘由,人们用与称呼“矢”相同的发音tiedie称呼“眣”。

“眣”描述的是“眼睛被箭矢射瞎”,但是后来逐渐引申为由“眼神所反映出的心理状态”的表述。所以“眣”出现的时候,人们之间的交流不仅是关乎事与事、物与物,并且出现了各自的立场、态度对交流的结果产生了影响。

人们也用与称呼“面”近似的发音韵母an称呼“目”,而“眣”是“箭矢射中‘目’”的描绘,所以人们也可能用与称呼“目”近似的发音dian称呼“眣”。“眣”字的 读音die,也可能是由近似于dian的发音逐渐演绎而成的。


  关于“耋”字


甲骨文“耋”字应当也是一个与“矢”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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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941.在解释“”字时说:“从老从(甲骨文“至”字图形),与《说文》篆文略同。《说文》:‘耋,年八十曰耋。从老省从至。’”

甲骨文“耋”字图形是左“至”右“老”的描绘。“至”是“箭矢可以射达的地方”,是“距离”的表达,后来也被引申为“到达”的意思。由此看来,甲骨文“耋”字图形用左“至”右“老”的描绘,可能是表达“‘老人’‘到达’目的地”的意思,用今天的话来讲,可能有“老人到达生命终点”的意思。在远古时期,人们对生命终点的理解,应当是正常的自然死亡。如果一个老人,没有因为自然灾害、战争、疾病夺取生命,自然也会死亡,那这样的死亡就是自然死亡。也许人们认为自然死亡的人,其生存的时间就像“箭矢”飞行的距离“至”一样。所以人们有可能用“至”来形象的比喻,老人走向生命终点的事件为“耋”。

人们用die的发音称呼“耋”,应当是因为“耋”是用“矢”所做的比喻,因而采用与称呼“矢”近似的发音tiedie称呼“耋”。

我怀疑甲骨文“耋”字图形中的“至”,也许是“矢”的误写误刻。由于徐中枢《甲骨文字典》中“耋”字图形样本非常少,所以很难有其他样式的甲骨文“耋”字图形可参考。还有一种可能,由于“至”是源自于“矢”的,所以人们也有可能用与称呼“矢”近似的发音xiejie称呼“至”。人们用zhi的发音称呼“至”,是由jie的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这样的话,人们用与称呼“至”近似的发音tiedie称呼“耋”就比较顺畅了。

“耋”是对老人的深入细化区分认识,应当是“老”“考”以后的事情。“老”“考”是对老年人的定性描述,“耋”是对活到自然死亡的老年人的描述。因此“耋”所描述的老年人,对年龄有一定的要求,相当于七、八十岁的老年人才称作“耋”。因此“耋”是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以后,有可能在生存环境、社会环境、营养环境上支持出现七、八十岁老人的时候。这个阶段应当是粮食食物比较充裕,战争、瘟疫、自然灾害相对都平和的时期。


   关于“才”、“在”字


  关于“弋”字


甲骨文“才”和“在”是与“弋”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弋”字图形的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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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355.在解释“弋”字图形时说:“(各种甲骨文“弋”字图形)等象下端尖锐之木橛,裘锡圭释弋,谓即橛杙之杙本字。按裘说可从。….《说文》:‘弋,橜也。像折木之衺锐者。’”

从甲骨文“弋”字图形看,像是木橛的描绘,在木橛上端有伸出的细棍和系有绳子,可能是作为标记之用。后来“弋”用来称呼带有绳子的箭,也称“弋射”。即射中野鸭、野鸡之后,可以方便用绳子把猎物拖回来,或者沿着绳索很容易找到猎物。总之“弋”与“绳索”有关。甲骨文“弋”字图形中“木橛子”示意上的“斜线”,应当就是绳子“乙”,这个从后来“弋”表达带有绳子的箭簇可以得到印证。“乙”是“松弛自然放置于地上的绳索”,就像是“它”、“也”,所以人们用与称呼“也”相同的发音yieye称呼“乙”。人们用近似于yi的发音称呼“乙”,是由近似于yieye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由于“弋”是“带有绳索‘乙’的‘木橛子’”,所以人们用与称呼“乙”相同的发音yieye称呼“弋”。同样,人们用yi的发音称呼“弋”,是后来由近似于yieye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

“弋”是“带有绳索的木橛子”,最初可能插入地下用来绑缚牧放中的牛羊,或者“插入地下做为标记”应用。再后来“弋”作为“弋射”的应用逐渐广泛,“弋”作为标记的“木橛子”意义,逐渐从中分离出来,于是酝酿生成了“才”和“在”的概念。


  关于“才”和“在”字


甲骨文“才”和“在”字是与“弋”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才”和“在”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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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457.在解释“才”字时说:“卜辞用才为在,…..p.672.又说:“《说文》:‘才,艹木之初也。从丨上贯一,将生枝叶。一,地也。’甲骨文才之(填实“三角形”、空心“三角形”)示地平面以下,丨贯穿其中,示艹木初生从地平面以下冒出。卜辞皆用为‘在’而不用其本义。”

比较甲骨文“弋”与“才”字图形,发现如果把甲骨文“弋”字图形中,示意绳索的飘带去掉,就是甲骨文“才”字图形。《说文》:“在,存也。”实际上“在”所表达的“存也”意义,就是“弋”用“木橛子”作“标记”意义的应用。

最初有可能是处于放牧时绑缚牛羊的需要,人们在土地上插入一个“木橛子”,然后用绳索把牛羊与“木橛子”连接绑在一起,防止牛羊走失。人们放牧之后,从“木橛子”上解开绳索牵走牛羊,而“木橛子”就可能一直留在插入的土地上。久而久之插入“木橛子”地方在人们头脑中形成记忆留存,可能就成了一种人们行走的参照,于是“木橛子”就有了“标记”的功能。再后来人们可能进一步放大“木橛子”的标记功能,于是出现了插入木桩以示标记的行为。“才”、“在”是插入地面的“木橛子、木桩”,是作为行走的参照,所以不可以移动,是要长期永远的固定在那里的。所以“在”和“才”有了“存也”的意义。

由于“才”和“在”是由“弋”分离演绎而来的,所以人们用与称呼“弋”近似的发音xiejie称呼“才”和“在”。后来由于韵母ieai的歧化,人们对“才”和“在”的称呼,逐渐由近似于xiejie的发音演绎为caizai

观察甲骨文“吉”字图形,与甲骨文“才”、“在”字图形比较,会发现甲骨文“才”字图形与甲骨文“吉”字图形十分近似。所以不排除甲骨文“才”字图形也是“牡器”的描绘,即“才”是像牡器“且”形状一样的木橛子。由于“才”、“在”的形状与牡器“且”近似,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称呼“且”近似的发音xie称呼“才”和“在”。后来出现韵母ieai的转化,人们对“才”和“在”的称呼,才由原来近似于xie的发音逐渐演绎为xiai,然后又由近似于xiai的发音逐渐演绎为caizai


   关于“聑”字


甲骨文“聑”字可能是一个与“面”、“页”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聑”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15/bmiddle/0018hvBOzy6ZK0OzI3Yae&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292.在解释“聑”字时说:“以左右二耳并列之形会全神贯注而审听之意。与《说文》:‘聑,安也。从二耳。’双耳审听多出现于环境安静无声状态之中,训安乃引申义。”

在《关于甲骨文“元”字的猜想》一文中,曾经讨论过人们称呼自己的“头”为“元”或者“页”。其实人们称呼自己的头为“页”,也是来源于人们对“元”称呼采用近似于yuan的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于是人们可能用与称呼“元”近似的发音mian,称呼自己“头”上“长着眼睛的那一面”,也就是人“脸面”的“面”。又由于人们的双耳是长在人的“面”部的,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称呼“面”近似的发音tian称呼自己的“耳朵”。很显然tiantie的发音非常相近,在远古时期,无论是从听觉的角度还是从发音技术的角度出发,人们大约都不太可能对tiantie的发音做出清晰准确的区别。所以也可以说在远古时期,人们最初是用与tie近似的发音称呼“耳”的。

人们用近似于tie的发音称呼“耳”,可能要比用er的发音称呼“耳”早。人们用近似于er的发音称呼“耳”,是因为“耳”是贴着胡须“而”的。“而”是人下巴上的胡须,后来也延伸到对两鬓胡须的表达。“而”是成年男性特有的生理现象,是男性的生存状态中有了特定意义以后才出现的事情,是男性有必要区别与“人”以后才出现的事情,所以可能比较晚一些。

人们用近似于mian的发音称呼“面”,之后对面部“耳”、“鼻”、“口”、“眼”的称呼,其发音几乎都采用了与称呼“面”相同的韵母an。人们用er的发音称呼“耳”出现之后,摆脱了韵母an,使其与对“眼”、“鼻”、“口”、“面”称呼的混淆几率变得非常小,所以得到了应用上的认同,从而大大压缩了人们用近似于tie的发音称呼“耳”的空间。

人们用近似于tie的发音称呼“耳”,很自然会用同样的发音tie,称呼“两个‘耳’并列”的“聑”。


   关于“臬”字


甲骨文“臬”字也可能是一个与“面”、“页”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臬”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8/bmiddle/0018hvBOzy6ZK0QNtun87&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649.在解释“”字时说:“从(甲骨文“自”字图形)从木,与《说文》篆文同。《说文》:‘臬,射准的也。从木从自。’”

甲骨文“臬”字图形是“自”下“木”的描绘,大约是指“‘木’上类似人脸上‘自’的‘某处’”。“臬”大约的意思,是指“木桩的中心位置,就像鼻子‘自’在人脸上一样突出醒目”,实际上就是射箭的“靶心”。

“臬”也是射箭的靶子,更确切的说是“靶心”,与今天射击打靶十环的中心位置类似,只不过这个十环中心是一个“鼻子”,人们用近似于nie的发音称呼它。不过从甲骨文“臬”字图形看不出箭矢的痕迹,可见“臬”作为“射箭的靶子”是以人们的语言发音为基础的。也就是说在甲骨文“臬”字出现之前,人们已经形象的在用近似于nie的发音,称呼射箭的靶心为“自”了。

与上节讨论“聑”相同的理由,人们用与称呼“面”近似的发音nian,称呼自己的鼻子“自”。由于“臬”所描述的靶心,与人脸上的鼻子“自”类似。所以人们用与称呼“自”相同的发音nie称呼“臬”。

鼻子是用来呼吸的,但是鼻子也常常流出鼻涕。特别是在感冒的情况下,稀鼻涕会不断地从鼻孔中流出。而且需要用手夹住鼻子使劲擤,鼻涕才能得以痛快流出。在擤鼻涕的时,鼻涕从鼻孔流出的瞬间必然会伴随ci的响声。大约正是因为擤鼻涕必然会伴随ci的响声,所以人们用模拟发音ci,称呼鼻子“自”。对“自”称呼用近似于zi的发音,可能是对近似于ci发音的混淆,或者是由近似于ci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


   关于“蔑”字


甲骨文“蔑”字是一个与“目”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蔑”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http://s12/bmiddle/0018hvBOzy6ZK0RFKnp6b&690   关于发声韵母为ie、ui和ai的字" />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412.在解释“蔑”字时说:“从(甲骨文“苋”字图形)从(甲骨文“戈”字图形),《说文》:‘蔑,劳目无精也。’按许说与甲骨文字形不合。(甲骨文“蔑”字图形去掉“戈”部分)像以眉目代首之人形,戈贯其身,则会以戈击人之意,与甲骨文伐字所会意同。且蔑伐古音近,金文又多见蔑曆之语,实与后世之伐阅同义,为伐旌功历之义,故蔑伐实为一字,后世渐分化为二字。”

尽管甲骨文“蔑”字图形与甲骨文“伐”字图形十分相近,似乎都是“以‘戈’击‘人身’”的描绘,但是“蔑”与“伐”可能还真不是一回事情。根据“蔑”后来主要是“轻视”的意义表达分析,“蔑”出现之初应当是对“眼神”的描述,也许是对被“戈”所击之人眼神的描绘。

在《关于甲骨文“元”字的猜想》一文中,对人们用与称呼“面”相同的发音mian称呼眼,作过分析。联系到甲骨文“蔑”字图形中的“人形”,是夸张“眉”下的“人”描绘,也许反映的是被“戈”击中的人的眼神。因此这个“夸张眉下的人”很可能表述的是“目”意义。因为“蔑”表述的是被“戈”击中的人视死如归的眼神,所以人们用与称呼“目”相同的发音mian称呼“蔑”。人们用mie的发音称呼“蔑”,是由近似于mian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

如果“蔑”表达的真是“视死如归的眼神”,说明当时的人已经出现了生活的精神意念,即物质生活只是人们生存的条件之一,支撑人们生活的重要支柱可能是精神、信念。这有点不太可能,因为出现高于物质需求的精神需求,是文化相当发达以后的事情,是出现观念信仰等精神活动以后的事情。不过祭祀如果很发达,迷信占据了心灵,人们对死亡的恐惧会大大下降,也许出现精神和思想非常愚昧的亡命之徒,这些人中不乏视死如归者。


   关于“宅”字


甲骨文“宅”字是一个与“乇”相关的字,因此有必要先讨论一下甲骨文“乇”字。在《甲骨文关于建筑的猜想》一文中,对甲骨文“宅”和“乇”字作过讨论,所以这里作简要回顾。

“乇”可能有两个来源。第一个来源可能是“左”。“左”是人“左手”的意义表达,其概念是相对于“又”的另一只手。人们较长距离携带比较重的物品时,通常要把物品放置在头上,然后用手护着行进。这样的行为被人们逐渐酝酿成“乇”的概念。为了方便右手“又”随时进行其他的操作,也许护着头顶物品的通常是“左手”,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称呼“左”近似的发音tu-e称呼“乇”。“乇”的第二个来源可能是“耒”,也就是“力”。“耒”是刺土的农耕工具,显著地特点是有一根稍微弯曲的长木棍。“木棍”被人们称作“可”,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称呼“可”近似的发音lu-e称呼“耒”和“力”。“耒”是用来刺土的农耕工具,使用时“手臂”要向下用”,托举重物“手臂”要向上用从“手臂”用“力”的角度出发,“耒”和托举是一样的。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称呼“耒”或者“力”近似的发音tu-e称呼“乇”。

以下是甲骨文“宅”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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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799.在解释“宅”字时说:“从宀从(甲骨文“乇”字图形),与《说文》篆文字形略同,《说文》:‘宅,所託也。从宀,乇声。’”

甲骨文“宅”字图形是“宀”下“乇”的描绘,图形中的“乇”应当不是“手”,而可能是“木构架”。由于“宅”是用木构架“乇”举着的房舍,所以人们用与称呼“乇”近似的发音zhu-e称呼“宅”。用zhai的发音称呼“宅”,应当是由近似于zhu-ezhe的发音逐渐演绎而来的。


   关于“灾”字


甲骨文有多个图形对应“灾”的概念。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229.对“三条水波纹”图案的解释时说:“像洪水横流之形,一期作(三条水波纹形横置),二、三期则(水波纹形横置、竖立)并作,自四期后增从(甲骨文“才”字图形)为声符。初当为水害之专字,引申而为灾祸之意。《说文》:‘(“巛”字中有“一横”),害也。从一川也。《春秋传》曰:‘川雝为泽,凶。’’”

以下是甲骨文“灾”字图形的典型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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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117.在解释“灾”字时说:“从(甲骨文“宀”字图形)从火,与《说文》烖字或体同。(甲骨文“宀”字图形)或省作(三角),同。《说文》:‘烖,天火曰烖。从火,声。(篆文“灾”字图形)或从宀火,..古文从才。’(甲骨文“灾”字图形)盖以火起室中会意为火灾,而(三条水波纹形横置、竖立)像洪水为灾,(各种甲骨文“”字图形)则从戈表示兵灾,虽其初皆为各类灾害之专字,而卜辞皆同用为灾害之义。”

徐中枢甲骨文字典p.1362.在解释“”字时说:“甲骨文字字形不一:或从戈从(甲骨文“才”字图形),与《说文》字篆文形同。此为以(甲骨文“才”字图形)为声符之形声字;或从戈从(甲骨文“”字图形中“戈”上的各种图案)或在戈头之上,或在戈头之下,此数形所会意不明,但自辞例观之,与(甲骨文“”字图形)用法略同。皆为兵灾之意。又甲骨文与烖、(三条“水波纹”图案)亦每可通用。浑言之皆有灾害之意,析言之则兵灾为,火灾为烖,水灾为(三条“水波纹”图案),自其所从偏旁为戈、火、(三条“水波纹”)可知。《说文》:‘,伤也。从戈,才声。’”

尽管甲骨文“灾”字图形有各种式样,但是所表达的都是对人作造成的侵害。用“水波纹”图案表示的“灾”,看不出对人们的影响。因为漫无边际的“洪水横流”中,没有房舍、牲畜以及人的行迹。也许“洪水横流”所表达的“灾”,是后来人们对其赋予的一种“冲毁家园、淹没田野,人或为鱼鳖”的惨像。如果人处于一无所有的旧石器时期,漫天的洪水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现象。这种现象的结果可能导致人们无法在这里继续生存,因而开始迁徙至下一个适宜的区域。漫天的洪水只是迫使人们不得不迁徙的一个方面,威胁人们生存的自然环境因素太多了。人们一方面在与这些恶劣自然条件搏斗、妥协、适应、磨合,一方面也在用迁徙的方式寻求不是非常恶劣的环境。所以那个时期所有威胁人们生存的恶劣自然环境,对人们来说应当还不算是“灾”。“灾”大约是人们对身边的自然环境经过长期的搏斗、妥协、适应、磨合之后,已经形成了完善成熟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使得自身能够长期稳定的生存下来之后,对突然出现的一种人们用业已形成的传统、完善、成熟方法不能应对的、威胁生存的环境因素的表达。人们定居之后,所产生的一系列改善生存方式的行为,都是与自然环境磨合之后的结果,比如饲养、粮食种植、农耕收获、房舍建筑、人口繁衍等等,不仅从物质上给人们带来前所未有的生存感受,也开发了人们精神愉悦的享受。当人们在与自然环境磨合过程中,所形成的对自然环境的改善,诸如上述所说的房舍建筑、饲养、…..等等遭受到破坏时,人们可能把它定义为“灾”。

“火灾”可能是人们定居之初,可能开始建造“丘”作为自己公共的居所。早在渔猎迁徙时期,人们就学会了用篝火烧烤野兽肉食。所以人们进入“丘”之后,可能把“篝火”引入室内“丘”中。“丘”是土坑,发声火灾的可能性不大,最多是用于人们躺卧的草秸着火,所带来的后果可能不大。当出现“六”之后,房子可能是由木结构“乇”起来的,出于取暖和夜间照明的需求,也可能是用火煮制食物,人们可能要在室内用火。因此,有可能发生火灾。这时发声火灾,整个房舍将全部被烧毁。“六”出现的时候,大约是农耕逐渐成熟的时候,人们可能有了一定的物质财富。也由于“六”实现了房屋的功能化,因此用于各种功能的房屋可能连起来,或者相互之间的距离不是太远,也就是说房屋建筑的密度比较大。这时劳动之余几乎所有的时间,人们都在房屋之中、或者附近。这样所形成的火灾,可能烧毁的不仅仅是一所房屋,有可能几所、一片房屋都是火海。除了房子以外,房子里的粮食、物品财富、甚至是人都会在火灾中被毁灭。由于人们用近似于zhai的发音称呼居住的房子“宅,所以当“宅被烧毁时,人们可能用与称呼“宅”相同的发音zai,称呼其为“灾”。

甲骨文“”字图形是“兵灾”的表达,图形中的“戈”大约就是“遭到武装侵略”的意义。被持有“戈”的武装力量所“侵略”,自己族群中的所有会像遭到火灾一样被毁灭。所以人们有可能用与“灾”相同的发音称呼“”。

洪水对人们的吞噬,是最原始的,也是最无情的。人们与洪水的相伴可能从来没有分开过,因此人们对洪水是有认识、有了解的。人们建立了“灾”的概念之后,感到洪水之后的结果,与发生火灾后的结果无异,所以人们也用与称呼“灾”相同的发音,表述“洪水带给人们的祸患”。


  关于“载”字


甲骨文“载”字可能是一个与“灾”相关的字。以下是甲骨文“载”字图形的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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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载”字(一期..一八一.二)图形,是“皀”旁“手举火炬”的描绘。其他的一期甲骨文“载”字图形,基本上都是“皀”旁“手举才”的描绘。我认为“在‘皀’旁举着火炬”的描绘,比较符合“载”所表达的原意。“手举才”可能是“手举火炬”的误写误刻。以后各期的甲骨文“载”字图形,应当都是对“皀”旁“手举火炬”或者“手举才”的演绎。

“皀”是盛放米饭的餐具,“手举火炬”在“皀”旁,应当是给室内照明。即人们吃晚饭的时候,可能天已经黑下来了。“皀”出现的时候,米饭出现了,农耕成熟了,房舍建造出现了。由于“皀”是用于室内的餐具,所以在“皀”旁“手举火炬”一定是在室内。室内需要“手举火炬”应当是天黑之后的室内,吃饭需要照明。从采用“手举火炬”照明的情况分析,油灯可能还没有出现。

由于室内“宀”中用“火”就意味着有可能出现“烖”,所以人们用与称呼“烖”相同的发音zai称呼“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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