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提议捐书(义卖)赈灾,一百个支持,只是,还没想好具体操作方式,若有同道,那是最好。
周末出了趟门,看望几位朋友回来。现代交通真是方便。想想那些失去家园的人们,我们是不是太幸福?
行歌画卷:锦上添花
——卢嫈(lu ying)之《铿锵玫瑰》读记 文/许俊哲
每个警员是一面锦旗,这话一点儿也不为过,那么花,多多少少,是有个中味道了。既然是一面面的锦旗,当是如画卷了,又因为书卷者,边书边画,还边善歌,故题名为首。
接书在手,耳边响起讨个评的话。要是早知道,得奉这个命令,倒还不如看看电子版,随心所欲地消遣下,娱心省事利落了。
因为,要我说两句,我总觉,真得是很困难。我从来没有过对别人的字积木⑴,以品评的心态,作一个观者的叙述。我觉得,我还是不够格,我一直够不上格。但,我也有我自己的立基,我还有我自己的感觉。所以有时候,我还是会冒着止水泛澜的风言风语,不妨也从自己的感觉出发,弹两个自心生发的音符。抑或是说,在闲花零落的片暇,不妨给字积木者,积极地跑一回马。而且,我这样的立场,实在也是摒弃惯例的非捧即杀。其实,我采取这样一个方式,也是我的自私,我的明哲使然。何况,衣君是个码字积木的老手,不仅仅作为一个语言记录者【(陌上花开)跋中语】,相当合格,而且也颇会加工语言。高尔基说,大众语是毛胚,加了工的是文学。所以,衣君的字积木,不论我怎么样,想加什么实在不妥的定语,总还是会,不得不规入到文学的行列中的。
翻开签名页,首先是一个“雅”字。这多多少少就明示,要给我不少压力。我觉得,只需要一个“正”字,就好了。加个“雅”字,无形中给我套了金箍,暗地里心苗发了一个金箍咒,也就是给我限了框框,非雅不可,非雅不行,非雅不不了。但,前面我也说了,我只说些我的感觉,而且雅的感觉,总还属于形而上的吧,既从衣君又从吾心,可谓两相兼得了。
衣君文集首页语:如果没有文字,我和你,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相识。这说明了衣君,在根性上是一提着夜灯,走在身没黑漆漆的脚探路上,谛听各种各样的声音,思了再思又思者。但一句话,又怎么能把一个人,形容得准确无误呢?所以,任何一个人,看了这一句话,都会忍禁不住,要去翻下面的新的一页。
打开目录后,扳算不计前及跋共四十五篇。呵,这倒是巧了,似是无,即是无,蓦地想到了这个,说不出为什么,便归结了三个字:灯雨轩。灯,是取夜灯之灯;语是取听雨之雨;轩是心之转,转取心语之心。整个文集,怕也就是这么一间,怀容任何人,略进小歇,随行随卧的小轩吧。这三个字,我归出之后,很惊讶,竟然和我在看上一页时,所得感觉如一?看来,衣君用心苦一专一志一。
先翻开的是引领文集的那篇。一个能值以特写的吴警官,可惜图文不对。在跋里,说是找一些配图,费了不少心思,我倒是期望,将来如果有机会,还是要给真正的吴警官,留一张真照为好。当然,这要争取吴警官的个人意愿。毕竟,这本文集,我的感觉,是亮闪一道警官的风景线,风格颇似报道,自然图照,不能少之。新闻人,在采播任何新闻时,是要先亮明自己身份,然后争得(这个就是最看新闻人的本事儿了)人家的严格授权范围才可以的,不然,实在是侵犯了人家的权利。现在作期刊的大都有这么一个毛病,文图乱拉配,只一味搞什么危险的视觉轰炸,其实都也殊知危险是说到就到了眼前。
看《听雨》,颇讶异竟然选择了泉城。其实,泉城之大美,我的看法,早已消在历史的人文里了。现在之泉城,就像咆嚣的推土机一样,满布世界的角角落落,以它现实的“战斗姿态”,宣扬它的“摧枯拉朽”之威。我曾经不是一度,希望有个小小的角落,还能存放,自远古踏步今日的一些尘屑,但不可能!芙蓉街,现在多已是钢筋骨水泥肉的仿古建筑了,那些古老芬芳的气息,已经被急促盲茫的政绩作为,荡荡然寥无一存了。如果衣君有兴趣,可以找一下山曼的一系列著作。那里面的一字一句,精而又精,原汁原味,土不拉叽,可甚为亲切。
是不是,江南的浮光的繁华,已经把原蔽日的浓阴,彻底扫荡了,才决心,宁愿作为一名客子,也要把这似是故乡得来之难的经绪,置于向上?这可真是难得了啊!
不过,我也实在弄不清,提这篇为再辑主打了,竟然还有诸多的排版问题。P205括注《酉阳杂俎》之“俎”,竟然排不出?不太可能!此字,也并非是冷僻字。下继有“云经禅关”之“经”,实为“径”。是责编的原因,还是字积木的码者,因为工作繁忙?因为,什么其它?也是,现在很难看到有一丝不苟的书了。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是只有贾宝泉老师的,你无论看一百遍,还是看一千遍,不但字句无可挑剔,而且连断句,段意,甚而标点符号,你都无可挑剔。且续看下去,一句“喜欢漫无目的”,令我分外惊诧。终了了,可惜,当时竟然没有在寺里,得遇觉映师,不然就可以发见,每个人活着,至少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而且,兴许还能得到觉映师,特特赠予的一句禅呢?是不是有点儿后悔呢?兴许,是我多心了。整个江南,何曾又不是一个禅呢?烟烟雨雨,丝丝缕缕,点点荧荧,多得连其它一概不见,大得甚而,就是一棵令众生唯一仰目的参天大树。
又辑,是我心感稍烈的。推开窗扇,远远的,看着、听着外面的世界,忽尔,一根什么、也不想清楚的莫名之物,拨动了若紧若松的心弦,一颤接着一颤,一动又不再动。似我,又不是全我,全我,又不似是我,物与我,我与物,已经不再、也不可区分了。这是我一直所欣赏并努力修习的境界。
览毕,虽然有些先前早已读过,却还是觉出了,一只似黑夜里的眼睛,如光如炬,虽然终究照不到遥远,但总还是会有一荧之明,遥远地闪在期许的,一颗又一颗心的天空里。
综之,文集宛如一首首行歌,奔腾、跳跃、静思、他语、我语、无语;有主旋律,有次旋律,还有次次旋律;像是浑厚的中音,定着节奏,亢越的高音,与沉稳的低音,相彰共为中音荣辉。但,无语究竟是少了些,因为衣君本就是,这个主旋律中,最强朗的音符,一蹦一跳,一颦一眸,不得不总“乱”抢镜头地喧宾夺主。
感觉,炼字炼句方面,尚有许多待推敲之处,篇什则有拾级倦累之感,想必工作使然,无暇得闲一一雕琢。我倒觉得,这些不必费心挤用什么时间的,只是要出手节奏慢一些,多一些咀嚼,百尺竿头,自然更有一寸之进。还有图照惠赐者,为何未能与著者,共享这一份出版的荣光呢?为何让人家默默地,做一个缀者、配角、补者呢?还有,行记中自行所得的图照,还需要注上相机名称,所有技术,岂不更好?还有引句括注出自哪个书目,我以为是要细注书目的版本的,因为实在说,有些同名不同版的书目,并不一定有那个引句。我也以为,这也应该是严谨的。作为新闻人,是应该比这还要严谨的,是不是?渔夫于我们,是个网络上的老朋友了,他的字句推敲蛮无一赘,当可拜为师了。篇什终了,多有非点非表之笔,我以为,这个要改为不再要,读者既然能读文字,自然会能读出自己的感觉来。同读一文,却各得其味,于读者岂不是各得其味,于己岂不是广播善种?
在这么一个时期,想静静地品,怕是我自甘“落水狗”了。因之,顺在此呼吁朋友们,请由心伸出你的任一根小小的指尖头,给震灾区的,我们可亲可爱的同胞们,献一点儿绵薄微力吧。如果这个还做不到,那么你还可以绽出你的微笑,嘹亮你的雄音,盛开你如花的文字,驱逐盘旋环绕着我们可亲可爱的同胞们的死神吧!
昨天,我听不少新闻,播报为震灾区捐资捐款的单位,募捐时还能不忘时机地说什么,响应上级指示,经什么大会讨论等等,百变穷出的花头话。何必呢?本是同胞,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要说这么多呢?昨天,我的上级电话问我,一共在单位外捐了多少?我说有什么事儿吗?他说,我给你记录一下。我当即啪地一声断了电话。领导,或许已经有了,我今天才能够发现,这么一个新的意义了:就是得好好地修炼下心领神会课的领导吧。施恩不图报,望报不施恩。这话是再明了不过了,何况这个震灾,根本不是什么施不施恩的范畴。
许俊哲于贰仟零捌年伍月拾染日上午九时匆匆欣、及启
备注:
⑴关于“字积木”一词的发明者,当推衣君也。现在想来,以字积木一词代替什么文章,什么故事,什么什么,尤其是网络帖子,是有其时代特征性,而且极大有可能,会被收入未来新版的汉语大辞典中。近几日,我在把去年着手的,一个童话兼魔幻的字积木(呵呵,我倒是用得很积极了啊)《木瓜传奇》整理时,在里面把故事一概定义为了字积木。其实,字积木这个提法,我觉得很不错。当时情境,有知情者,当明衣君实乃刺我也。不想,吾今太也无耻了些,竟然据而用之。我读易经或者说周易,我的看法,易是重点,周只有时代符号的特征。易是太阳月亮的合字,代含太阳月亮在内的所有星体的代指。这在东巴的象形文字里,太阳与月亮的字体,体现得更加清楚。易字篆体,上为一可见实点心之圆,下为四横罗汉叠起,中贯一竖,再下为与现在之“勿”各种变化大致相同。从指意上解,我个人看法,是说太阳月亮星体等之运行,一点儿也不受,我们人类所见所历的,什么地震风暴雨雪洪水等等的影响,依然我行我素。所以,这好像冥冥之中,太阳月亮有着绝对的至高无上,也所以,人们的确根据代代生息积累的经验,编制了这一个以经为串连的系列的求存之术。
附:
衣君本是给我寄过一次,只可惜不知道被谁截了去,想着细细地访察的,不想那截留人,太贼滑,一点儿也不给我可抓的痕迹。对于截留,这样的事儿,我有过不只一次。杨晓敏老师的寄书,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得以复回。原因是杨老师给我亲自签了个名,那人想了半天,拿着本不是杨老师寄给他的,心里惭愧得夜夜恶梦。悄悄话:打个小报告,我这人,要是谁对本属我的书,下些什么不好的功夫,我会早晚给他没完,一定把他缠得受死去活来罪的,所以这也是他造恶梦,只好还给我的原因。
后来,肃然一思,这书定是好书,不然人家一看是没有意思的,也决然会扔还给我的。所以,我便当即给衣君说,再寄一本吧,并改定在我一位朋友那儿。才过了也就是一两天的感觉,朋友就电话我说了,喂,那书到了!是谁的书啊?没有想到,书来得真快,我可是什么准备也没有。想起了原来是这回事儿时,朋友已经不待我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先睹为快了!挺不错的。这是我朋友的一个评价。我的这位朋友,虽不事文墨,但也常常读书。
现下,我手里就又刚刚到了,另一位朋友的寄书。这位朋友,我不想提他的名,是因为他是作协会员,也是不止一次参加过写作班的,竟然写了那么一本太令我失望的书。我只答应寄我一本就好了,谁知一下子寄了我二十本,后来给我电话说,是要我帮他销一下的。有人来了,我自然还是想着不却这位朋友的大盛意的,便故意摆放个显眼位置,可人家一翻,往往是:哦,这不会是你朋友写的书吧?我既不敢应,又不敢驳,只好做个不理会,过去了罢了。
但衣君的这本书,较我那位朋友的书,在我的眼睛看来,是舒服多了,也所以,拿到手的当日,就塞在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以免被人又不声不响地牵了去,从此可怜的杳无音讯,又要有点儿无耻地麻烦衣君了。
再说,现在出一本书,沿袭传统的说法,即出纸版本,很难很难,即便是你想自费出,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上面提到的那位朋友,就是这么个情况。他的初稿完成时,曾经给过我一个电子版,要我看看,有什么不妥正一下。我粗览了一下,觉得实在没法多说,所以一直就放着。没有想到今年,他算是终于圆了出版的梦,虽然是自费,但也已经是自初稿完成,到这梦想成真,已经接近五个年头了。当然,较史上留名的古今中外名家,穷其一生才得以刊行一书的,显然还是幸运得多了。
我的观点,历来是这样:一个人,每做一件事,不要想着如何追求功利化,一个人,应该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要始终想着如何把事情做好,做到令人拍案叫绝。码字积木,同样也要有这样的心态。我的一个同学,给我说心态是一种幸福!这句话,我在网络上查找过,没有找到原句。过后,我想了很久,同学的这句话,说得真是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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