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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玫瑰》出版散记1
写这本书,是偶然。06年春天,妖娆绚烂的钟山植物园里,省作协创联部主任、17期青年作家读书班班主任傅晓红老师询问同学们,近两年内可否有新书计划。
彼时的我,对于出版个人文集,是压根都没想过的事,几乎没有迟疑,我回答“无”。不料,刚回宜,因了几位文学前辈的支持,更有公安局领导陈局的热情策划,忽然有了《铿锵玫瑰》一书的创作计划。
随后近半年时光,我艰难地行走在寂寞辛涩中,因为底韵不足,加上素材贫瘠,造成了书写过程中的屡陷绝境。从一开始的谋篇布局困惑重重,到后来修改过程中字词句式的反复斟酌,甚至是文集配图的挑选,花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以说,从创作至出版的过程,便是一次脱胎换骨,浴火重生的人生经历。
终于尘埃落定,于2008年1月22日,在宜兴宾馆有了一次规格起点较高的新书首发式。而就在此前八天,即14日,我的工作关系亦正式宣布调入市局政治处。新年伊始,便开门迎来了两桩喜事,对于我,该是如何一种欢喜。
写作、出版、首发,这一路走来,最大的收获,已不仅仅是成功后的喜悦,更多的则是来自陌生朋友们的无私关爱所带来的感动。在我一次次陷入困境之时,是这些温暖友善的眼神,激励着我,继续前行。
书稿是在06年国庆前夕,正式动笔的。07年春,初稿完成。4月中旬的某个周末,专程到金陵拜访青作班老师、省作协副主席储福金先生,先生欣然答应替我初具雏形的作品写序,并于5月1日准时将序发至我邮箱。
其后,出版之事几度搁浅,反复再三。我心力憔悴于应付某类无休止的欲望。悲怯之时,呼酒买醉,自甘沉沦。曾有不眠之夜,悲愤的我,孑然游荡在清冷的街道、水岸,任泪眼婆娑。
幸运的是,我始终不是孤独的,在我的耳边,总有一声关切。
九月上旬的某个夜晚,得到授权,可以自由操作书稿。那一晚,我几乎是癫狂行走于街市,不过,与此前那些悲伤的夜晚不同处在于,那是一种久郁释放后酣畅淋漓的欢愉。
随后的日子,紧张而快乐,紧锣密鼓地联系出版社,货比三家。其间,要说声感谢的是,江苏文艺出版社编辑黄孝阳,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青作班学兄,认真负责地为我提供了较为详实的出版参考,书号真伪及其他权威解释。斟酌再三后,考虑到装祯等诸多因素,我最后选择了在沪上文汇出版社付印。于是,结识了该社社长助理朱耀华先生。第一次,与朱先生交流,是在电话里,若不是友人早早打了招呼,我恐怕是要有失礼貌笑出声来。朱先生说到急处时严重口吃,这在我的新书首发式上,代表出版社发言时尤显严重。可是,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彼此间交流。
在书稿校对过程中,我时常会接到朱先生的一个电话,那一定是关于书稿中某个细节需要推敲。他甚至会拿上计算器,计算书中引用数据百分比的正确性。也正是他严谨的工作态度,一一发现了我写作过程中的疏漏。
我是褒电话的高手,是拎起话机便打的主。稿件修改至装祯设计过程中,稍稍觉得不妥,便一个电话追杀过去。而朱先生,显然是沪上新好男人的典型代表。无论我提啥要求、意见,他总是“好呀”。也因是这“好呀”,无形中放纵了我的挑剔。我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断提着个性化要求,折腾版式。
样稿一次次快件寄来,连夜圈改,又限时快递送达。二稿、三稿、四稿,到最后定稿、纸张、版式时,我又专程杀至沪上。
在美编张志全先生的零语工作室,我意外发现,家里很多书的装祯设计,居然就出自张先生的手笔。比如,那本垮掉一代代表作《在路上》,等等。
这世界很大,但又很小,很多时候,很多人,冥冥中注定会是相识。这是我当时忽然有的感受。
因为前期耽搁了些时间,而此时,年关将近,我担心着书是否能赶在农历年前出来。朱先生似乎完全理解了我急迫的心情,一刻没有耽搁地全程督促进展。事后我了解到,即便是上海作协主席王安忆,在文汇出版书籍,也是要经历半年的正常流程。而我这本书,十一月送出版社校稿,装祯,一月中旬正式出版,前后仅仅历时两个半月。
一直感动于朱先生说的一句话,“上海男人,事先会斤斤计较,但做事情时绝不会马虎。既然做,便是一定要做好,是要对你负责的。”
作为《铿锵玫瑰》一书的责任编辑,朱先生甚至放弃了元旦休息时间,加班加点,做版面终审。朱先生感同身受着我焦灼迫切的心情,在样书出来的第一时间,立马发快递给我。虽然,只是比批量书早一两天抵达。而现在,我与朱先生,早已成为朋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