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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闲言碎语 |
那日小众菜园的步爷在园子里紧急呼叫菜农宜兴分舵。得到线报,自封民间接待办主任的俺,紧赶慢赶爬上线,一联系,原来是上视人文频道正在策划一档行走民间节目,主题是寻访环太湖(苏州、无锡、宜兴、湖州四个城市)民间艺术。俺平日里,周末稍有闲暇,便行走周边古镇(江浙皖),探寻人文历史。而此番人家大老远地过来宣传本地文化,以俺性格,焉有托辞之理?于是联系文化界朋友,乘机探秘一番本土濒临绝迹的人文。
两日后,沪上步爷驱车来宜,一是与金陵前来指导紫砂工作的画家朱爷新建会个面,二亦是与本地官方(宣传部门)作个协调,为后续部队打前站。于是,微雨的夜晚,有幸与步爷有了从网络到现实的真实接触。
可巧的是,第二日晚,步爷与友共进晚餐,聊及刚从宜兴返沪。不料,桌上有两位老大跳出来表示认识俺,并狠狠地表扬了番俺。消息反馈过来,受宠若惊中。
上个周五,因了这本即将出版的散文集,俺再次杀到沪上,与文汇出版社的几位朋友把版本等诸多事项敲定下来,即付印刷。事情办得出乎意料地顺利。
晚上,由澳洲回沪省亲的惟群作东,与《上海文学》的千里老师、小说家孙建成,许许多多、肖金同学一起喝酒,同时,有缘认识菜农龚静(散文家,复旦教授。一见如故)夫妇,《女友》国际版主编张定浩先生(注:以上人物身份,按惟群介绍)。俺是爱闹的主,餐桌上绯闻满天飞。大抵出自本八卦手笔。
难得的是,稍晚,与杭州出差回沪的步爷喝了口茶,聊网事,谈及刚抵达宜兴的行走民间摄制组拍摄花絮等。
周六上午,意外接摄制组殷导(那日雨夜曾与步爷一同见过面)电话,说下午赴宜兴送机器(摄像机出了些问题),约结伴而行,一点长途巴士站见。不巧的是,临上车前,又接电话说他有事赶不上,怕是只能搭乘下一班。便改约宜兴见,同时请这些小朋友们吃顿晚饭,俺好尽地主之宜。
六点多,终于见到拍摄归来的小朋友们,清一色的八零后,朝气得让人羡慕。饭后是K歌。再是宵夜。约第二日与他们一同出行采访。
周日,小朋友们似乎是睡得有些晚,跚跚起床,懒懒出行。
第一站是采访刻纸的张姓同学。到张同学学校取了几个镜头,正欲离开,忽然发生小插曲。帅气的蒙子(摄制组导演)倒车时,不慎与学校一名老师发生碰撞。因拍摄任务在身,留下电话后,一行人急急往张姓同学家中赶。
拍摄中,接伤者电话,说伤情有变,可能需要花费一些钱。许是职业缘故,俺第一反应,此时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打电话报警作事故备案。不巧的是,手机偏偏快没电了。考虑到稍后还要联系下午的风筝录制,抱歉地向女主人提出借用电话。因摄制组正在客厅里现场同期声录制,怕影响大家工作,便在主人同意下到卧室打电话给事故科的同事,咨询报案事项。同时,联系伤者,约一同去做报案记录。后伤者经医院检查,无甚大碍。一场虚惊。
下午,去周铁拍摄风筝,因老公早已联系妥当,效果很不错,见到不少制作精良的风筝。很是体味了一番老人们放飞风筝时的快乐。
周一,又该是紧张地工作。
下午,正要从单位出门办事,接蒙子电话,来取前天急急放在包中,被我带走的记录本。顺便问及他们的行程,知道他们要去林谷风景区,正好送一程指路。
正在行进中,忽然有陌生电话进来。原来是张同学的母亲。只听对方开口便说,“你把东西交出来,要不我就报案了。”
一团雾水中的我,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一陀屎。
电话对方张同学的母亲一口咬定,放在卧室里的贵重物品(据说就放在电话机边上的盒子里,可惜俺当时楞是连盒子都没瞅见)不见了,是俺私揣了。
我冷静地询问了她几个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的?是什么东西?”
“今天早上。(第二个问题始终避而不谈)”
“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电话的?(我和她无直接联系)”
“上午问了上海电视台来拍摄的人。”
“那你为什么下午才打我电话?既然有东西不见了,那么最好现在就报个案,彼此也好交代。”
“我不报……(听到我主动要求报案,她却变卦了)要报明天报。”
“为啥现在不报?你不报,那就我报。”
“今天不能报,等我明天回来报,我现在外地(安徽,派出所联系后知道)。”
“你知道家里少了东西,怎么出门了?”
(未回答)
“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一根项链、三个戒指,一万元,你给我拿出来……”(依旧气势汹汹)
“那好,既然你不肯报。我现在就报案。”
挂上电话,我旋即拨110。接着上案发地派出所报案作笔录。
一些疑惑:
1、
2、
3、
4、
5、
晚上,与朋友吃饭,心绪了无。白白坏了好心情。真靠。
丫的,这贼,不揪出来,真TMD不解恨。
写到这里,不说两句粗话,还真对不起自己!
记录下这段警察与小偷,是对自己热心肠的一个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