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闲情偶寄 |
晴朗的秋天下午,白云被风浣成了丝缕,西风迅疾,从开着的窗缝涌入,把褐色的窗帘,吹得猎猎如旗。
空旷的会场,诺大的地方,只有音乐在回响。秋天的琴弦,发出金色的铮鸣。右边,是阳光;左边,是阴影。阳光下,是红砖的楼群,阳光把岁月抹去,只留下了色彩;远处是白墙的广厦,红的温暖,白的耀眼。
右边,是梧桐,只有虬枝乱涨,叶,只剩下零星的黄底,季节抽去了它们的生命和色彩,只给它们留下干瘪的躯壳,在秋风中摇曳抖动。
前面有七盆硕大的植物,目光越过椅背的海洋,我只能看见它们大大的叶梢的一点点,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将台上有花,在晕晕的灯光下,不知是真是假!
11月底的深秋,我偶然来到这里,早了,空旷无人……。
无来由的,冒出古人的几句来:
江南乔木已无多。
谁画参天铁石柯。
记得玉堂春昼永。
寒林坐对老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