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闲情偶寄 |
那些年,夏天总是那么漫长,而天空,总是那么晴朗,风,也总是那么凉爽!
原来我住在五楼,朝北;后来,我搬到三楼,还是朝北。只是,抬头,再也看不见远处的长虫山。
不是因为楼层的降低,而是因为城市的长高。先是一些只比我高一点点的低层楼房;后来,白塔路与拓东路的交叉路口一片高楼渐次拔地而起,绿洲大厦、电力大厦、澜沧江大厦……,一路长高,它们,都是闪闪发光的玻璃大厦,那焊枪的蓝色火花在白天的阳光里还是很耀眼!
是它们,代替长虫山霸占了我的眼睛。
太阳总在南方,我总在北方,山,更在更远的北方!阳光灿烂,白花花的山岩显得更白,更耀眼,像极灭绝久远的古兽的遗骸!山的曲线和褶皱,总是那么清晰。
而后来,山的曲线只在于记忆和想象中了,眼中,只剩下兀立的长云,可以高过玻璃大厦的尖顶,给我带来悠然远引的快意。
云山隆起,洁白而高峻,我们长久对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轻轻地吹来一阵风。
一来一去,觉得怡然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