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正在微操(此处不做注释,前文另有说明),一抬头发现显示器上方多出三个头,顺子没打算瞅清楚来者何人,随便丢了句:“有屁快放!”然后放下头,继续微操。
老马说:是这样的。老马喜欢这句废话,他说起话来总是不紧不慢,起初让人觉得很舒服,时间长了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他总是在他想说的话前面加上这么多余的一句,就算你跟他说,我干你爷爷,他也会说:“是这样的……”
顺子没有说话,拿出一个空杯子,这杯子看上去有几个月没洗了,杯子里面的污垢已经改变了杯子原来的颜色。顺子单手递给老马,说道:“看你这么悠闲,帮我去倒杯水。”顺子是从不会对男人说谢谢的,因为顺子觉得男人的谢谢应该留给女人,顺子推出这样一个荒唐结论的论据是,好比男人对男人说我爱你,就会让人感觉不太正常。因此顺子固执认为要把谢谢我爱你之类的话语留给女人们,遗憾的是顺子基本上没接触过女人,即便偶尔见面也很难有机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场合说出这样合适的话。
我了解顺子,他需要来点直接的,你要说得太具体他就会假装疑惑来迷惑你。所以我把老马准备说的废话全部去掉,重要语句作压缩,这样我们就得出一个如同电报的一句话:学校有个篮球比赛,赢了就可以得到钱和女人,去不去?
顺子说:“让我考虑一下,主要是……”一般这样说话就说明有戏。然后我说:“好了,现在凑齐一桌四个人了,就差一个了,办法,想。”
大鸟把自己鼓起的胸脯拍成扁平状,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们那边还有个蠢货。”
第二天我们见到了大鸟说的那个蠢货,叫小夏。小夏长得很有大厦风范,一米九零,竹竿般的身子上面挂着一张俊俏的脸,简单来说,是个帅哥。小夏高中的时候酷爱篮球,是他们那所学校的正选中锋,但自从被当时学校一个叫“大炮”短自己30多公分的人盖了一个大帽后在也没碰过篮球。小夏觉得,这是他的耻辱,之后只要一碰篮球就会大脑不听使唤地去联想大炮和大帽的种种关联,并且从心理学物种学力学等多个领域去研究都不得其解,于是小夏一直被思维的大厦困绕着,无法自拔。我问大鸟你怎么说服这样一个人来的,大鸟说下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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