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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启功的幽默
启功的三怕
启功第一怕是“怕过生日”,所以北师大把给他办九十岁生日的活动改为庆祝他从教七十年的研讨会和书画展。他的第二怕是怕沾上“皇家祖荫”,故隐其姓“爱新觉罗”。第三怕是怕良朋给自己介绍老伴。在他著述的《赌赢歌》中,有一个哀婉而温馨的故事:启功夫妻恩爱,相濡以沫。一次夫人章宝琛对他开玩笑说:“我死后一定有不少人为你介绍对象的,你信不信?”启功以他素有的幽默笑曰:“老朽如斯,哪会有人又傻又疯这样子做呢?”夫人进而逼问:“如果你不信,我俩可以赌下输赢账。”启功颇感意外,便狡黠地笑言:“万一你输了,那赌债怎么能生还?”夫人便说:“我自信必赢。”不料这一时戏言果然灵验。当夫人撒手人寰后,启老家中可谓“门庭若市”,不少热心朋友乐呵呵地手拿“红丝线”,进门就往启老的脚脖上系。更有人不经同意便领女方前来“会面”的。这可吓坏了启功,于是他先以幽默自嘲谢客:“何词可答热情洋溢良媒言,但说感情物质金钱生理一无基础,只剩须眉男子相,如此而已而已。”此招仍不能挡驾,他干脆撤掉双人床,换成一张单人床,以此明志,谢绝盈门说客。
我赢了,我赢了
启老丧偶多年,一直没有再娶。他老伴临终时,说启先生一定要再婚,启先生就跟她打了赌,说看看谁能赢。一次,启先生住院了,半夜里突然坐了起来,连声喊道:“我赢了,我赢了!”一个学生正陪着他,忙问:“您赢什么了?”启先生就把和老伴打赌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现在快死了,没有再结婚,这不是赢了吗?”学生也不是等闲之辈,马上接过话头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您这才到哪儿呀!”启先生听了哈哈一笑,躺下又睡了。
谦恭的启功
成为大名鼎鼎的书法家后,慕名求字者自然不少,启功则不论尊卑,凡有所请,便欣然从命;不忍拂意。盛名之下的启功很累,但启老先生却始终保持着宽容大度、豁达幽默的处世态度。
其墨宝遍及全国,他曾笑称:“我就差公厕没写字了。”可是启功却称,他不是一个书法家,他说他首先是一个教师,然后勉强算是一个画家,书法只是他的业余爱好而已。
启功先生写的一篇自述,从头到中间,看得人忍不住地笑。老先生一上来,二话不说,先从自己跟八旗家族中人的“矛盾”开始,一通牢骚。为什么会有矛盾呢?因为人家有些人、或家里有些人“一定要”尊称他为“爱新觉罗·启功”先生,写信请他参加家族聚会一定要用这“贵族”抬头。可是,“我不愿意这种贵族称呼”,“我不满意”,“跟我没关系”,“我从来不去参加这种贵族活动”。讲到后来,老先生的“气”消了,兴致不减(应该是更高了),讲了几段自己文物鉴定的趣事。所谓趣事,自然也就是以行家的身份,戳穿了几位文化名人收集而且特得意的字画书法为赝品。其所列“名人”,吾辈读者孤陋寡闻,自然是闻所未闻。
幽默的境界
一个人对于生死能如此豁达,对于名位权势就不会放在心上了。启先生却能淡泊宁静,处中不染。论名分,他是最早一批“博导”,货真价实。但他始终不当回事,每每谈及,他总是说:“我不知道什么‘博导’,只知道‘果导’(先生治便秘的一种药)。”又说:“我不是‘博导’,是‘拨倒’,一拨就倒,一驳就倒。”论权位,一年多以前,他被任命为国家文史馆馆长,人家告诉他这是“部级”,先生就故意打岔说:“不急(与“部级”谐音),我不着急!”有一次,我听见他打电话,那头说话人称他“馆长”,他颇不高兴,说:“我是饭馆馆长,不,饭馆馆长也不是,做不了。”看看周围,一些人跑官要权,哪怕是科处级,甚至是股级,更不用说司局级和部级,真正是为之神魂颠倒,两相对照,启功先生那是什么样的境界!说二者“霄壤之别”,真一点也不过分。
我不蹲了
1991年前后,启功先生荣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但他告诉人的感觉却是:“书协主席这茅坑可不好蹲”,“谁蹲那儿谁拉屎费劲,有时还硬是拉不出屎来。”几年后,幸得卸任,他特别高兴,对人说:“我这书协主席的帽子可以摘了。”当人家追问“谁是接班人”时,他又大幽其默:先问人,“你蹲茅坑拉完了屎干什么呀?”在得到“擦屁股走人”的回答后,他笑着说:“这不结了?您总不至于蹲完坑站在一边守着,看谁在您这坑位上再蹲下才走人吧?爱谁谁了,反正我不蹲了!”
悲天悯人的忠厚长者
启功先生的幽默与开朗是出了名的。他常说:“小孩子有句顺口溜:‘手心手背,狼心狗肺。’我是‘手心手背,没心没肺’。”不少人都知道他是“皇亲国戚”——清朝雍正皇帝的后代。其实,他打小儿就是苦出身,后来又历经坎坷和劫难,可他却保持着乐观、开朗的心境,从不计较个人得失。一天,为了一件什么事情,我对启先生说了声“谢谢”,先生答曰:“不用谢了!”说完大笑起来。见我们不解,他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坐着马车去人家作客,到了,主人让把马车卸下来给马喂草料吃,客人说:‘不用卸(谢)了,套着喂就行了。’”说完,我们俩都哈哈大笑。启先生就是这样,一身的幽默细胞,一肚子的笑料,随便一句话就能逗得你乐不可支。
刚正不阿的正直之士
启先生是著名的文物鉴定专家,常常有人拿着收藏的古代字画请他鉴别真伪。有一段时间,他发现有人以他的名义在赝品上题字落款“真迹无疑”,给当事人带来巨大损失,启先生对此非常愤怒。1993年6月17日,启先生特地委托别人在报上宣布他的一个决定:从今以后,不再在古字画上题字!他郑重地说:“我对这种行为必须讲话,这与造我的假字不同,这是以我的名义欺诈别人,对这种犯罪行为,我要保留追究刑事责任的权利!”此时的启先生,表情严肃,表现出了他性格的另一面:认真。在原则问题上,启先生从不含糊。几十年来,他为人师表,不亏操守,不媚上不趋势,高尚的道德为人敬仰。他为自己的书斋取名为“坚净居”,自号为“坚净翁”。“一拳之石取其坚,一勺之水取其净。”“坚净”二字正是他性格和为人的真实写照。他曾经集前人诗句撰写过一副对联:“能与诸贤齐品目,不将世故系情怀”,用这副对联来描述启功先生的为人,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老顽童
有记者登门探望启功先生。因为怕打扰先生,很长时间没有登临坚净斋了,这里的一切看上去还是那么亲切。先生虽然面容清癯,满头银发,但气色很好,精神矍铄,思维清晰敏捷,谈锋不减当年,幽默、风趣一如往昔。谈起7月26日为他祝寿而举办的“启功先生语言文字学研讨会”,先生的幽默劲儿又上来了:“当时9位女同学举着红烛为我唱祝寿歌,我也跟着起哄,心里也在念着祝词呢。你猜我念的是什么?我心里说了:‘启功啊启功,你就像这红烛头儿……”说到这里,先生哈哈大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真像一个老顽童。
不是炭疽吧
启功先生的幽默也是出了名的。一年夏天有人拿着一幅启功的画去求题字,请启功补盖印章。
老人一看自己这件二十多岁时的画,笑逐颜开,连连说,“是我画的,补个章吧!”一方小小的印章刚盖完,老人又转身在窗台边上取了一个小铁盒,一边打着盒盖,一边神秘地慢悠悠地笑着说,“来点儿炭疽!”一听“炭疽”,大家全愣了,明知道不可能是,可到底是什么呢?大家伸着脖子看老爷子的铁盒子。
“白色粉末!”老人的眼睛笑成一条缝,一边说,一边往外倒。
“这到底是什么?”大家急着问。
“滑石粉!”老人抖了个大“包袱”。所有的人大笑起来。
原来是他怕刚盖的印泥沾脏了对合的画面,照例撒上这种粉末来吸干印油。
“嗬!您老怎么还知道炭疽呢?”大家逗乐儿地问。
“今天早晨看报,美国那儿不是发现有人往邮件里投放一种白色粉末——炭疽嘛!……”
启功的三怕
启功第一怕是“怕过生日”,所以北师大把给他办九十岁生日的活动改为庆祝他从教七十年的研讨会和书画展。他的第二怕是怕沾上“皇家祖荫”,故隐其姓“爱新觉罗”。第三怕是怕良朋给自己介绍老伴。在他著述的《赌赢歌》中,有一个哀婉而温馨的故事:启功夫妻恩爱,相濡以沫。一次夫人章宝琛对他开玩笑说:“我死后一定有不少人为你介绍对象的,你信不信?”启功以他素有的幽默笑曰:“老朽如斯,哪会有人又傻又疯这样子做呢?”夫人进而逼问:“如果你不信,我俩可以赌下输赢账。”启功颇感意外,便狡黠地笑言:“万一你输了,那赌债怎么能生还?”夫人便说:“我自信必赢。”不料这一时戏言果然灵验。当夫人撒手人寰后,启老家中可谓“门庭若市”,不少热心朋友乐呵呵地手拿“红丝线”,进门就往启老的脚脖上系。更有人不经同意便领女方前来“会面”的。这可吓坏了启功,于是他先以幽默自嘲谢客:“何词可答热情洋溢良媒言,但说感情物质金钱生理一无基础,只剩须眉男子相,如此而已而已。”此招仍不能挡驾,他干脆撤掉双人床,换成一张单人床,以此明志,谢绝盈门说客。
我赢了,我赢了
谦恭的启功
幽默的境界
我不蹲了
1991年前后,启功先生荣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但他告诉人的感觉却是:“书协主席这茅坑可不好蹲”,“谁蹲那儿谁拉屎费劲,有时还硬是拉不出屎来。”几年后,幸得卸任,他特别高兴,对人说:“我这书协主席的帽子可以摘了。”当人家追问“谁是接班人”时,他又大幽其默:先问人,“你蹲茅坑拉完了屎干什么呀?”在得到“擦屁股走人”的回答后,他笑着说:“这不结了?您总不至于蹲完坑站在一边守着,看谁在您这坑位上再蹲下才走人吧?爱谁谁了,反正我不蹲了!”
老顽童
不是炭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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