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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2006-04-18 14:29:55)
黯然惜别人车去 失踪地救失踪人



12号车因没有把握能够安全从罗布泊中穿越出去,为保证此车辆及整个车队的安全, 12号车将原路返回。该车4名队员也将随车返回。远远的,几公里外,队员们看到了连绵起伏的黄沙中的几个黑点,似乎停顿在那里。电台里传出一片嘈杂“8号车陷车,9号车陷车”、“11号车走不动了”、“给养车在哪里?”“前方路段不好,请各车注意”、


(推车成为沙漠之旅做常做的一件事情)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在沙漠中艰难穿行的车队)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是领队,谁在尾车?”
(一封被放在彭加木失踪地的求援信)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下面一组照片是两名北京游客和两名新疆探险者被救后的场景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我所亲历的罗布泊第二天

  12号车挥泪撤出

  谁也没想到,进入沙漠的第二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面对队友的黯然离去。

  5月5日一早,队员们从睡梦中醒来,盯着帐篷顶迷瞪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身在大漠。

  气氛有一丝不对头。饭后,消息得到了证实。联合采访团队、本报副总编辑石大东,副领队小龙,向导“沙漠王”彭戈侠及个小组组长开会决定:为保证此车辆及全体队员的安全,12号车将原路返回。该车4名队员也将随车返回。

  目标越野俱乐部会员、曾有过在沙漠里困守3天经历的队员郑科举说,12号车退出是很明智的选择,上一次来自河南的目标越野车队穿越罗布泊,就有一辆两驱车因深陷沙漠,最后车手马重锋不得不把深爱的座驾留在无情的大沙漠里。科举补充,此前有的车在穿越中因为各种原因遗留在沙漠里,它们也成为后来的勇士们印证路线的一个参照物,一个永久的坐标。

  每个人都知道领队的决定意味着什么,4名勇士从郑州西行长途跋涉5000多公里,晓行夜宿一星期,终于赶到沙漠,却不得不因车辆的问题在第二天退出穿越计划。队员们都围拢在即将退出的12号车周围,向朝夕相处了4天的队友献上自己的祝愿和安慰,场面有些悲壮。

  3号车保驾护航

  为保证12号车能够安全退出大沙漠,必须有一辆好车护送12号车回到魔鬼城雅丹地质公园。3号车丰田4700的牛总自告奋勇承担了这个任务。3号车是新车,这是头一趟出远门,这次护送任务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大家又是一番依依惜别。副领队小龙和驾驶3号车的牛总、向阳约定好,车队继续前行,如到晚上宿营的时候,3号车还没追上大部队,车队将派出两辆车去接应。

  为了记录队友们惜别的场面,也为了能够在需要推车的时候助一把力,晚报记者左三也被安排走这一趟,同去的还有“沙漠王”老彭。

  事实证明,3号车的护送是必需的,12号车还没走出两公里就再一次陷车,4个大男人在烈日下弓着腰,用全力推动着12号车。和昨日不同的是,身边没了昨天的喧闹,四周一片寂静,伴随的还有炽烈的阳光和汗水。3号车在前面拉,队员们在后面推,12号车终于又一次脱离困境。如此三番两次,陷车变得再平常不过,大家也都没了脾气。

  或许是烦了,又一次启动之后,3号车没有按照惯例停下来解开绞索,而是拉着12号车前行,牛总从车窗里探头叫道:“跳上来!”左三和推车的小齐、李超军一跃跳上3号车的踩板,手抓着行李架,在沙漠里上演了一幕驭风飞车的绝技。

  3号车果然是好车,在沙漠里滑行的感觉就像是一艘快艇掠过水面,平稳不着痕迹,看到的只是沙浪从车轮两侧翻出又翻出。

  阳光洒在几个人的脸上,站在踩板上的李超军两眼放光,健硕结实的身体绷得笔直,尽情享受着沙漠中凌厉的阳光与风的沐浴。李是一名越野车探险爱好者,从此前的交谈中能够感觉到李对穿越“死亡之海”罗布泊的渴望。是啊,哪个喜欢玩车的男人不渴望有这么一次经历呢?然而就在刚刚进入沙漠的第二天就被迫退出,这比没有参与此行更让人觉得残酷。可是这几名勇士以大局为重,没有一句怨言,这种超越力量的责任感对一个男人来说,比勇气更难能可贵。

  再走罗布泊要带四驱车

  3号车运气不错,在路过记忆深刻的“若羌黄金开发责任有限公司八一泉金矿”时,碰到一位要回酒泉市的矿山经理,说是经理,也就比矿工们的穿戴稍整齐一点,也是略有些腼腆。从这里到地质公园基本是戈壁,没有多少沙路,这一路段昨天所有车都安全通过,只需要一名向导就行了。老彭心细,详细询问了一番矿山经理,确认对方对路线认识无误,老彭才放心地让他上了12号车,3号车就此掉头返回,这将省去最少3个小时的往返时间。

  临分手的时候,随车走的河南大陆汽车俱乐部董事长赵伟说,下次要带辆四驱车来,再走一次罗布泊。很平实的一句话,却让人心潮澎湃。

  3号车的队员们目送着12号车在莽莽戈壁中消失,带着一丝遗憾与怅然。随12号车回去的4名队员是河南大陆汽车俱乐部董事长赵伟、郑州晚报人力资源部主任孙甦丽、车手李超军、河南奇瑞汽车销售部齐志武。后来得知,12号车在从八一泉金矿返回地质公园的途中又一次陷车,是地质公园出车把12号车给拖出去的,这让我们更加后怕,相对于沙漠中的险恶路段,那段路简直就是“高速公路”,如果当时不是两名领队当机立断,让这辆车提前退出,只怕它是要放在沙漠里,成为后来者的坐标了。

  3号车安全返航

  没有了12号车的羁绊,返回中的3号车就像一匹出闸的赛马,在松软的赛道上尽情地驰骋。令人吃惊的是,向导老彭居然异常活跃,不停地开着玩笑,这和他前一天留给大家的印象截然不同。老彭很开心地说他是个直性人,人多时他不爱吭声,但是如果是对脾气的人,他的话比谁都多。言下之意,3号车的几名队员很对他的脾气。

  正说笑着,老彭突然眼一瞪:“坏了,走错路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经过两天的实地教育,谁都知道在沙漠里迷路意味着什么,车停了下来。

  老彭突然“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是个玩笑,众人哭笑不得。

  车走了不到两个小时,电台里就传出车队的声音,这让队员们的一颗心彻底落了地——安全返航了。

  然而老彭却一脸凝重,他说会合得早不见得是好事,这意味着车队只往前行进了非常短的距离。

  远远的,几公里外,队员们看到了连绵起伏的黄沙中的几个黑点,似乎停顿在那里。电台里传出一片嘈杂“8号车陷车,9号车陷车”、“11号车走不动了”、“给养车在哪里?”“前方路段不好,请各车注意”、“我是领队,谁在尾车?”

  “3号车安全返回,安全返回。”牛总插话。

  电台里忽然静了下来,随后传来一片欢呼声。

  沙漠深处遭遇大陷车

  8号车果然陷车了,再往前还有两辆车也陷在沙中,几名汉子正在车后喊着号子竭力推车,车轮翻起一片沙雾,喷得几名汉子灰头土脸。

  正在推车的电视台记者刘俊详说,从宿营地到这里,六七个小时也就行驶了十几公里,车队推进的速度非常缓慢。

  随队医生——郑州市中心医院的刘东亮大夫已经是黄发黄眉,甚至连眼镜片也蒙上了一层薄沙。

  七八个人推了半晌,8号车依然陷在沙中纹丝不动。两名领队正在商量对策,熟悉路况的小龙说这段路路况基本如此,8号车、9号车、10号车、11号车随时都有再次陷车的可能。小龙建议领队,所有不陷车的车辆不再等待陷车,尽快赶到宿营地,把拖车任务交给给养车,留下必要的人手,由给养车把失陷车辆往返拉回宿营地。
彭加木失踪地再现迷失人

  16时41分,在距彭加木失踪地5公里处,坐在1号车上的小龙突然喊道:“彭加木失踪地怎么会有一个土包?”

  小龙曾3次穿越罗布泊,他告诉我们,彭加木失踪地绝不可能有土包。

  当接近彭加木失踪地时,有人冲向采访车,声嘶力竭:“给我点汽油和吃的吧。”

  此人叫钟明,是新疆玉石之路旅行社的司机,五一期间两名来自北京的游客要穿越罗布泊,钟明和导游马小梅开着这辆丰田吉普载着两名游客于5月1日8时20分进入罗布泊,下午顺利抵达彭加木遇难地。

  5月2日,北京游客夫妇二人被在戈壁上奔跑的野骆驼所吸引,4人忘情追拍野骆驼。两个小时后,他们进入雅丹地貌,汽车油表显示油量不足,决定开车至罗布泊镇加油,然而在3000平方公里的罗布荒原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参照物,驾车行驶的线路全凭向导的记忆和GPS的数据点对照,罗布泊的风沙已将来时碾出的车辙掩埋,4人只好重新找路。此后四天三夜他们一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最后油料和食品几乎消耗殆尽,被困在距离彭加木失踪地11.8公里的土崖处。昨天下午,几近绝望的他们商量由钟明开着车到彭加木失踪地等待救援队伍,并且在今天下午两点前,无论是否等到救援队伍,也一定要赶回会合。钟明非常激动,表示碰到我们真是太幸运了。

  车队队员马上递上食物和水,并宽慰他,一定会把他的同伴救出来并安全带他们出沙漠。

  钟明又领众人来到旁边的彭加木墓碑处,让大家看他贴上去的救援纸条,说再过1个小时如果还没人过来,他就准备返回了。

  领队了解情况后,马上调度了4辆最好的车,配备好给养,准备出发去救援另外3个人。

  两名领队确定了救援计划,又安排文字和摄影记者随车前往,准备做现场采访。

  虚惊一场的记者“失踪记”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在场的所有车辆都没有摄影记者——郑州晚报摄影部主任贾俊生的身影。而有队员称后方滞留的车辆里也没有见到老贾。

  所有人慌了!

  此时,谁都能意识到,在莽莽沙漠中,丢下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领队拉上龙哥冲回一号车,嘴里嚷嚷着“自己人都丢了,还救人呢!马上回去找老贾!”

  龙哥还没乱了方寸,上车前嘱咐大家原地停留,谁也不准私自开车离开。所有行动等1号车返回再说。

  现场队员都不知道老贾丢了,只知道两名领队返回寻找摄影记者去了,有的队员还误会领队就是为了拍新闻照片,所以一定要把在后方的老贾拉回来,于是纷纷表示不理解,认为救人要紧。

  正在大口喝水的钟明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现场乱成一锅粥,以为发生了什么变化,他惴惴不安地说:“你们一定要给我们汽油啊,没油我们就完了。”陪护的队员急忙安慰他,让他放宽心。

  擦肩而过

  匆匆返回的1号车和电台出了问题的10号车擦肩而过,而老贾,就在车上。

  由于刚才几辆车陷车,一向敬业的老贾为了拍出好照片,一直背着几十斤重的摄影包在后边抓拍镜头,后来为了赶路,又连上了几辆车,而推车的队员们也是见哪辆车空就上哪辆车,也都打乱了原来的分配,所以除了老贾乘坐的9号车之外,所有的车辆都拿不准老贾是在前方还是后方。众人都凭着对老贾最后的记忆向1号车描述,线索一片混乱。

  1号车向沿途碰到的每一辆车查问,一直找到几公里外的最后一辆车——给养车,仍然没有找到老贾。

  经过两天的切身体验,谁都明白在沙漠里走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1号车的两名领队十分着急。越急越乱,着急中领队又把电台插线踢掉了,对着电台喊半天发现没人理,把插线插上后,电台又跳了台,把俩人急得手忙脚乱。

  情急之下,决定让给养车跟着1号车再往回走一段,看是不是把老贾忘在了后面,但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刚才的混乱状态中,或许漏了什么线索,应该先回去再仔细找一下,于是1号车又向彭加木失踪地拐了回去。

  烈日下,沙漠地表温度已是52摄氏度高温,1号车用能在沙漠里开出的最高速度来回奔波着,车里坐的两个人精神高度紧张,而每一个知道消息的队员也充满焦虑,关注着老贾的安全。

  而此刻,老贾正举着相机拍着在漠里因迷失方向而失去宝贵生命的著名科学家彭加木的墓碑和车队刚刚搭救起来的失踪人钟明。

  1号车一进入电台联络范围,马上进行呼叫确认:“我是1号车,请所有队员都回到车上,马上回到车上,清点人数,谁有老贾的线索,请马上回话。”

  此时,彭加木失踪地的几辆车,大部分队员都在瞻仰彭加木的墓碑,还有的队员在陪着钟明,而有的车辆为了节省汽油,还把电台和空调关了。

  5号车车手、汉飞置业的周总收到了电台信息,马上招呼所有队员上车,此时由于误会的产生,有些队员有一些不满情绪,置若罔闻,还有的队员在电台里发泄着不满情绪。

  令人欣慰的是,老贾的肉身在彭加木失踪地现场活蹦乱跳的消息被确认了,有队员通过电台向1号车汇报。

  宣布四项目“铁律”

  两名领队大喜过望,石领队不放心,又让老贾亲口在电台里向他汇报。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老贾一脸无辜:“石总,还在后面?能不能把我的长镜头带过来,在8号车上。

  电台里一片静默,旁边的队友说:“领队气晕了。”

  1号车返回彭加木失踪地。

  两名领队表情严肃地下了车,所有队员集中到彭加木墓碑旁,石领队神情十分严厉,他先是向大家解释了1号车返回的原因,解除了误会,然后对在这次事件中部分队员不听部署造成混乱现象进行了批评,随后宣布了4点决定:

  1、所有车辆在白天的行进过程中不准关闭电台。

  2、车辆停止过程中,最少留一个人在车上保持电台联络。

  3、所有的记者集中在前三辆车上,以保证采访的完整性。

  4、任何队员必须按照事先的安排乘坐车辆,不准乱换车。

  在谈到寻找老贾的经过时,石领队声音嘶哑,眼圈也红了。后来龙哥说,在寻找老贾的过程里,两人听到电台里一些队员说的不理解的话,确实很生气,甚至委屈。

  现场所有队员都被感动了,部分队员还表示了歉意。这场虚惊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此后的四天里,所有的队员都严格按照领队的命令去行动,为车队安全驶出罗布泊打下了良好基础。

  全力营救迷途游客

  经过简单集结,救援车队由钟明带路,向被困三人所在的失踪地进发。半个小时后,营救车辆接近一片雅丹地貌1.5公里处,看到有三人挥手并向车辆奔跑。

  车辆停稳后,采访团领队跳下车,一男两女立即围了上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神情激动地拉住领队的手:“我们活了!”

  该名男子告诉记者,他是一名穿越罗布泊的游客,叫吴庆斌,北京人,是北京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的员工,另一位陪同他穿越的女游客是他的妻子,名叫李清。两人也是自助游爱好者,这一次利用五一假期来穿越罗布泊,没想到差点把命丢在这里,碰到采访团车队,真是太幸运了。

  他带着队员们看了一下他们的装备和给养,水还有一点,食物也仅剩四个小饼,已经熬了三天了,再熬一天,就不知道什么样了。

  由于天色已晚,我们就在他们被困的地方扎了营。相对头一天的手忙脚乱,今天的扎营和做饭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再加上救了四个人,队员们的情绪都比较兴奋。

  晚上聊天的时候,已经从濒临绝望的恐惧中恢复过来的钟明说,他们在等待救援的这几天里,心理上已经饱受折磨,几乎到了极限。他们通过卫星电话向旅行社求援,当晚12点旅行社总经理钟林电话派出营救人员菅伟学一行3人从尉犁县34团进入罗布泊,随行车辆上满载着160公斤的大桶汽油,两桶纯净水、50个烤馕以及大量西红柿等食物,可是该车上没有卫星电话,一进入沙漠后就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络。

  菅伟学一行三人沿孔雀河接近湖心时,误闯了马兰禁区的边缘,被马兰部队的解放军拦住。由于马兰是我们国家的重要军事禁区,尽管三人一直解释是为救朋友,急于赶路,才走到此地,但是担负保卫国家安全的解放军们仍然不敢轻易将他们放走,他们被扣留了,只有在严格确认身份后才可以离开。由于没有通讯工具,三人与旅行社经理钟林失去了联系。直到5月4日早晨钟林与司机联系,得到的结果是:仍然没有见到前来营救的菅伟学等人。旅行社总经理钟林又立即委托最近距离的与他们有业务合作的敦煌旅行社进行营救,中午12点敦煌飞天国际旅行社派出6人正式出发,两辆车上装满救援物资,正常情况下应该当晚抵达(大约12小时),但因为不熟悉道路,一辆车又在中途出现故障,直到5月5日下午4点半仍然没有消息。。第三支救援队伍就是我们头一天看到的那辆装了几个油桶的枣红色皮卡,是雅丹派出所的车辆,也因为找不到他们而掉头回去了。就在我们救了他们的时候,第四支救援队伍由钟明的妹妹钟小丫带领,马上也要进入罗布泊地区了。

  欲徒步寻找救援

  钟明感慨,昨天他曾作了一个现在看来很不理智的决定,如果今天等不到救援,他将在和三人会合后,徒步向距彭加木失踪地82公里外的罗布泊镇找油或者徒步到40公里处的“八一泉”找水和能吃的芦苇根。

  我们倒吸了一口冷气,探险家余纯顺死在距离他出发地点7公里处,在高温酷暑的大沙漠里行走82公里,那真是不要命了。

  钟小丫在电话中告诉记者,原本钟林没有安排她去营救钟明,但钟林给她打电话,向她打听如果用直升机去营救,是什么样的一个流程,她一听就怕了,又听钟林说钟明给钟林打电话的时候非常难过,一向比较木讷的哥哥很少真情流露,做妹妹的一听就受不了了,也意识到事情很危急,马上决定亲自带队进入罗布泊营救哥哥。

  “当时哥哥钟明已经不相信我和小丫是他的亲弟弟和亲妹妹了,并一再质问为什么4天3夜还没来救他。”钟明告诉记者,“实际上我们一直在向里派人,但由于种种险阻进不去,多亏碰到你们。”

  艰难的集体决定

  意外救了4个人,队员们普遍兴奋。但谁也没想到,由于3号车护送12号车退出,白天车队推进极其缓慢,下午又救援被困的3个人,油料的消耗大大增加。而后面穿越的路程还很长,若再有无法预料的困难出现,会把我们整个车队推进非常危险的处境。两种方案摆在面前:一是将人救走,车辆留下,由旅行社此后自救援。二是人车都救。第一种的问题是,只救人,采访团车队的座位已满员,若增员对车队、车辆有危险。第二种问题是,救车会使采访团油料不足,无法走出罗布泊。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决定车和人都带出去。

  5月8日傍晚,跟随采访团到达湖心后,4人与采访团分手,先行赶路。出于安全考虑,采访团和他们约定,早晚用卫星电话联系一次。

  5月9日7时,4人继续穿越罗布泊,不料又遇到了狂风沙暴天气。司机钟明5月10日晚上对记者叙述此事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当时北京的探险者李清彻底崩溃了,边哭边跪在地上拼命地挖沙。”直到5月9日17时,他们才走出罗布泊。

  前两日过去了,大沙漠恶劣的环境和气候给队员们造成了很多麻烦,很多队员出现了嘴唇干裂和晒伤。有一位队员感慨:“今天一整天,我说的话没有超过10句,只要一说话,就钻心般地痛,血滴就会顺着干裂的缝隙渗出。”

  据小龙说,第三天的路相对于第二天来说要好走一些,但是地貌多变,很容易迷路。

  第三天的路程会有多么艰难?队员们又会出现什么新的情况?油料和给养会供应不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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