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矮纸湖山 |

北京交通全球最差,北京“的哥”全球最逗。今晚下班回家,上车后才发现交通奇堵。我就为国家操心:“唉,就这交通状况,08年奥运怎么办呐?”的哥慢悠悠接话:“实在不行换地方呗,新疆,地儿大。”
红灯,刚绿,又红了……前面一车,该停时不停,非往前走几步,横马路中央,该走时又不走了,执拗拗半天才拧个车屁股挤了出去,咣唧,又停那儿了。我说:“这车开的!”的哥嘿嘿一笑,隔了一会,扔出句:“移动障碍物。”
因为几句调侃,我的急性抑郁症立刻得以缓解,抓狂的心情烟消云散,下车时多交了10块钱路费,也值,权当陪聊费了,咱买个盗版郭德刚不也得掏这么多钱么,何况俺听的是活的,相当于LIVE版呐。
不过话说回来,俺孤陋寡闻,虽然咱是发展中国家,可首都的交通一点也不“发展中”,却是相当的发达。上周末也是坐车,女司机说咱这不叫首都,叫首堵。听得我心里替咱市长这顿堵,这要是换回唐朝,唐明皇还有心情陪玉环姊姊么,还不励精图治搞好国家基本建设,哪至于有安史之乱。古人说生于忧患,没错。所以北京的交通堵的有道理。
再回头说我这幅画,画题字曰:漫卷诗书喜欲狂。背景当然是老杜眼看形势趋好,设想在那场动乱之后,携妻带子重返家乡。诗人的心情是澎湃激越的,不可遏止地直下襄阳向洛阳了,一路没有红灯,更没有拥堵。
但现在肯定不行了。再激烈的心情也会在一动不动的,川而不流,流而又息,时流时息的途中熄火。当年同样生活在首都的中年人孟郊在中举之后心想着一日看尽长安花,更是白日做梦。就算他春风得意马蹄疾,顶多原地撺掇几下,或者在柏油路上打几个滚,然后拍拍马屁股走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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