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8:40睡到自然醒,想起来门柱约我9点踢球,一股生活处处合乎心意的快感涌上鸟心头。
真踢起来状态不是太好,因为一反常态地吃了早饭,而且昨天晚上喝的酒还没有消化干净。踢完了在门柱的宿舍看了一会儿书,他们民族大学的宿舍跟当年俺们北师大西北楼一样,都是建国初期盖的那种苏式老建筑,连厕所、楼道和房间里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挺不错的。吃了食堂洗了澡,走在阳光普照的大学校园里,看着满学校难看的小伙子和女大学生(偶尔也有好看的,毕竟有很多混血儿和少数民族),觉得特别舒服。
刚才回到家,把郭朋克妞儿给的种子种下了。下午又收到《滚石》编辑星某随样刊寄来的种子,又剪了两个可乐瓶子一并种下了。这几株小草不知道最后会长成什么样子。
哥们儿25年前的今天生的,25了,时间过的真快。俺觉得一个男的,他人生的黄金期应该就是从25岁开始的,今年没什么别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好好干点儿事儿,做一个对世界有用的人,做一个让自己喜欢的人~
那个……其实我挺不喜欢过生日的,原因是我这人一向害怕节日,觉得一提起节日,就有必须欢快的义务,平时就挺欢快的,真不知道怎么才叫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欢快。所以,诸位就不要一一对俺表达祝福了,俺们都是东方人,含蓄,含蓄一些,诸位的祝福俺都心领了。
踢球的时候接到赖皮电话,说是晚上要回北京了。要说生日礼物,我觉得这个就是个特别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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