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临睡前看了个叫《撒旦》的法国恐怖片,很好看,结果晚上就做了个怪梦。
梦见我把一个叫穆丹的小学同学的手剁下来了,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有点儿吃惊地看着我,我哐一下把她的左手剁下来,她露出很绝望的表情并且惊叫起来。
我把她的左手装在裤兜里像没事儿人似的楼上楼下晃了一会儿,进了个电梯。那电梯左摇右晃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架式,与此同时又不停地上来人,我很担心那个电梯会掉下去。还好它还是摇摇欲坠地升上去了,我在裤兜里揣摩了一会儿穆丹的左手,十分细腻柔软,我把那只手像揉面团似的揉了一会儿,然后趁同坐电梯的人不注意把它塞进了嘴里。没嚼,就是含着,像是含着一整只橘子。我尝出了人皮肤上那种淡淡的咸味,还有一点儿伤口处的血腥味,我想到穆丹这时候一定非常痛苦,她的伤口一定很疼,没有了左手一定也很伤心,一股很厉害的自我厌恶击中了偶,偶很后悔。然后就醒了。

北京说冷就冷了。变冷了的夏天到底还是过去了,冬天来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