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那天下午干完了工作,顺路去13club看口袋办的演出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阿常、老刘生意逐渐转好,恭喜之~
印象深刻的是聊天。正闲坐着,一个老外来搭话,自我介绍说是借住在春树家的英国人,中文名字姓高,正在打工攒路费,攒够了飞机票就回家。他和陌生人打交道时头几句很纯属,一看就是在英国经常混party的主儿,挺上道儿的洋愤青。
这个老高会一点儿中文,我会一点儿英文,所以勉强还能交流。老高说他和几个朋友开车从英国到外蒙古,然后捐掉坏了的汽车,骑自行车到乌兰巴托,然后坐火车到北京,他的朋友做飞机回英国了,他没钱了,得在北京打工挣钱攒机票。目前的工作是给《that`s beijing》这类杂志写英文稿子。
我们都谈论了些什么呢?
我给他讲了王凡的试验噪音和禅宗之间的关系(那天王凡演出来着)、环境音乐里“一切声音皆可听”的主张、中国人都有两条命、西方民主政治为什么不可能在东方扎根等等……现在想想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聊明白的?
高:乐队演出时不会出现“f××k!×××!”吗?
我:有时候会有。
高:难道不会有人向政府检举吗?
我:不会啊,怎么会有人那么无聊。
高:可是这里有这么多像你这样的记者,有些场合还有中产阶级,他们当中还有许多是为政府工作的人,我不相信会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检举。
我:可是还真的没有,中国人都有两条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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