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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从文篇(《脚印.情思》之九):“纵浪大化中” C

(2017-04-02 03: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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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读后感、观后感(Review)
转载恩师符利民(笔名:符号)先生的回忆录。
岁月匆匆,一步一个脚印,在老师的笔头凝结成了这珍贵的回忆录。
学生从中领略到老师做人、为文的气魄和品格,也学到了一些宝贵的文学技巧,受益匪浅!

多谢老师在博客分享这部回忆录!

恭祝老师长寿、平安、快乐!

心系民生,鼓呼改革,直击时弊,勇于自嘲。我的杂文是阅世的记录,所思所悟所疑所惑的印痕,也可视作或隐或显的人格宣言。我记北影门前应召的“北漂族”群众演员,“他们在银幕上总以远镜头、全景式地展现,永远是背景上的一片模糊,天际的一抹色彩,地平线卷来的潮水,密匝匝簇拥的蜂蚁,是黑压压的一帮乌合之众,一跪一大片、一死一大片的子民草民……”此等感受正基于我对重大社会现象的关注。我写南方淋过雨如镜的路面,农民工背着塑料编织袋返乡的身影,编织袋是他们的“身份证”;写城市路灯下头发蓬松肤如古铜色三五成群的男子,以及发育饱满略带土气的女子簇在一块闲聊,打闹,以饥饿的眼神茫然投向路过的异性,“春节是他们的情人节”……都源于我对贫困状态下人们的关注与积累。

 

2012年应著名编辑向继东兄之约,我写了《井蛙感言》七千多字的长文,记述1980年代那一场思想解放运动中自己思想变化的轨迹,收入广东人民出版社的《新启蒙时代——我的80年代的阅读》,80年代书房里的一张黑白照,被素不相识的美编弄上了封面,出我意外。该文的删节版《1980年代思想启蒙感言》,同时载《炎黄春秋》2011年第一期,接不少读者来信,赠言,赠诗,赠书。

 

同年,始发于《三峡晚报》的杂文《“反对”与反“对”》,获中国新闻奖三等奖,同时获中国报纸副刊年赛金奖、湖北新闻奖一等奖。文章一开头说:““反对”与反“对”是不可以划等号的,正如“反对派”不能与“反动派”划等号一样。按中国的语意表述,对同一事物持不同乃至相反观点、主张者,统称为“反对”。因而也容易引起误解,以为凡持相反相异看法者,都是在对“对”进行挑战、质疑乃至否定,似乎二者就是一回事。其实是特错而大错的。”我痛陈:“三千年顺民意识源远流长,师道尊严根深蒂固,求异思维、突破意识、质疑精神、创新欲望,又怎会不稀缺呢?近六十多年来再没有出现杨振宁、李道豫、‘三钱’式的科学大家,出现如王国维、胡适、鲁迅、陈寅恪、钱钟书式的大师,‘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钱氏之问’无法破解,与这种视‘反对’为反‘对’为大逆不道的潜意识,不大有关系么?”有人说,杂文入围中国新闻奖,尚属首例。师文们纷纷道贺,我则头脑清醒。深以为,文章好坏,其标准并不在获得谁的首肯赞誉,或者谁的责难贬斥,唯耿耿于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笔下的文字仍为真知灼见、真情实感、真情实况,抑或是胡话、屁话、笑话,那才是真正的标准。这种“价值观”,不必求诸他人的认同,当然他人要影响我,也非易事。这是一种固执,一种倔强,也未必不是一种自信。

 

由上世纪90年代初“春晚”始,“吐鲁番”和她的妹妹“海南岛”、“少林寺”们,就被她们叫化子似的父母背上舞台,一个红得发紫名叫《超生游击队》的小品,盘踞于舞台。二十年来上千次地于荧屏、舞台上演,将她们作为开心奚落的对象,令笔者一直愤懑寒心:怎么能够把降生在咱们国土上、虽为“计划外”却仍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如此作贱呢!你可以嘲笑“超生”,嘲笑其父母,嘲笑其传统观念,怎么可以嘲笑这些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女幼童呢!更揪心的是,被奚落了20余年之后的“吐鲁蕃” ,如果今日还健在人世的话,该成了大姑娘,甚而至于谈婚论嫁!那么现在她有户口吗?她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她有身份证、有工作吗?要知道,当下中国,不论农村还是城市,没有户口就不能上学;没有身份证就不能到邮局寄领汇款、包裹,不能住旅店、坐飞机、不能到银行开账户、外出找工作;不能参加选举,不能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又将继续成为“黑二代”……我疾呼:且请善待“吐鲁蕃”!《超生游击队》,到了该谢幕的时候!作品发表后,多家转载,央视该节目从此停播,算是杂文的一种“显能量”吧!

 

2001年退休后,每年夏秋,我即如候鸟北迁,与老伴去京城,享天伦之乐。儿子清华毕业,教授级高工,如今是某省奔驰合资公司的党委书记、中方总裁;媳妇武大毕业,被挑选到团中央国际部工作,后被选送莫斯科大学深造,回国后再获中国人民大学在职硕士学位,现为全国妇联国际部部长;孙女二外毕业,先后就读于密苏里新闻研究生院、印地安那大学伯明顿分校新闻研究生院,获全额奖学金,获新闻硕士学位,回国后自己应聘在《中国新闻周刊》当记者。从北京垃圾焚烧的深度调查,到华人海外置房的调查;从河南鲁山火灾,到武汉新洲决堤的现场采访,2015年一年,即发表各类题材的深度报道二十四篇、二十三万余字。获2015安平北大新闻传播入围奖;2016年受到中新社防汛抗洪救灾抢险报道表彰,还受邀参加了在加德满都召开的世界深度报道大会。这乃是“天伦之乐”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和老伴都沉醉于“出蓝胜蓝”的欣慰中……

 

更有幸在北京,结识了一大批见识卓著、思想鋭敏、才华横溢、学养高深的大家师友,从此眼界大开,襟怀更阔。邵燕祥,在华师时,即读他的新诗,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又读他的杂文大作,爱不释怀。2000年成都“三峡风”杂文笔会同先生首次见面,近距离感受其儒雅风仪。其锋芒内敛的发言,以为是最无奴颜媚骨的硬汉。他《切不可巴望好皇帝》、《犯正确》、《懒钟》一类的精品,留历史之印痕;他主动跟我打听华中师大当年教我们现代汉语的教授高庆赐先生,解放前正是他汇文中学的老师,这在他后来赠我的自传体的大著《家园》中可以读到;之后我向他乞墨宝,他以“暂不示人”的一首律诗赠我,那情思的宏富与书写的洁雅,给我以强烈的震撼;以后我请他题写《敢自嘲者真名士》书名,为拙著增色;他三次去八宝山参加杂文家牧惠、徐怀谦、朱铁志的遗体告别,对杂文作家一往情深。2011年春,又收到他“春节小礼物”《邵燕祥诗抄•打油诗》,几夜捧读,品味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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