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友重逢 & 动物保护慈善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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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轻熟日记 |

我与晓晴
晓晴是我北京广播学院的同届同学,我们相识于1997年的军训操场上。那年我在俩同班男生的怂恿下去打听她的名字,于是就有了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说:“广告系,张晓晴。谁问我名字?让他自己来!”
大学毕业后渐无音讯。2003年,我再次与她相遇在国贸一座地下一层的餐厅,她梳一个爆炸头,低头吃着一盘套餐。很明显我们都是国贸工作的小白领,她在一家4A广告公司,我在公关公司,她给了我张名片,我一看:文案指导。她说上班无聊,想辞职。
那次重逢后我们往来开始密切。她是个少数派,特立独行,不拘常理。我喜欢她,她是通往别样人生的一扇门。05年前后,她开始备考托福,我说我也学学。然而后来她真的说走就走了,我却没有一直没有离开北京。影响人生选择的有诸多原因,很多都是因为所谓谨慎,举棋不定,思前想后,衡量得失后患得患失。于是自己固守着一城一池,看别人策马走四方。
周五傍晚我在美容院护理结束,在更衣室竟然遇到已从德国归来的晓晴。两个人都披头散发,穿着浴袍,人生何处不相逢,13年过去,依然怎样都可以相逢。本来打算回家的我们马上一拍即合,梳洗漂亮出门去,相携缅怀早年的好时光。那个时候我们喝最便宜的酒,未来什么都不知道,未来却有无数种可能,未来什么都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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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杨扬
杨扬是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常年志愿者,救助了许多流浪狗,现在家中收养了三只狗狗,都非常可爱。我的好友塔塔也一直在喂养和收养流浪小猫。半年前她每天都喂食的流浪猫被小区保安捉去吃了一只,这件事让她震惊和愤怒了很久。相形之下,我最无所作为。
晚会现场我们还看到了许多更惨痛的画面,关于被虐待和遗弃的小动物,还有被活取胆汁的黑熊,每一个镜头都触目惊心,席间许多观众都曾轻轻抽泣。组织晚会,众人捐出善款当然是好事,问题是在伴侣动物保护上国家至今无法可依,民间人士再怎么义愤填膺,奔走相告也是白搭。该吃的还再吃,该虐的还会虐,做这些的人既然不能依法制裁,当然会肆无忌惮。
不过对这个话题,争议也没法不大,杀猪猪也疼,也伤心哀嚎,为什么不倡议禁止吃猪牛羊鸡鸭呢?官网上的答案是因为猫狗是人类的朋友,猫狗在人类历史上的贡献与其他动物不一样——但其实猪也可以是朋友。比如我养大了一头猪,与之产生了感情,那么我是不是会因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想法,倡议大家不吃猪呢?我觉得基于怕自己难过,我会的。所以归根结底,人们在倡议不要吃与自己已产生和可能产生的动物族群,而却可以坦然吃与自己没有感情或智商低的动物,虽然那些动物也会痛苦、害怕,也可怜巴巴的不会说话。
所以吃与不吃,这个界限的确太过模糊,只因为人类站在食物链的最后一端,世世代代在吃动物,祖祖辈辈早已吃了无数。况且中国人几十年所受的唯物辩证法教育里,基础就是达尔文主义的弱肉强食。也就是说按照达尔文理论,猫狗被抓被吃,那是因为他们打不赢人。成王败寇,弱者天经地义被强者消灭和取代,不需同情,因为人类正是这样进化的。
以上的种种思考令我很纠结。至少我,在今天的晚会上,悲悯着视频里那些被吃被伤害的猫狗的同时,深深的反思我中午吃下的一碗鸭腿汤。那鸭在被杀的时候,也是疼的绝望的愤怒的吧,如果我与它一起生活朝夕阳处,我怎么会吃它呢?那么我中午吃了鸭晚上好意思来关怀猫狗,我真是一个伪善的人。
那怎么办呢?如果真想以身作则倡导动物保护,最有说服力的就是食全素;如果我是一个动物保护主义者,却做不到食全素的话,如果有人用以上问题质问我,我将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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