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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舞蹈·舞文弄墨 |
她是荣获国际现代舞大奖《和韵》的女舞者,
她有种“濯清涟而不妖”的亭亭净植之韵味。
不管在什么场合,
这个女孩话不多,
很安静。
不喜欢说些或做些矫情虚伪的事情,
可是却让人从她的举止中深深感受到她的修养和善良,
她是柴明明,
高贵却不高傲,
自尊自强却不虚荣,
她骨子里的单纯、安静与坚韧成就了今日的成功。
他的眼神平静温和,
一如午后淡阳。
神情淡漠,
但眼神锐利。
张扬中带着十分的沉着。
他是孙育鹏,
30岁男人的外表可以被复制,
思维却独尊、唯我。
生命的意义就是在不断轮回中独舞,
在心智承继中成熟。
时间:1999年
地点:总政歌舞团
事件:邂逅
1999年夏天,总政歌舞团。
她是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刚毕业的学生,而他正值艺术生涯的高峰期,作为舞剧《野斑马》的男主角和总政歌舞团的一名老演员,正逐步向舞蹈编导转型。
时间:2000年
地点:美国
事件:受伤
2000年,柴明明随总政歌舞团出访美国,首场演出便不慎掉入乐池中,双脚严重骨裂。这不仅意味着后几场演出不能跳了,甚至连生活自理都成了问题。
柴明明:当时的确很痛苦,没想到第一场演出的第一支独舞就发生了意外。脚痛已经不是重点,平时吃饭、上厕所、洗澡、外出都成了问题,我不想成为同伴们的累赘,心里很不是滋味。
孙育鹏:那时我一直喜欢明明,出了这种状况自然是主动去帮助她,于是我便背着她到处走。但毕竟我们年龄差距比较大,背多了必定招来不少闲话。女孩子脸皮薄,特别是她比较要强,所以就不愿意叫我继续背。记得当时大家在商场里疯逛,她就自己一点点艰难地挪动。我就在远处悄悄地看着,生怕她再摔着,但是又不敢靠近她。那时候她比较排斥我,我也不想勉强什么。
柴明明:当时领导多次找我谈话,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始终坚持参赛。在我的坚持下领导终于同意了。也许是我的坚持打动了孙育鹏,当时他非常耐心地帮我排练。如果没有《忆》,如果当时我没有坚持参加这次比赛,也许我们最后不会走到一起。
时间:2003年
地点:排练厅
事件:合作
《长怨悠悠》是柴明明和孙育鹏首次合作创作的舞蹈,在2004年第六届全国舞蹈比赛中也获得了可喜的成绩。
柴明明:这个舞蹈当时是我主动找孙育鹏合作的,因为他的经验比较丰富,又曾经为我编过舞,我们相互都很了解。做了多年的舞蹈演员,也想用自己的语言方式述说自己的故事,所以很想创作一个自己的作品参加比赛。
孙育鹏:当时明明把这个想法告诉我以后,我不是很赞同。我感觉越是熟悉的两个人在一起创作,反而会有所限制。我建议她去找别的编导合作。不过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最后还是妥协了。
柴明明:创作这个舞蹈的时候正是北京“非典”时期,团里的大部分活动都停止了,于是我们就利用这一段时间,每天泡在排练厅里创作。起初是几个八拍,后来渐渐有了模样。那时,我们为舞蹈的一个开头辩论,甚至一个月都没有结果;我们为舞蹈中水袖的运用绞尽了脑汁,几乎把能想到的方式都试过了,水袖都练坏了好几副。如今回想起来很有意思,但也夹杂着酸楚。创作如果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较量便会伤到彼此,更何况我是“一根筋”,所以,孙育鹏就此向我声明,以后再不与我合作了。
孙育鹏:可以说那段时间是“痛并快乐着”。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是恋人关系,她也绝对不像在排《忆》的时候那样“惟命是从”了。毕竟参与了舞蹈创作,她也有发言权,这样不免就有分歧。我们会为一个小小的动作吵上半天,真的感觉有时特别伤感情。但是有一点,就算吵架也绝对不会超过两天,一般经过一晚上反省,第二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了,大家都知道是为了对方好。
时间:2006年
地点:婚姻登记处
事件:婚礼
柴明明:有了家之后就更加挂念他。因为忙于事业,他常常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他去云南参加大型实景演出《印象丽江》的编导工作,那是我们分别最久的一次,每天家里空空的就我一人,心里特别的失落。五一假期我便去探班了。两个人在异地携手走在乡间小路上,感觉真的很好。
孙育鹏:结婚前和结婚后没有太大变化吧。工作越来越忙了,我们也没有时间制造浪漫,反而在一些生活琐事上叫人感动。比如:开车时收到的注意安全之类的短信息;每天晚上必须说好晚饭回不回家吃的电话;外出工作时的平安电话……这些谈不上令人垂泪的点滴却填充着我们幸福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我曾经千万次地对你说:“我愿意!”
不管有多难“我愿意”!
不管有多苦“我愿意”!
不管我们摔倒多少次,依然“我愿意”!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愿意和你手牵着手将事业进行到底!
此文修改版刊登在《舞蹈》杂志2007年第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