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工作地SK大厦走回家,是整整一小时。
一小时,足够思考清楚一些问题。
譬如自己可以做的和真正想做的事。
老晏子说这是另外一个境界。
这个境界距离沫沫周说的五次元世界有多远,我不知道。
究竟我们当中有多少人会成为2012年的靛蓝小孩(Indigo Children),我也不知道。
只是真的,走了很多弯路,才慢慢看到哪一条是一定要坚持住的,是没有办法和现实妥协的。
很想做一次默语的旅行,那些心里面的话,可以通过手势和眼神传递,如果连这些都懒得做,可以写下一张张便签纸,贴在自己住过的旅店、走过的路上。
只是看到,在经过两天几乎默语的独处里,今天早上洗脸时,眼神里有孩童般清澈的光。
然而,没过几分钟,这样的光渐渐暗淡,消失不见。
因为心念杂缠吗?
因为不够自制和内持吗?
一天里究竟有过多少个一小时,让自己静静向内思考?
噪音庞杂的汽车声,似乎可以消失掉,路边戏耍的孩童,倔强生长的小小植物,拆迁废弃的2元店,坐在废墟里吃羊肉串的男孩儿,猛地走过去在空气中留下一身汗味儿的男人,一份给老娘的《北京晚报》,一本花花同学介绍过就一直买的《艺术与设计》,走累了却挤不上去的41,只好继续走,走过平乐园,我走向楼梓庄,身后有岁月留下的太多迷惘,想着想着,我还是说不出一句清楚完整的话,只能抬着头,仿佛看到一个克隆后的自己,微笑着,眯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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