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点,我坐在马桶上,像一头年迈愚蠢又无路可走的驴,和一个夜晚翻墙过院,只入闺房偷取细软却被当场拿下的猥琐小贼,一边泪流满面,一边跟bangbang先生摊牌。
原来,那些困扰神经,让我整夜不眠的问题,bangbang先生,从来都不认为有必要去思考,那些深深刺痛记忆的一次次争吵和出走,他转瞬即忘,却成了我毒火攻心又不敢轻易触碰的硬伤。
快六年了,我一直有个错觉,以为自己养了一个儿子,其实也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反正我们一开始就没心没肺地去私奔去爱……我只是可怜我们自己,这么多年,为什么,明知道他是在死心塌地在爱,他只是不肯轻易说出口,可又为什么,他可以嬉皮倔强地从来不去长大,而我却这么轻易,这么轻易的,一夜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