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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昨天晚上小东西早早就睡了,我和老婆就偷偷的溜出去看电影了。我俩之前就商量好选定的是《海角七号》。
老实说我事前对这部电影真的没有多少期望。先看看《海角七号》的这个组合:
一部成本只有5000万元新台币(约1250万元人民币)的台湾本土电影;
一位第一次当导演的未成名电影人;
一个因酒后街边尿尿被狗仔拍到而几乎葬送了前途的明星;
一段讲述跨国恋情的文化冲突爱情故事
但没想到它却能在台湾刮起了一阵旋风。在台湾人囗2300万的这个小地方里创造了约1.25亿元人民币的票房。估计台湾的首席导演李安到现在还没搞懂这次是怎麽输给了这部《海角七号》的。
而且以这个人囗比例计算,张艺谋的《黄金甲》或是冯小刚的《集结号》要做起码60亿元人民币的票房才能持平。
所以我更多的是抱着一个好奇的心去看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相对而言,我家领导就更有目的性了。她是早在几个月前听到了电影的主题曲《国境之南》,立即喜欢上了这首歌。完全凭着对这首歌的喜欢所以去看的电影。
结果是二个半小时后我和我老婆相当满意的步出了电影院。午夜十二点当我们推开家门,正准备静悄悄地潜入时,我俩被眼前的一幕着实吓了一大跳,小东西由阿姨陪着站在门口欢呼着迎接我们呢!
本来想给《海角七号》写个观后感什麽的,但想想就凭我的文笔还是别糟蹋了这部电影吧。网上搜了一篇加上自已再改饰了一下;
2008年台湾最多人讨论的问题除了阿偏到底贪了多少钱外,另一个热门话题无疑就是: 你海角了吗 ?
和在大陆赢得上亿票房的名导大制作不同,《海角七号》不是所谓大片。虽然影片打出“台湾年度最大制作”的名号,不过资金投入也只有1250万人民币。
《海角七号》的故事简单到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在台北失意的吉他手阿嘉回到家乡小镇恒春,当起继父为他谋求的邮递员差事。为了阿嘉,继父动用在当地的威望,非逼着即将在当地海滩举行的日本歌手演唱会请当地乐团作为暖场嘉宾。一场小镇乐团从选拔到练歌的闹剧上演了。面对老幼不齐的临时乐团,演出方派来监控质量的日本女孩有苦难言。在一次次文化和沟通、传统和进步的碰撞中,阿嘉和日本女孩从敌视到相爱,并在演唱会的舞台上激射出最美的火花。与主线并行的是失职邮递员阿嘉拆开的一封无法送交的日本来信,信中的7封情书讲述了60年前因日本战败而离开台湾的日本教师和留在台湾的女友相爱而不能相守的故事。
《海角七号》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一部青春偶像剧,导演魏德圣以一种散文手法用影像讲述故事。不过正是这样的“漫不经心”,让台湾影迷找到了情感的宣泄点。《海角七号》是小人物群像,其中有闽南人、原住民、客家人、日本人,其身份囊括了警察、投递员、清洁工、钢琴女孩和月琴大师,而开放的小镇恒春浓浓的原生态氛围,也凝成了“台湾人”的缩影。代沟、语言隔阂、流行与传统的碰撞在这里汇集,又最终在音乐中和解,每个台湾影迷都能在电影里找到自己的角色,得到生活的共鸣。导演魏德圣在影片中探讨城乡差距、历史带来的爱情悲剧、小人物的梦想追寻,并用最通俗易懂的爱情故事和流行歌曲加以包装,将草根特色发挥得淋漓尽致,能引起不同年龄层影迷的共鸣,扩大了电影本身的受众群体。这也许是《海角七号》成功的最大原因。
与《赤壁》相比《海角七号》电影里的也有很多经典的对白:
“我X你妈的台北。”
——开场第一句台词,如今成为台湾流行语。
“原本以为我能将美好回忆妥善打包,到头来却发现我能带走的只有虚无。”
——热血小米酒推销员发现了人生的哲理本义。
“你有没有见过青蛙,一个母青蛙背后都有几只公青蛙对不对,有见过公青蛙相互争斗的吗?”
——机车修理工被问到对有老公的老板娘一往情深时的理由。
“留下来,或者我跟你走。”
——阿嘉挽留日本女友的必杀技。
“贝斯这么多条弦,这两条用不到可以剪掉吗?”
——只会弹月琴的茂伯,面对贝司时的无奈台词。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