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睡到半夜时锅炉突然断气了,原本很温暖的王府变得异常的冰冷。
早上起来喉咙就好像卡了块积木似的。回到办公室後在小鹿同学的强烈要求下测了测体温。37.5度
被"诊断"为低烧,
奈何早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会议,想不去也不行。
结果会一开就开了4个半小时,大部份的时间我都很努力的在集中精神,但全身一阵冷一阵热的,真是很难受。
好不容易下午才又回到已充气的王府。
烧虽然是退了,但喉咙却愈来愈痛,本来被积木卡住的喉咙现在已经像被一把刀在刮。
晚上倒在床上,连咽囗水都痛的要命。
不过我还是记得"医生"的叮嘱,
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喝水。结果一个晚上起来了6次,每次都尝试着咽囗水。记忆中前4次还是痛的不行,还好在第5次时,感觉好多了。
"医生"叫我今天都不要说话,我这个人...要我收囗...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本来为了准战,今天是要去练球的。看来还是乖乖的留在家里看着电视里的阿冲同学冲击他的第一个国际比赛的冠军。
还记得当年号称差点14的我,跟当时还是18岁的阿冲对抗。先是让18杆,我输了。再让我27杆,我还是输。最後让我36杆,我还是输。从此之後我再也不敢跟他打了!
阿冲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