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楼“庆生”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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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黄鹤楼公园1800年“庆生照”征集启示,突然想写写黄鹤楼,不是黄鹤楼介绍,也不是黄鹤楼游记。
文写好了,慢慢地找底片。这一个月来,翻箱倒柜似乎该找的地方全找遍了,就是没找到1999年10月26日黄鹤楼前“十月婚典”的底片,只好用其他年份的婚典照片替代了。

扯远了一点,索性还扯远一点。在我们本该求学的年代,碰上了运动。小学阶段,虽然我们班在高年级时是所谓的语文试点班,却没有学到多少语文知识,遑论其他课程。上初中后情况更糟,学工学农学军,忙的不亦乐乎。只说校园内的就有烧窑、打铁、军训、锤石头、做营养钵、文艺宣传演样板戏等。少时的我们承担了多少不能承受之重。文化知识学习呢,少得可怜。每天读报,学习最新指示、最高指示,俄语课也是Наивысший
进入到1980年代,我们碰上了一个好时代。当时和我同住一室的朱同学学文学,这让学机械制造的我跟随他走进了文学世界。有一天我俩开始较劲,每天晚上背诵唐诗宋词,看谁背得快背得多。由此我知道了崔颢的《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饶了一大圈,回到了黄鹤楼。
第一次来到黄鹤楼前时,没有看到黄鹤楼。上世纪80年代随党校学员上蛇山,黄鹤楼是打了围的,围住的是正在重建的黄鹤楼。后来因为工作关系,尤其是到了2000年以后,进入黄鹤楼景区无数次,也多次拍过黄鹤楼。说几次觉得可以说道说道的。
2000年,是为千禧年。武汉市准备铸造一口大铜钟悬挂到黄鹤楼公园。那时候武汉电视台好像很有钱,承担了铸造铜钟的任务。铜钟由我的老东家国营武汉471厂铸造。
1999年12年31日23点59分千禧年到来之际,市领导与社会各界人士代表在零点撞响铜钟,迎接新世纪的到来。

人们对新世纪充满了希望。
2009年7月22日日全食,全国大部分地区可见。当天,央视在多个省份直播日食全过程,我省直播点设在武汉汉口江滩和黄鹤楼前。我作为武汉黄鹤楼直播点的导播,清晨来到黄鹤楼做准备工作。太阳升起不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日晕。我拿起相机蹲在地上,将铜雕黄鹤置于日晕中心,留下了这张千载难逢的剪影黄鹤楼照片。

经过透视矫正,这张日晕黄鹤楼更好一些。
武汉直播结束,从转播车出来,日食尚未复圆。以胜象宝塔为前景,拍下了这张日食照片。
2018年5月10日晚,中欧旅游年“灯桥点亮”活动仪式在黄鹤楼前举行,长江两岸建筑相继亮起欧盟蓝和中国红的灯光(当然也不止这两种颜色)。我没去仪式现场,选择了黄鹤楼东边的白云阁楼上。夜幕降临,灯火通明的黄鹤楼突然熄了灯。按照仪式,面对大桥方向的立面,上演了一场精彩的灯光秀,多束激光灯亮起射向夜空,江城夜景美不胜收。
这是我最后一次进入黄鹤楼景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5年。距我父亲第一次到黄鹤楼(实为奥略楼,当时人们都把它叫做黄鹤楼。1927年毛泽东登奥略楼,写下了:“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其词牌名《菩萨蛮·黄鹤楼》,就将奥略楼误作为黄鹤楼)前过去了71年,距我母亲第一次到黄鹤楼前过去了70年。
2020年母亲去世后,我翻出了父母亲的一些老照片,与黄鹤楼有关而且历史久远一些的有两张。一张是1952年11月3日,父亲在蛇山胜像宝塔前与同事的合影;
另一张是1953年1月11日,母亲来武汉参加全省妇城工会议时(不知道这个“妇城工会议”是个什么会议,可能是城市妇女工作会议吧,当时天门全部县区妇女干部只有33人,母亲是其中之一),在蛇山警钟楼前的合影。
1955年,因修建武汉长江大桥,武汉市拆除了蛇山上黄鹤楼原址上的奥略楼(建于1908年)、警钟楼(建于1904年)等建筑,胜像宝塔(建于1343年)暂放他处。黄鹤楼重建时,胜像宝塔安放到了现在的地方。
黄鹤楼始建于三国时期的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到今年正好有1800年历史。史上的黄鹤楼屡建屡毁,有资料可查的最后一座黄鹤楼为清朝同治年间的“同治楼”。
1978年,湖北省重启黄鹤楼重建工作,中南建筑设计院向欣然的设计方案被选中。1981年10月,黄鹤楼重建工程动工,1985年6月,黄鹤楼建成对外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