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禾的时间抓得真紧，开学第一周，他们就同步开始上课了。这样，小马每周上课的时间就变成了5.5天。好在周六要上的是数学和物理，是他感兴趣的课，所以增加半天也不算什么。

    开始上课，润禾的官方QQ群又一次热闹起来，3月2日，在QQ群里读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留言，这是润禾的校长发送的：@全体成员 润禾教育春季班大部分教室启用了监控系统，对于学生上课期间玩手机、看小说等行为的第一次发现将会警告，第二次发现直接通知家长退费。请各位家长课后多和学生交流上课情况，有问题及时和办公室联系。

    这措施能真实施的话，绝对是很暴力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花了那么多钱，还不认真听讲，真是浪费。我就曾亲眼见到过上课玩手机的。那次晚上加课，去接小马。到得早了些，便在外面等待。通道两旁都是教室，有一间教室的门虚掩着，通过缝隙可以看到坐在最后的一个男孩子正拿着手机在玩，很是投入。不用说，这样的孩子肯定是被父母逼来上课的。

    有了监控，这样的情况肯定会被发现，至于会不会劝退，就要看润禾怎么做了。润禾已经有一定规模，生源滚滚，它应该更注重自己的品牌建设了。

    培训市场上既有像润禾这样的老牌，也有许多新生的机构。这些新势力为了生存急需生源，所以常常接到各种广告电话。

    电话接得多了，慢慢发现了其间的一些规律。先总是直呼孩子的名字（不清楚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然后关心孩子的学习成绩，接着将话题引到报名上。每次听到小马已经在润禾上课，他们会以自己是小班或一对一授课为由头，发动第二波“攻势”。不过他们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电话一个个打进来，听到了一个个新的培训机构名字。

    做事都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