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彼此交换，我们都有一个苹果。你有一种思想，我有一种思想，彼此交换，我们就有两个思想或更多。这话大家都很熟悉，我感觉这话很有道理。所以我不仅和小马交换“苹果”，还经常交换思想。

早晨送小马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傍晚接小马回家的时候，更多的是晚上和小马一起散步的时候。话题从不固定，随性而起，顺流而下。在交流的过程中，常常会有思维的碰撞，有时火花四溅，两人灵感迸发，越谈越起劲。当然有时也会脸红脖子粗，一拍两散，余下的时间陷入沉默，不过这并不影响第二天的交流。

某日，外出散步。小马谈起有关老师的话题。我说了一句“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小马并不认同。他的态度激发了我的灵感，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段话。很可惜的是，当时处于散步的过程中，无法将这些话记录下来，写博时已经遗忘了。只记得当时很佩服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富含哲理的话。（幸好遗忘了，否则写出来很有可能贻笑大方。）小马表明了他的观点：生存才是最好的老师。紧接着他又发表了一番高论。回到家，小马写了一段话给我：兴趣不是最好的老师，生存才是。它可以把一个好人逼成坏人，也可以让坏人变成好人。（幸亏写了下来，否则又要忘记了。）

这样的话，小马经常说，绝大多数是从书中看来的。他将这些告诉我，让我了解许多——书的内容，小马的思想动态。

曾记得以前写过好多“马嘴里吐出的象牙”的博文，里面记录的都是小马小时候说的童言趣语。人小时说富含童趣的话，现在人大了，会说富含哲理的话了。例如谈到考试的运气时，小马表示“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