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似乎很有主见，特别是在上学这事情上，很早他就有了规划：

大学到北京上，然后到美国留学。

那时候，小马只有三四岁，还不知道北京有清华、北大。

这规划不是一成不变的。

从杭州回来后，有一次谈到上学的事情，小马又郑重其事地表示要到杭州去读大学。我告诉他，杭州的浙江大学也不错，小马听了，他的决心似乎更坚定了，那感觉就是只要他同意，别人就会录取他。小马告诉我们：“你们每个月要来看我一次，就住在我们去杭州旅游时住的宾馆里。”

还有一次，谈到到美国留学因为距离远，要三四年才能回家一次。小马又立刻修正了他的规划——不到美国留学了。问他原因，小马说：“那么长时间见不到你们，会想的。”

该报名上小学了，问小马想上什么学校。

小马毫不犹豫地对我说：“就上你的学校吧。”

帮小马报好名后，他就一直问我：“你教几班啊？我分在几班呢？如果我在你班级里就好了。”

这小家伙离不开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