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玉兔
今年是玉兔年。玉兔所衍生的古代诗词,几乎难以涉及。玉兔也借指月亮。但古代诗词中一般都以月宫之嫦娥、蟾蜍、吴刚、桂树为涉及,唯独涉及月宫之玉兔涉及极少,反正我至今难以读到。
于我而言,月宫神话之“玉兔捣药”,以及《西游记》之玉兔精传说,似乎印像比较深。据说这个玉兔是嫦娥偷吃仙药而带上月宫的。嫦娥也够寂寞的,抛弃了后羿飘去到月宫,也只有玉兔、蟾蜍与一个伐木雇工相伴,千百年来独自以老女神自诩,潘安宋玉、司马相如、青莲居士亦只能举目仰望的份。
于古代无城而言,这登高望月的极佳处,又“花落谁家”呢?我想肯定是濡北月当楼、阁上鼓楼、西门锥子和黄金塔。到如今,也就剩下黄金塔了,但如今的黄金塔已经难以容身之处而直搭塔顶了。但阁上废圮鼓楼残存地基还在。少年时,我多少次穿过东门古城楼遗址上弄堂,而深入到鼓楼城墙根上,仰望那天上的月亮,搜寻那月亮里的玉兔影子。
传说蟾蜍乃嫦娥化身,所以月宫又叫蟾宫,于古代科考而言,自然“蟾宫折桂”之成语。也许在阁上鼓楼脚下的小东门街区,必然有嫦娥、玉兔之肉体凡胎化身,而有一天“蟾宫折桂”、“嫦娥奔月”。而于古老芝城中“净坛化身”之临河居士而言,天地相隔,银河相向,自然亦为之青莲居士“举头望明月,对影成三人”。而唐朝李商隐君,仰望宫阙之嫦娥,而“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那样看来,那与嫦娥一道奔月的玉兔精,又有谁牵挂呢?显然玉兔高冷气质之远不如蟾娥老女神也。
至于宋代东坡居士《水调歌头》之倾情诉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您苏老夫子太
“老不正经”说得再衷情,您也没附带“玉兔精”半个字!岂不太吝啬了!哪怕做做样子说说场面上的样子话,倒也不失为怜香惜玉兔之逢场作戏说吧。好当当的玉兔精要跟请去说理去,也只能是黯然神伤,郁郁寡欢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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